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白依舊沒有放棄,努力用手在脖子摸索,嘴裡惡狠狠地對白川說:“你趕緊把這個東西給我鬆開,不然你小心我揍你。”
白川聽了她這話,反而大笑起來,回答說:“好啊,我等着你來揍我啊。”
餘白見白川這一副吃定她的模樣,立刻舉起來她的手,說:“我跟你說啊,你看見這是什麼了嗎?砂鍋大的拳頭,蒲扇大的巴掌,行不行我隨時招呼你!”
回答餘白的不再是白川,而是空氣瞬間凝結成形、便向她襲擊來數根冰錐。
這男人!餘白咬着牙在心罵。
餘白心很清楚,這不過是一記最普通的冰錐術,壓根算不得什麼不得了的法術。但餘白沒有經過任何的施法過程,竟然瞬間釋放了那麼多個冰錐。而且更可怕的是,這些冰錐已經脫離了冰錐術的束縛,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襲擊着她。
餘白看着停在眼前的數根冰錐,隔着這東西,彷彿都能感受到白川捉弄的笑容。
這一切不過是在警告她,不要亂說話。不然後果不是她能夠承受的。
奈何白川也沒有想過她餘白是何等能屈能伸,厚臉皮之人。
她順勢在地一滾,趁機接近桌子,抄起另一個果盤順手將它們朝着白川的方向你一股腦的砸過去。
然而,她卻沒有想到,白川早會料到了她會撒潑。
白川早在釋放冰錐術的同時,腳底抹油,利用自己的飛一般的身法閃人了。
餘白這一擊,不僅沒有砸到人,甚至連某人的影子都沒有抓住。
空傳來白川的聲音:“我實在沒有心情和你在鬧。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再意外的離開了我。或者說,你可以試試看,你昏死過去之後,這項鍊究竟會不會鬆開?”
你這是給我拴了一根老夫子的狗繩嗎?餘白的內心都是崩潰的,她真的很想爆發覺醒一些法術天賦。這樣能直接一個凍雨,讓某人得意的笑容永遠凝固在空。
然而這一切只是想象,她餘白總不是白川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的對手。如今他肯淡淡地放過自己,那已經是萬幸。
不過,白川以爲她餘白會這樣輕易的放棄嗎?所謂不作不死,作了也不一定會死。
餘白深刻秉承這句話的真諦。
她順手將無辜的桌子舉了了起來,對着空氣說:“白川你大爺的,你信不信我教你這裡找個稀巴爛!你趕緊把這東西給我鬆開。”
結果不等白川回答,一旁舉着武器守衛在一旁的士兵,直接用兵器瞄準了她。
看着數十個虎視眈眈的人,餘白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雙拳難敵四手。暫時的撤退只是戰略性的轉移。
這樣用阿q精神安慰了一番自己,她迅速放下桌子,扭頭跑。
廢話,看這些人的架勢,只要她下一秒敢動手,他們纔不會管她是不是餘白的寵物,徑直將他給砍了。
對於這種不講道理的人,餘白果斷地選擇認輸。
只不過脖子這條永遠看不見,但是讓人無噁心的項鍊,深深地拴在了餘白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