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村落裡,一直秉承這最古老的的結婚儀式。
一場不算豪華的婚禮在村子裡舉行,全村的人都來祝賀。
夜晚,花炮照亮了天空,小小的院落裡聚集了許多的人,村子裡的村民吹奏着傳承下來的喜樂,還有幾個穿着紅裙的女子挑着輕盈的舞。
夏晚竹被帝時澈背下了花轎,他身着一襲紅色長袍,雖然布料的質量比不上皇宮的精緻,卻帶着最尋常的溫情。
進了洞房,挑起蓋頭,稱心如意,喝交杯酒,百年好合,一切都是最真摯的祝願。
夜漸漸深了,所有的村民都散去,把這個新婚之夜留給這對新婚小夫妻。
萬籟俱寂。
洞房內,隨處可見的紅,就連窗櫺上都貼着剪好的喜字。
帝時澈一雙黑眸萬般柔情,他望着夏晚竹,像是怎麼都看不夠一般,
“晚兒,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女兒裝的樣子會這般的美。”
帝時澈將坐在牀榻上的夏晚竹擁入懷中。
“你知道嗎?當我知道我對你動情的時候,一度以爲自己有龍陽之癖,可是在我發現你是女兒身的時候,你知道當時我有多高興嗎?”
“我雖有後宮佳麗三千,但是我從未碰過她們,後宮的女子就像從一個模板裡刻出來一般,晚兒,你是我見過的最奇妙的女子。”
夏晚竹的手指戳着他的胸口,“帝時澈,我這是第一次發現你的嘴居然這麼甜。”
“第一次?”帝時澈鳳眸輕挑,眸中光芒流轉,他擡起夏晚竹的下巴,“晚兒,我記得我吻過你好幾次,我脣的味道難道你不應該早就知道嗎?”
夏晚竹:“……”
帝時澈輕笑,滿是溫柔,他的聲音低醇誘惑,“娘子爲夫不介意身體力行讓娘子嚐嚐爲夫的味道。”
話落,帝時澈的吻落到夏晚竹的脣上。
他的吻很溫柔,猶如誘導一般,一步步帶領着夏晚竹深入。
兩人的外衣一件件剝落,牀幔飄落,遮住了裡面那無邊的春色。
帝時澈的吻漸漸有些亂了,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的吻離開她的脣,落到她優美的脖頸上,在留下他的印記後漸漸向下,吻住了她雪白圓潤的肩頭。
壓抑的悶哼從夏晚竹脣間溢出。
帝時澈低笑,惡意的在夏晚竹肩頭咬了一口。
“娘子,不要強忍,很好聽,爲夫很喜歡。”
夏晚竹的臉紅的要滴出血來。
她的身體彷彿由不得自己,只想緊緊地貼合着帝時澈。
帝時澈的手像是帶有魔力一般,所到之處,都會引起她深深的顫抖。
外面,夜已深沉,月光灑下,一片清冷。
屋內的氛圍越發的火熱。
男人的粗喘與女子不可抑制的低吟。
“晚兒……”帝時澈擁着她,聲音越發的粗重。
一波波熱浪涌上,交織的滾燙的身體一齊攀上了高峰。
望着懷中渾身佈滿薄汗的女子,帝時澈眸中寵溺更盛,他輕輕拂去她額間的碎髮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昏迷時,他只覺得自己走入一片火紅的世界,耳邊還有奔騰的河流聲。
一個身穿玄色長袍的男子背對着自己負手而立。
不知爲何,他只覺得那男子竟然那般眼熟。
他告訴他,他們本是一人,而他是他分散在各個時空的意念之一,他現在身受桎梏,無法超脫,只要這樣才能實現曾經對她的許下的癡情,深情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