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是主子,哪有讓主子睡地板的道理。 ”
餘白說完便開始打地鋪,她也不管連珏同意與否,鋪好地鋪後,她蓋着被子閉眼便是要睡了。
連珏看着這樣的餘白,她這是連給他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連珏這一整天都在猜餘白的心思,爲什麼她對自己的態度說變變。
算連珏百思不得其解,他也沒有直接去問餘白。
因爲他本是個驕傲的人,他纔是餘白的主子,要是去問餘白,倒顯得他有些離不開餘白似的。
連珏也有些生氣了,他躺到牀不再去管餘白,便自顧自也睡了去。
這一晚,他們都各自睡着,像是賭氣的小兩口似的。
清晨,當連珏醒來時,地早沒了餘白的身影。
她一早起牀了,此刻不在屋內會是去哪?
連珏一早沒看見餘白,他也沒顧得洗漱便是先下樓去找餘白了。
連珏一下樓,便看見餘白一個人早早地坐在大堂裡,嘴裡正在啃着有些硬的饅頭。
餘白見連珏下樓了,跟沒看見似的,完全將連珏當做空氣一般,繼續旁若無人地吃着自己的饅頭。
連珏坐到餘白的對面,也不說話,伸手便是拿了一個饅頭往自己的嘴裡塞。
“大爺,我求你饒了我吧,大爺!”
“你個小賤胚子,我花了五十兩的銀子買下了你,你還敢跑?”
樓梯出現了兩個人的身影,餘白聞聲望去,只見一個彪形大漢一隻手裡拿着鞭子,另一隻手正扯着一個姑娘的頭髮。
那個被大漢扯住頭髮的姑娘背對着餘白,只看得見她的身形瘦弱,因着頭髮被扯着,而被大漢一路拉着從臺階拖了下來。
看見的驛館客人們一個個都不做聲,對這樣的事情,都是愛莫能助的樣子。
餘白一時看不過,這晴天白日,有人這樣欺負女子。
餘白剛站起來,便是要衝過去好好教訓那個彪形大漢一番。
“啊?誰?”彪形大漢的後腦袋被一個饅頭砸,餘白看着自己面前的連珏,他還在吃着早點。
只是他原本筷子的饅頭不翼而飛,竟是落到了那個大漢的腳邊。
連珏快於餘白一步,教訓了那個大漢一下。
大漢撿起地的饅頭,他暫時放開那姑娘,而是拿着饅頭走了過來。
他看着每張桌子擺着的吃食,直到他拿着饅頭找到了餘白他們這桌來。
此刻大堂之內只有他們這桌有點饅頭,“好啊,原來是你們!”
那人說着便要掀他們的桌子,連珏只是輕輕地將手壓在桌子,便讓彪形大漢的所有力氣都化爲無有。
“嗯……”大漢再次嘗試,還是無法搬動這桌子,他一時氣憤便是朝連珏揮拳而來。
連珏輕輕扭動着身子,便是接連躲過了那大漢的盲拳。
連珏間隙,便是飛腳踢在了那彪形大漢的肚腹。
大漢被這麼一踢,便是往後倒去,竟是摔在了門。
“你……”大漢捂着自己身的痛,狠狠地看着連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