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餘白的手眼見着便要擊連珏的時候,連珏突然起身,他的手緊緊握住了餘白的手腕。
“你……”餘白驚不可鄂,連珏不是在睡覺嗎?
爲什麼?他會這麼醒來?
“朕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
連珏說着,手握着餘白手的勁道更大。
既然抓住了,連珏便不會再讓餘白這麼輕易地從自己的身邊離去。
“你……你放開我!”餘白掙扎着,卻掙不脫連珏的手。
“你以爲朕還會放開你嗎?”連珏說着這般話,眼神兇惡。
不容餘白反應,便是發着狠將吻落在餘白的身。
他狠狠啃噬着餘白的每一寸肌膚,這是她欠他的,連珏要加倍討回來。
餘白奮力掙扎,可是她沒辦法擺脫連珏的糾纏。
她的身子滑到連珏的雙腿處,連珏一個起身便是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連珏不管餘白如何抵死掙扎,帶着絕情將她扔在了牀。
緊接着便是欺身壓在了餘白的身。
“你要是不放開我,你會後悔的!”
餘白咬着牙,發着狠。
“那朕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朕後悔。”
連珏開始瘋狂地撕扯餘白胸前的衣物,不多時便是露出了潔白的皮膚出來。
痛苦,餘白將手往下伸,便是摸到了藏在腰間的匕首。
她揚起手的匕首,此刻連珏正在胡亂地要着她。
忍着痛,餘白將匕首狠狠地往下刺去。
鮮血流出,帶着震驚,連珏放開了餘白。
他望着那傷口,爲了不讓自己佔有她,她竟然是拿出這匕首傷人。
被傷得人不是連珏,而是餘白自己。
此刻她的胸口正在淌血,連珏慌亂地捂住餘白的傷口。
他的眼裡有心疼,有難過……
餘白伸着手,想摸摸連珏。
她不願這樣被連珏強迫,她也不願連珏受傷,因而便只能傷了自己,才能阻止連珏的衝動。
餘白伸出去的手被連珏躲開。
他漠然道:“來人,傳太醫。”
直到太醫來了,連珏才放開按壓着餘白傷口的手。
確認餘白沒事之後,連珏便將她關在太和殿內,軟禁了起來。
每日三餐都有專人來爲餘白送,餘白霸佔着連珏的牀。
因着對餘白的不放心,晚間連珏便是宿在軟榻。
他害怕餘白再次從他眼前溜走,因而格外地小心。
深夜,餘白從牀下來,這麼多天她的傷也養得差不多了,只是平日裡格外地睏乏,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些精神,便是想下地看看連珏。
只見連珏斜倚在軟榻,她不敢靠得太近,以免驚動連珏的熟睡。
便是遠遠站着,遠遠瞧着,餘白舒緩的眉目皺了起來。
如果她算得沒錯的話,連珏暴政失卻民心,那麼明天便是連奕帶兵衝進皇宮的時候。
連珏,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救你一命?
如餘白所料,次日清晨,皇宮裡頭便是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太監、宮女們揹着行李準備逃出宮去,被宮侍衛抓住的,便是當場處死。
沒有被抓住的便是趕緊去逃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