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輪椅上的童遠,見到薛輕歌和舒硯,身體不由自主顫抖起來,臉色一瞬間就蒼白了,純色血意全無。
他被嚇得直接從輪椅滑落,不可置信嚥了一口水,看來被嚇得不輕。
童遠帶着無比顫抖的聲音道:“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我們不該出現在這裡嗎?”薛輕歌靜靜的看着他。
現在的童遠已經面目全非,若不是他聲音無比熟悉。
薛輕歌根本就沒有辦法,認出眼前男人是誰?
雙腿和右手全部都骨折,腦袋也被包了一圈,看起來格外臃腫。
腦袋被包裹住的童遠,瞳孔不自在渙散,還準備解釋什麼時。
就聽到舒硯格外冷制的聲音,他說:“滾!”
童遠心中愈發恐怖,不由自主回想起,在一個星期前,他被打得半死不活送到醫院。
而旁邊的童菲菲,從此音訊全無。
當時童遠還以爲自己的父親,會爲自己申辯,沒想到……
父親將他狠狠責罵一頓,也不顧他傷勢如何,將他直接從醫院擰回家,順便將他的銀行卡給停掉,也將他車全部沒收,算是將他“囚禁”在家中。
舒硯眼底帶着濃烈淡漠,像帶着薛輕歌往房內走。
童遠望着他們的背影,忍不住分神。
等他回過神來,便發現衣服全部都沾滿了灰塵!
但他忐忑的心根本就沒有收回。
童遠有些害怕,他們兩個人會對自己父親或者是姐姐說此事!
可他完全沒有勇氣去報復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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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硯神色淡漠帶着她來到了客廳。
只見一位異常美麗的女子坐在沙發上,見到他們到來,紅脣微啓,聲音淡漠:“你就是我們唐家落在外的女兒嗎?‘
薛輕歌格外不喜歡這女人的語氣,不由自主擰起眉頭,她的聲音很冷:“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那女人那裡理會薛輕歌,反倒是站起,朝着舒硯走過來,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高傲:“你就是薛輕歌的男朋友,舒硯?”
“嗯。”舒硯沙啞的聲音響起。
性感撩人。
旁邊的薛輕歌心頭一緊,下意識望着身側舒硯。
他的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一般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撩起他心頭的波動。
薛輕歌喉嚨動了一下,嘴角勾起笑容。
“沒想到你會出現在這裡?”女人語氣帶着明顯不善。
聽起來對舒硯充滿了濃濃敵意。
“難道你對我有意見?”舒硯不覺挑了挑眉,表情看起來分外深沉。
女人勾起優美絕倫的笑容,眼底也勾起一抹興致:“意見?倒是沒有!不過……”
舒硯垂下眸,牽着薛輕歌走到了沙發坐下,冷漠道:“喊你的父親出來,我有事情同他講!”
“舒先生莫非忘記了,現在童家一切,全部都是我掌控,有什麼事情,我說了算!”
女人顯然對舒硯此番毫無禮貌的行爲,根本就不在意。
她挑頭一挑,眼底全然都是審視。
“這件事,你父親更加具有發言權。”舒硯可謂一點兒面子都不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