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闆憤恨了一聲,最終說了出口:“來人,去把春芽帶出來。 ”
“怎麼,老闆,你終於肯放過我了?”餘白帶着疑惑走了出來。
這段時間,她可沒少被這位楊老闆教育。當然她不是被打,而是實實在在的被教育。
這幾天,這位茶樓楊老闆,跟個唐僧似的,天天在餘白麪前講述自己那一套。反正無論餘白說什麼他都不生氣,只是繼續重複着自己的那一套理論。這點,真的讓餘白有些生氣。
餘白揮揮手,說:“楊老闆,我真的要爲你高興,你總算是有點覺悟,明白我是顆朽木,是不可改變的。所謂朽木不可雕也,說的是我這種人。”
這也不怪餘白神神叨叨,主要是這楊老闆實在煩人。如今她如同電影裡面的孫悟空一般,每天都覺得有無數的蒼蠅在自己的耳邊嗡嗡叫。
無論她怎麼說,怎麼做,這位楊老闆都能保持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然後繼續給她科普知識。
總之,餘白還不想隨意打人,便只能容忍他繼續雞婆。總之,餘白倒現在才明白,一個男人也是能等同於一百隻鴨子那樣吵鬧的。
聽到這足以繞樑三日的聲音,吳良玉頓時覺得每個毛孔都傳來一陣神清氣爽。他記不得自己多久沒有聽到這聲音,但她明白,如果自己再也無法聽到,那麼他寧可選擇去死。
吳良玉前一步,試探性問:“阿白,是你嗎?”
這個聲音,餘白頓時覺得人生有了希望。這聲音難道不是吳良玉的嗎?
她來不及說話,直接以風一般的速度奔向了聲源的所在。
引入眼簾的,果然是她在夢思念了無數次的戀人——吳良玉。
“阿玉,真的是你,我還以爲我都見不到你了。”餘白帶着哭腔,不管不顧地抱緊了吳良玉。
吳良玉用手緊緊地抱住餘白,說:“阿白,別怕,一切有我。只要有我在,不會不掛你,你不會再被人賣掉。我會照顧你一生一世的。”
說完,他將餘白的頭塞入了自己的懷裡,默默地安慰了好久。
終於見餘白漸漸哭累了,吳良玉這纔開口,說:“楊老闆,你可以解釋一下,爲什麼我的未婚妻會在你的茶樓裡面工作嗎?”
“別疑神疑鬼了,我是被人販子給賣到這裡來的。”
說到這裡,她故意走到了那太白居楊老闆面前,指着他繼續說:“沒錯,看到沒有,是這個整天教導人要遵紀守法的人,把我從人販子那裡買了回來。那個怎麼說,一定程度,這是共犯。”
突然被點名,楊老闆也有些蒙圈,他的確看不出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不過,僅有的判斷告訴他,他今天彷彿是招惹到了什麼不該招惹的存在。
楊老闆哭喪着臉,說:“少帥,我也不知道這是誰。我也是從那人販子手買了個粗使丫頭而已,在下絕對沒有想過,這位是大名鼎鼎的夫人。如果我知道這一點,萬萬不敢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