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餘白便是回了自己的洞穴。
躺回牀的餘白再也裝不下去了,她抱着枕頭在牀打滾,“啊……”
爲她和羲覺之間取得階段性的進展,餘白在偷偷狂喜着。
“主人,你這是打了雞血了呀?”貓貓被餘白吵醒,它揉着眼睛看見餘白這副神經兮兮的樣子。
“你小子,懂什麼。”看着餘白麪頰帶緋紅的樣子,貓貓推測道:
“莫非,主人這是和羲覺有了什麼進展?接吻了還是牀了?”
“去你的。”餘白將懷的枕頭朝貓貓扔過去,卻被貓貓機智地躲過,“瞎說什麼呢?”
“既不是接吻,也沒有牀,那你有什麼好高興的?”貓貓白着雙手,對餘白這沒來由的竊喜感到不解。
“膚淺,貓貓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這麼膚淺的傢伙。”在今天,餘白對貓貓有了新的價值判斷了。
“娘娘,您醒了嗎?”洞外的娟代好像聽見了點裡面的聲音,她以爲是餘白醒了,便問了問。
“快快快。”餘白讓貓貓立刻消失在她的眼前,她撿回落在地的枕頭,將枕頭枕到腦後,蓋被子,閉眼睛,是假裝在睡覺的樣子。
娟代等了許久都沒有聽見餘白的回話,她靜靜地捲開簾子走了進去,見餘白還在睡着,不敢打擾又退了出去。
餘白注意到娟代離開的腳步聲,她也沒有睜開眼,而是繼續閉着眼,沒多久睡下了。
一晚她是在山折騰了過去的,自然現在是極度缺覺的。直到下午的時候,餘白才從睡夢醒了來。
“娘娘,你可算是醒了。”一睜眼,是看見娟代擔心的樣子。
“我這是睡到什麼時候了?”
“午後,娘娘睡了這般久,奴婢還以爲娘娘是身子不好了,正準備去找首領,幸好娘娘您醒了。”
娟代不知道餘白一夜未睡的事,只以爲餘白是睡了一個晚加一個半天,故而擔心。
“我沒事,是這兩天累到了,所以多睡了會兒。”餘白雙腳落到地,“娟代,替我梳妝洗漱,然後再替我準備些刻字的刀具,我有事要做。”
“好。”娟代聽話去做,餘白洗漱完畢之後便是坐在了牀邊的白石桌邊。她的房間也有一個桌子,只不過她一直也沒用到,倒是今天派了用場。
她握着這刻字的刀具,一時之間有些蒙圈,這到底要怎麼用啊?
用慣了5.0性黑色水筆的餘白,現在讓她刻出字來,還是有些挑戰的。
餘白忍着頭皮的發麻,便是下刀了。直到她刻出第一個“第”的時候,娟代好道:“娘娘,您這是什麼字啊?”
餘白恍然大悟,她怎麼把這一茬的事兒給忘了呢?現在是原始世界,餘白會的那些字在這裡除了她,可是沒別人會認識的。
這下好,好不容易刻出來一個字算是白費了。她還有一堆關於機器人弱點的要訣要寫呢。
餘白又不認識他們這裡的字,這究竟該怎麼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