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白慢慢開口對白川說:“不是我要跑的,而是我再不跑會那部落的女人折騰死!”
白川聽了這話,僅僅遲疑了三秒,繼續追問:“哦,是麼?這些人爲什麼要折騰你?你又出口傷人呢?”
聽着白川說道“出口傷人”,餘白又想到次自己咬死那匹雙腳戰馬,這個男人趁機報復她的事情。
餘白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說:“這些人當然那要折騰死我!不說我是你帶回去的女子,還有我長得這麼快!你沒看到一路這些人把我當成異類,拼命追殺我的樣子嗎?”
白川毫不客氣地給了餘白一記白眼,他相當不滿意餘白的回答。他淡淡地說:“你覺得我很好騙嗎?不說我帶你回去部落都知道你的身份,還有你要不跑,這些人會出來主動殺你嗎?在我的地盤,又有誰敢對你下手?”
餘白努力發揮自己的小腦瓜,繼續編:“對,部落的那些女人是不敢對我下手。但是她們可以排擠我啊。他們可以不和我玩,可以指着我罵,更可以偷偷爲難我。這些你會管嗎?與其讓他們這樣對待我一個小孩子,還不如直接跑路。”
她不敢說自己不跑會不會追殺,她覺得這人是等她跑出來的。
“你應該和我說的。”白川低聲自語一句。
餘白跟捉着救命稻草一般,說:“和你說有用嗎?你只會打我,讓我聽你的話。你管過我嗎?”
白川聽了餘白這過頭的話,立刻收住了同情,說:“夠了,不要再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並沒有任何意義。”
說完,白川別過頭去,再也不看餘白一眼。
糟糕,難道自己玩過頭了?餘白的心再次懸了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再次激怒白川的後果,但是可以想象,絕對不是好事。
想了只一會兒,餘白連忙全線敗退,馬說:“小川川,我錯了。我再也不跑了。都是他們的錯,都是他們欺負我的,人家只是一個小孩子,你不能這樣的。”
白川沒有回答餘白,他只是背對着餘白,彷彿一具石像一般。
氣氛最怕瞬間尷尬如死寂般的安靜,可餘白實在是找不出來任何話來爲自己開脫了。
終於,在兩個人僵持了足足五分鐘之後,白川微微嘆了一口氣,說:“下不爲例。”
伴隨着他的話語聲落下,餘白感覺到釘住她左手肩膀的那柄利劍直接脫離,以百米衝刺飛了出去。
雖然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是餘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的束縛徹底消失了。
餘白剛想起來,被一個小瓷瓶砸了自己的腦袋。
“下次如果你再讓我捉住你逃跑,你等着被我殺死吧!”一陣嚴厲而無情的聲音從遠方傳來,“我想你應該見過,我是怎樣把你眼前這個老東西給幹掉的吧。”
餘白費力撈起那個小瓷瓶,發現那裡面是好的傷藥。看着這東西,她總算是明白,自己算是過了眼前這一關。
想着這個殺神終於放棄了殺死自己,餘白覺得畢生的智商都用完了。
“還想繼續躺在地裝死嗎?趕緊起來,跟我回去!”白川的聲音從遠處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