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薛青山揹着夏晚竹走在鄉間的小路上。
朦朧的月光披在兩人身上,帶着一絲溫情。
薛青山感受到身後自己小妻子的溫度,嘴角翹了起來。
“青山。”夏晚竹喚道。
“嗯。”
“以後別叫我二狗子了。”老子今天要正名!
“嗯,那要我叫你什麼?”
夏晚竹想了想說道:“叫我晚竹。”
“晚竹啊……”薛青山嘴裡來回咀嚼着這兩個字,“我還是覺得狗子好聽,狗子多親切啊,而且好記,你沒聽說過嗎,歪名好養活。”
薛青山自顧說着,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夏晚竹那即將要噴火的眼睛。
老孃不管,老孃今天一定要改名!
“薛青山!”夏晚竹生氣的喊道。
“嗯。”
“以後不要叫我狗子,叫我晚竹!”
薛青山:“……”他不明白自己的小妻子爲什麼要執着於改名。
“聽到沒有!”
“知道了,狗,晚竹……”
這才乖嘛,爲自己正名後的夏晚竹別提有多得意了。
然而……
“等以後咱們生了女兒,就讓她用狗子這個名字。”薛青山一本正經的說道,似乎還對自己這個想法十分滿意。
“薛青山,今晚你給老孃滾到院子裡睡!”
她叫狗子就算了,還想給她女兒起一個這麼沒有逼格的名字,簡直不能忍!
“狗子,你變了。”薛青山有些失落的說道。
夏晚竹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也不知道該笑該怒。
“薛青山,如果你再叫我狗子,你這輩子都別想進老孃的房!”
“狗……”後面那個“子”活生生卡在薛青山的喉嚨裡,“晚竹。”
薛青山不知道,夏晚竹在心裡把狗子祖宗十八輩都招呼了一遍。
狗子:名字是父母起得,我也很無奈啊,大寫的委屈~~~
到了家裡,夏晚竹已經趴在薛青山背上睡着了,薛青山把她放在炕上,然後抱着她睡了過去。
睡意朦朧間,他還依稀聽見夏晚竹說着夢話,“薛青山,叫我晚竹……”
清晨,天剛矇矇亮。
薛青山穿好衣服準備上山打獵,他想早點去,然後去集市換寫錢來,給家裡買點米買店面,如果還有剩下的錢,再給狗子,不對,給晚竹買件衣服。
一想到夏晚竹見到這些東西后那雙亮晶晶漂亮的大眼睛,他就滿身幹勁。
這時,一隻小手從被子裡伸了出來,抓住了他的衣襟。
“青山,你醒了。”
“嗯,我睡不着,上山看看,天還有一會才亮,你再睡會。”薛青山握住她的小手說道。
夏晚竹其實很困,卻倔強的坐了起來,然後搖搖那顆頭髮凌亂的小腦袋,“我不睡了,我要去給你做飯。”
見到自己小妻子這樣萌噠噠的樣子,薛青山忍不住親了親她的小手,“沒事,我自己做就好。”
夏晚竹卻從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然後穿好衣服走向廚房。
笑話,她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最賢惠的女人,能讓她男人自己做飯嗎?
於是,她把昨天沒吃完的紅薯土豆熱了熱,做了一鍋蔬菜湯,兩人就着鹹菜也吃了一頓不錯的早飯。
等到薛青山要出發的時候,夏晚竹把裝在布袋裡的乾糧和一壺裝好的蔬菜湯給他。
“帶上點,不然路上餓了怎麼辦。”
“嗯。”薛青山對夏晚竹笑笑,有媳婦疼的感覺就是好。
“路上小心,早點回來。”
“知道了,謝謝媳婦。”
見夏晚竹臉色羞紅,薛青山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夏晚竹嬌羞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跑回屋裡。
薛青山愉悅的哈哈大笑,向後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