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昭深此刻內心相當崩潰,他究竟又是怎麼招惹了這麼一個神經病?
他努力溝通,說:“我說過什麼誓言了,我怎麼不知道?”
餘白緊緊攥住手帕,作勢要哭,說:“難道你想做個出爾反爾的小人?”
“不不不,你要搞清楚我到底說了什麼纔是。 ”薛昭深對於小人這兩個字存在着本能地反感。
餘白傻傻地看着薛昭深說:“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薛昭深感覺自己已經說不下去了,他直接指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蘇蓉說:“你的朋友要死了,你沒有什麼反應嗎?”
餘白看着薛昭深,說:“可你不是我男朋友,我不能勾引別人的男朋友。”
薛昭深冷冷地看着餘白,生生地把話給嚥了回去。他本來想說一句:“只要你讓我滿意,未嘗不可以。”
但想想餘白的表現,他放棄了。
聽着餘白進氣聲出氣聲少,餘白徹底急了,對薛昭深說:“那你過來。”
薛昭深聽了這話,主動往後退一步,說:“你想幹嘛?”
“你不過來,我怎麼親你!”餘白急的快要跺腳。
薛昭深搖了搖頭,說:“你沒有談過戀愛,也應該知道什麼叫做談戀愛吧。”
薛昭深的言下之意,分明是嫌棄餘白的生硬。
餘白想了想,對薛昭深說:“其實我跳舞還挺好看的,要不我給你來一段肚皮舞?”
餘白倒是有些自知之明。她反正穿着正常,與其讓薛昭深調戲,讓他提出跳豔舞,不如主動提出。
薛昭深倒是想看看餘白跳豔舞,但是看了一下場合,說:“你確定要穿這樣跳肚皮舞?你隨便跳跳吧!”
“那你過來和我跳雙人舞!”餘白主動對薛昭深提出來邀請。
薛昭深再次警覺,說:“我不會跳舞。”
“你在怕什麼,你一巴掌能拍死我。再說了,雙人交誼舞,沒什麼難度。”
說我,餘白主動靠近了薛昭深。
薛昭深無奈用眼神示意讓雷公停手,自己卻和餘白開始跳舞。
餘白哪裡是跳舞,她分明在趁着跳舞的機會有意無意地在薛昭深身揩油。
看着餘白這幅女色狼的表現,再對一下之前的表現,薛昭深有些生氣,說:“你分明很勾人啊,哪裡有之前清純的樣子。”
“跳舞之間接觸難免有的,你不要想歪。”餘白繼續裝着一本正經。
薛昭深揪住她亂動的小手,說:“我怎麼不知道,跳舞要手亂摸的?”
餘白咳了幾聲,說:“我只是緊張。”
說完,她立馬縮回手,徹底將頭埋在了薛昭深的懷裡。
“你這算是主動投懷送抱了嗎?我可不是正人君子!”薛昭深趁機要往餘白身亂摸。
餘白立刻用手勾住薛昭深的脖子,對準他的嘴脣啃了去。
啃完之後,餘白用手在薛昭深臉畫圈圈,說:“親愛的,這才叫在勾引。”
薛昭深摸着自己腫腫的嘴脣,說:“我怎麼不覺得這是勾引,反而只是某人的瘋狗病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