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白搖了搖頭,說:“我不是能夠預知一切的神,當然不知道事情的所有。 ”
“你不是神,便不知道一切,但你知道我壓根沒安好心,是吧?”說道此處,吳良玉雙眼通紅,眼淚都在眼眶裡面打轉。
他一拳砸在桌子,說:“如果我不去,秦飛燕會指使人將你賣入青樓,到時候,再去我義母面前擠兌你,你徹底無法在大帥府立足。她的心思如此惡毒,你怎麼能覺得她是好人,而我不是!”
餘白見吳良玉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心充滿了愧疚。自己把這麼一個要面子的男人逼成如此模樣,也真是夠了。
想着這傢伙算是接受了教訓,不會再有強烈的牴觸情緒,餘白決心直接開門見山,開始自己的大計。
她默默遞給吳良玉一方手帕,怯生生地說:“是不是我說什麼都可以?你保證不會對我下手,也不會對秦飛燕下狠手!”
吳良玉點了點頭,說:“阿白,你聽好,只要是你,無論是任何時候,我都不會下手。只要是事實,無論秦飛燕說了什麼難聽的話,我都不會爲難她。所以,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我究竟是哪裡對你不好,讓你如此地生氣。”
餘白點了點頭,磕磕巴巴地說:“好,那我告訴你。不過你要保證途一定不能打斷我,或者是生氣地要殺人。”
吳良玉點了點頭,說:“我保證,你說吧。”
餘白嘆了一口氣,做出一副十分不情願的樣子,將秦飛燕那日演的戲仔仔細細地複述了一遍。
起初,吳良玉到還能聽下去,後來,吳良玉乾脆握緊了拳頭,全身青筋暴起,最後他反倒安靜了下來,只是黑着一張臉,什麼都不說。
餘白明白,吳良玉此時心已經起了殺雞。所謂呆若木雞,這個世界最可怕的是不會叫的狗。他這是徹底放棄了秦飛燕,覺得她沒有救了,纔會徹底無視她的行爲。
餘白見此,立刻添了一把火,說:“將軍,我知道,說出這些是飛燕姐姐的不對,可她也是出於善良的本性,才和我說了那麼許多。她不是有意出賣你的。”
餘白故意愣了愣,說:“我也仔細瞧過姐姐身的傷口,一道道真是觸目驚心。我想說,您和姐姐到底是夫妻,對於枕邊人,求您不要再繼續虐待了。這傳出去對您也不好。”
吳良玉聽完後,不僅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說:“我當是什麼大事,原來是這種小事大做章。阿白,我可以像你保證,我從來沒有碰過秦飛燕,過去沒有,今後也不會有。如果你不信,倒不如去找個嬤嬤親自給她看,她絕對還是處女。”
餘白有點難以置信,問:“真的麼?我怎麼覺得你說的這話一點說服力都沒有!我怎麼覺得你在騙我?我覺得秦飛燕姐姐雖然看去不怎麼老實,但做事相當靠譜,她怎麼可能拿這麼重要的事情來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