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白也看到了許多這裡的落後。
心逐漸有了一個該如何改變這個地方的想法。
餘白走着走着,“啊!”腳一陣刺痛,“怎麼了?”羲覺關切着,看見餘白腿被蛇咬到的傷口。
羲覺彎下身,赤手便是抓住了那隻在大路敢咬餘白的蛇。
他看了眼蛇嘴,慶幸道:“還好,這蛇沒有毒!”羲覺將這蛇扔到石頭,便是被砸死了。
“你怎麼樣?”羲覺擔心着餘白的傷勢,算是沒毒,但是好歹也是咬出了傷口來。
“有些疼。”餘白有什麼說什麼,她被咬的地方是真得疼。
羲覺二話不說,便是打橫抱起了餘白。
“你……”餘白有些羞澀,她將頭埋得極低,她是真沒想到羲覺會突然抱起她。
“你腿受傷了,不方便走路,你別多想。”羲覺這麼抱着餘白,還讓餘白不要多想,真是個不解風情的男人。
餘白這麼被羲覺抱着,接受着所有人赤裸的注視,直到回到房間,她纔算是好過了些。
“娟代,天女的腿被蛇咬傷了,你等會兒替她點藥,好生照顧着。”
“是。”
羲覺叮囑完娟代,準備離開,“哎……”卻被餘白叫住了。
“還有什麼事嗎?”
“你……你這麼走了?”餘白還想着給羲覺一個機會,替自己藥呢。她當然是不會這麼直接地說出來……
“什麼?”羲覺一副沒明白的樣子,真是一個榆木腦袋,“算了,沒事了。”餘白的臉立刻垮了下來,“你走吧。”說着這話,更帶了些許氣憤。
羲覺也沒有管餘白,而是這麼離開了。
“真得……真得是個木頭!”餘白拍着牀,她這次的任務怎麼碰了這麼個不開竅的傢伙呢,這不是給她的任務添堵嘛。
餘白想到自己接下來的路任重而道遠,愁雲便不由自主地爬了她的眉頭。
不過現在,還有另一件火燒屁股的事正在煩着她呢……關於乾旱降雨一事,她沒有把握求得雨來,便是一時在變着法想着各種理由來推脫。
這幾日每逢隔三差五,有人過來問什麼時候設壇祭天。這不,餘白藉着自己腿的傷養病的期間,有好幾個長老來問她這件事。
她只說自己腿的傷好了,便立刻求雨。但是這腿的傷也撐不了太久,更不能拖延多長的時間。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啊?”餘白這幾日說得最多的是“怎麼辦”了,只是她想破了腦袋,也還是不知道怎麼辦。
“主人,我看你要不去試試吧,萬一求雨成功了呢?像一次那樣!”貓貓明知這可能性極低,卻還是用這話來安慰餘白,畢竟是個成功的案例嘛。
“那萬一要是不成功呢?”餘白自個倒好,是否定了那種可能。
在事情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餘白還是不願意輕易冒險。
“可是你這幾日在這裡想破了腦袋不是也沒想到嘛,那還不如趁早面對。”
“趁早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