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山把浴桶給夏晚竹擡入屋中,又給她倒好水,那樣子提別有多仔細了。
薛青山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一想到她那嬌小的身子要浸入在自己親手試過的水裡,他的臉就開始發燙。
那火熱的感覺漸漸向下,匯聚到某一點……
“狗子,你先洗,我出去了。”
“嗯。”
夏晚竹把門插好,又使勁推了推,直到確保門不會被人推開才脫掉衣服進了浴桶。
薛青山心裡如有一萬隻小螞蟻在爬一樣,他焦灼的在院子裡來回走動,奈何他因爲長年練武的原因,聽力極好,屋內水波撩動的聲音,他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那把火越燒越旺。
他挫敗的嘆聲氣,然後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撥了一個精光,然後用木瓢從桶裡舀水,一瓢一瓢的從頭淋到腳。
等夏晚竹洗完澡出來,就見薛青山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褻褲站在院子裡。
那身材,簡直好到爆。
古銅色的皮膚,精壯的胸膛,強有力的手臂,人魚線,馬甲線,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
夏晚竹向晾衣繩看去,她洗的那條褻褲不見了,此刻正穿在薛青山身上。
一想到那條褻褲遮擋的是什麼地方,夏晚竹的臉就紅了一片。
薛青山呆呆的愣在那裡,夏晚竹身上清新的味道隨着晚風飄到他鼻尖,更讓他心癢難耐。
手中抱着的衣服全都掉到了地上。
夏晚竹走過去,撿起他的衣服,“我來給你洗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洗就好。”薛青山慌忙的從她的手中拿過衣服,“你快去睡吧,我一會就洗完了。”
夏晚竹覺得薛青山很奇怪,終究也沒有說什麼,起身回了屋。
薛青山長出了一口氣,他可不能讓狗子看到他弄在褲子上的東西。
洗完衣服後,薛青山就回了屋子裡,夏晚竹正閉着眼躺在炕上。
他將油燈吹滅後,拉開被子,鑽了進去。
夏晚竹身上的清香又傳入他的鼻間,心中的那把火再次被點燃,只是這樣躺着,他都能想像到夏晚竹那不堪一握的細腰。
“狗子,你睡了嗎?”他輕聲問道。
“沒呢,睡不着。”夏晚竹回答。
“狗子,我也睡不着,我們……”薛青山咬咬脣,怎麼都說不下去,最後直接用自己的動作表達。
他一個翻身壓在了夏晚竹身上。
“薛青山,你幹什麼!”夏晚竹伸手推着他,大聲喊道。
月色下,薛青山眸中的渴求一覽無遺。
“狗子,我們已經成親了,所以……”薛青山拉着夏晚竹的小手伸向自己的腿間。
夏晚竹掙扎着,卻被薛青山封了口。
他滾燙的手在她身上游離着,沒一會夏晚竹就被拔了個精光。
“狗子,我就蹭蹭不進去……”薛青山灼熱的呼吸拂在她的耳邊,讓她忍不住輕輕顫抖。
夏晚竹:“……”
夏晚竹只感覺有什麼硬硬的東西正抵着自己。
“狗子,我有點難過……”
“狗子,我就進去不動……”
夏晚竹:“……”
她有種嗶了狗的感覺。
“狗子……”薛青山動情的叫了她一聲,然後……
“疼……”夏晚竹瘋狂的打着他。
薛青山悶哼一聲,拉住她亂動的兩隻手,“狗子,別動!”
那緊繃的聲音讓夏晚竹嚇得再也不敢動了。
雖然只是進了一點點,可是夏晚竹還是疼的厲害,“薛青山,你出去!你出去!”
“狗子……”薛青山動情的俯下身吻着她。
就在此時,“青山兄弟睡了嗎?”
夏晚竹與薛青山皆是一愣。
門外的人輕咳了一聲,“青山兄弟,我是不是打擾了你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