秦飛燕依舊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詞窮到重複話語,只是繼續聲情並茂地說:“不僅如此,他尤其在做那事的時候,還喜歡虐待人。 你看我身這些痕跡,全部是吳良玉那個畜生留下的。”
秦飛燕穿好了衣服,說:“不僅僅如此,你去看那林雪見,他身的傷疤我只多不少。”
一個常年打仗的人,誰沒有幾道疤痕,這理由我給你滿分。
再看你這身的傷口,我不想說話。你好歹給自己幾刀啊,這全部的傷口,一點血都沒有出,真是夠了。你以爲這樣我會當,簡直是太幼稚了。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現在只能演視而不見了,沒辦法我不能如此浮誇。
餘白如此想着,乾脆站在原地裝傻充楞。
秦飛燕反而以爲餘白嚇傻了,她連忙拉過餘白,悄悄說:“你不要以爲我是什麼壞人,其實我也只是一個被人欺負的人。那吳良玉欺負了我,還至今說我壞話,這口氣,我只能嚥下去,這是我的命。但你不同。”
說完,她緊緊地抱住餘白說:“可是妹妹,你不一樣,你現在是自由的。你現在還有機會逃離這個火坑!”
餘白有些疑惑,說:“你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事情?我要去和吳良玉確認,才知道你說的究竟對不對!”
秦飛燕方纔意識到自己演的有些過了,連忙說:“妹妹,你千萬別去和吳良玉說,你要是說了,這不是在出賣我嗎?我求求你,千萬不要告訴他是我說的,不然我會死的很慘的。”
餘白有些無語,心道:“你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因爲別人不肯碰你,你做出一副被人在牀欺負得很慘,還污衊別人是基佬,你這樣會活很久那怪了。”
餘白做出一副疑惑的樣子,說:“可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
秦飛燕見餘白動搖,說:“難道你見到的這些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再說了,我一輩子都困在這個大院裡面,惡意抹黑吳良玉,對我能有什麼好處?”
餘白假裝點了點頭,說:“你的傷口不像是假的,你說的聽去也挺對,可我始終覺得哥哥不是這樣的人。”
“如果他不是這樣的人,那我爲何要去勸你逃離這個火坑。對我而言,他是好是壞,已經不重要了。可你不一樣,你還是青春年華。”秦飛燕採取了諄諄善誘的方式。
餘白搖了搖頭,還是不敢相信,說:“我不相信,哥哥,怎麼會如此對我?”
“難道說一個軍閥的將軍,尋找一個普通人是件很難的事情嗎?我不相信,這麼久他都找不到人。一切事情只能說明一點,他只是在安撫你,目的是讓你一個人待在這裡而已。最後,你會整個被他吃掉。”秦飛燕明顯已經散失了理智開始肆意攀誣。
餘白明顯是不會被這樣簡單的話語給欺騙,但也不能裝出完全看穿的樣子那樣赤裸裸的揭露。她只能無奈地在原地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