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竹心猛地衣凜,反手就捂住了成武的嘴。
然而赫連鈺玦卻兩步踏來,揪着夏晚竹的衣領回到了人羣裡。
“你爲什麼在這裡?你怎麼進來的?”赫連鈺玦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眉間滿是凜冽,那漆黑的眸中滿是殺氣。
夏晚竹慢騰騰的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土,看了圈眼前的人,對着赫連鈺玦款款笑道:“如果我說,我是來給你送茶的你信嗎?”
當她觸碰到赫連鈺玦眸間的那麼殺氣時,她就知道,赫連鈺玦並不相信她。
心裡沒有來的失落,難過。
“送茶?”赫連鈺玦眉頭輕挑,對她的言辭滿是懷疑。
夏晚竹嗤笑,現在的赫連鈺玦與給她寫信送手鍊的赫連鈺玦真是判若兩人啊。
看來在他心裡,她只是一隻可以逗弄的寵物,只要不觸及底線,就可以隨便寵着,若是稍微讓他厭惡,便是這般下場。
夏晚竹伸出手,那串手鍊便出現在衆人面前,她望着他,眸中帶着淺笑,聲音溫柔,“今日你讓成武給我送了這串手鍊和那張字條,我很高興,這是你送我的那些禮物裡我最喜歡的一件,而那個名字我也很喜歡,所以我就想見你一面,帶着自己親手烹的茶來感謝你。”
赫連鈺玦的視線落到成武身上,語氣寒冷,“爲何不稟告本王?”
夏晚竹不想成爲爲難便說道:“是我讓成侍衛不要告訴你的,我想如果我親自來謝你的話,你應該會開心。”
她擡眸看向赫連鈺玦,“我的話說完了,事實就是這樣,信不信都由你們,我只能說我是無意進入這裡,也是無意撞到你們商議事情,但是我保證我不會說出去半個字。”
“憑什麼?”這語氣森冷嚴肅,帶着不難掩飾的厭惡,是清流問的。
夏晚竹望着清流,擲地有聲道:“就憑我是他的側王妃。”
她看了赫連鈺玦一眼,說道:“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說完,她便轉身離去。
其實她心裡遠遠沒有表面上那麼鎮定,她特別怕赫連鈺玦爲以除後患,從身後給她一劍。
然而,一直強硬有力的手臂從她身後勾住她的腰,把她整個人橫抱了起來。
她擡眸看去,正是赫連鈺玦,他的脣緊抿成一條線,像是在壓抑着怒火。
回到書房,夏晚竹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被赫連鈺玦推倒在書桌上,然後他整個人覆在她身上,重重的吻了上去。
帶着懲罰的吻,咬的夏晚竹的脣生疼。
耳鬢廝磨間,兩個人的氣息都亂了,夏晚竹甚至都感受到他的身體發生了變化。
“夏晚竹,若要再讓我發現你去那裡,本王定會殺了你!”望着夏晚竹通紅的眸子,赫連鈺玦惡狠狠的說道。
“哦。”夏晚竹低聲說道,然後垂下了眸子。
書房裡沉默了幾秒,赫連鈺玦牽起她的手,看着那雪白纖細的手腕上掛着的那串佛珠,他眸間的寒意略去了不少,聲音也溫柔了很多,“當時本王看到這串佛珠,不知道爲什麼就直覺你會喜歡,就想着送給你,就連上面那個‘漪’字,感覺也是冥冥中註定好的,它和你有緣。”
他擡起夏晚竹的下巴,溫柔的吻在夏晚竹的眼角流連,“漪兒,你可喜歡本王這樣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