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白全身毛孔都張開了,只等着暗埋伏着的人給她來致命一擊。
她倒是要看看究竟誰這麼無聊,非要給她這種閒人制造這麼多麻煩。
“玉兒,你去取這些糕點的時候,可有什麼異常?”餘白望着遠方詢問。
玉兒去廚房取糕點,講道理,她應該是有所發現。餘白現在急迫地想從她嘴裡撬出一點兒有用的信息。
讓餘白感到意外的事情發生了,此刻不知道是誰如此的缺心眼,居然在這個時候弄起音樂來。如果是別的音樂餘白倒還能夠接受,可這人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居然在餘白麪前放起來梁祝。
如此淒涼哀婉的音樂,饒是餘白這種從不關係音樂的人士,也覺得有些瘮得慌。
餘白慢慢地將手深入自己的口袋,隨時打算將口袋裡面的槍掏出來。
終於,一個紫色的身影如一陣風一般,進入了餘白的視野。
餘白沒有多廢話,掏出自己新得的勃朗寧手槍,對準來人,警告說:“不許動,給我舉起手來!”
那紫色的身影顯然沒有想到餘白會如此殺風景,他只是舉起手來,說:“我投降便是,把手槍給收起來。”
聽了這話,餘白方纔放下心來,仔細查看來人。她定睛一看,才發現來人居然是吳良玉。
什麼情況,誰能告訴她,這究竟是什麼狀況?
吳良玉心裡也很苦。他好不容易花了天大的代價,甚至不惜請好幾個人到餘白麪前探聽情況,才知道了鑽戒求婚這種事情在現代社會如喝水一般平常。
於是,他想着餘白既然喜歡這個橋段,哪怕是在尷尬,他都要安排一番。
結果,他完全沒有想過,餘白的腦回路出,居然認爲他別有用心,是存心想要害她。吳良玉真的覺得既然河裡沒有加蓋子,他確實可以死一死了。
餘白看着吳良玉一臉懵逼的樣子,連忙將手槍收了起來,說:“那個啥,你有事嗎?我只是慣例地檢查一下我的槍。你看我的動作是不是特別不標準?”
吳良玉見餘白強行解釋的實在尷尬,頓時決定豁出去,按照原計劃行。
“噗通”一聲,吳良玉跪在了餘白麪前。
餘白有些無奈,她本來是想救場,沒想到吳良玉如此的不給面子,再次將這局面給弄成了這種相對無言的狀況。
吳良玉清了清嗓子,努力安撫了自己悸動的內心。他好不容易平復了心情從,纔將那鑽戒拖在手,舉起來,看着餘白的雙眼,說:“阿白,自打第一眼見了你,我知道,我這一輩子是栽在了你手裡。阿白,我的心告訴我,我這輩子除了你,誰都不要。因此,餘白你願意做我的妻子,和我幸福地走過一生嗎?”
餘白愣了一會,忍不住說出聲音:“所以,吳良玉,你現在是在和我求婚嗎?我怎麼感覺你今天有點非常不正常呢?你今天說話完全都不帶腦子的嗎?這些話不應該等到之後婚禮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