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璇又怎麼了?這水果全在果籃之,完全沒有任何問題,你怎麼能夠這樣說!”餘白裝作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衝着薛昭深大吼。 ()
薛昭深聽了餘白這話,對準了地的水果是狠狠幾腳,說:“阿璇不僅是病人,而且是我的女人,怎麼能吃這些不乾不淨的東西!”
餘白看薛昭深終於說到正題,氣吼吼地說:“我也是你的女人,樑璇也是你的女人,你究竟要找多少女人才肯罷手!我好心好意地來看你,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結果,真是氣死我了。”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心思,你說得好聽,實際心思和外面那些人一樣,不過是想來試探試探,看我是不是如傳言一般對樑璇動情罷了。不過,你聽好了,我告訴你,阿璇現在是我的心頭肉,別人動不得,你也一樣!”
薛昭深對餘白頭一次說這麼多話,只不過全是自私地指責之言。
聽了薛昭深這話,餘白氣得全身都在顫抖,她說:“對,樑璇是你愛的女人。一切都是我枉做小人。我不該來看你們,打擾到你們兩個人的恩愛。對不起,我走了!”
說完,餘白不在多說,直接轉頭要走。
樑璇看到這個狀況,心裡早期待着薛昭深能夠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嘴最還在說:“阿深,你不要這樣,你這樣做,曉芙會恨我的。”
餘白聽了樑璇這話,再也不能保持演戲的姿態。爲了讓自己不被系統的過錯波及,連忙三步並作兩步,飛也似地逃竄了。
看着餘白識趣地離開,薛昭深終於停止了多說。
他只是默默嘆了一口氣,對着餘白離開的背影說:“曉芙,你怎麼和其他人一樣,這麼不懂事。”
薛昭深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極其小,樑璇並沒有聽到。
但看着薛昭深的眼神,樑璇明白薛昭深對於曉芙這個女人,顯然是喪失了好感。
她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連忙做出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樣,說:“好了,阿深,你不要生氣了。你不是說有我在,你不會有任何的不快樂嗎?看着你皺起的眉頭,我真的好心痛。”
薛昭深回頭看了看牀的樑璇,心的英雄氣息再次被激活。他伸手抱住樑璇,說:“阿璇,如果曉芙有你一半懂事好了。”
“那麼懂事幹嘛?”樑璇伸手在薛昭深胸前畫圈圈說,“我那麼懂事,之前也沒有看到你多關心我一點。”
薛昭深聞着樑璇身的女兒香,低頭在她的頭髮磨蹭,說:“看來你是要和我要關心啊!看來如果我不把你揉進我的懷裡,你是不會學會什麼叫做關愛。”
樑璇聽了薛昭深的話,有些驚慌,說:“你要幹什麼?醫生可是說過,我暫時不能亂動。”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什麼鬼醫生,看了這麼久你的手都沒有什麼起色,不聽也罷。”
說完,薛昭深用力將樑璇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