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開眼,夏晚竹已經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不過,這個房間可真漂亮啊,純歐式的裝潢,雕花鎏金的牆壁,帶有復古風格的飄窗,就連四個牆角都有安琪兒的雕像。
夏晚竹揉揉自己凌亂的頭髮,從牀上坐了起來,她走下牀,在整個屋子裡轉了一圈,有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新鮮感,其實這個房間裡東西在現實世界都存在的,只不過她是因爲被小黃雞剝奪了所有的審美才會有這種感覺。
腦中的記憶告訴她,她現在已經嫁給了男主穆楠楓,兩個人並沒有和穆楠楓的母親住在一起,而是在老宅外另外購置的新房。自從婚後,穆楠楓很久纔會回來一次,如今整棟別墅裡只有夏晚竹和他們家的小保姆小憐。
說起來,原主的名字原來叫夏七,後來在嫁給穆楠楓之後,婆婆於沁覺得她的名字有些不好聽,才改名晚竹。
不過,夏晚竹很替原主感到慶幸的是,她沒有生在一個姓王的家庭又恰好排行老八,不然,一個女孩子叫這麼一個沒有一點考究的名字會被笑掉大牙。
把整間房子都參觀了一遍後,夏晚竹纔去浴室梳洗,梳妝檯上擺放着看上去就很高端的護膚品,夏晚竹拿起一瓶看了一眼,發現上面寫着的文字都是一些她看不懂的英文字母。
心好累,現在小黃雞真的讓她成了什麼都不懂的馬蘭坡坡姐。
夏晚竹用現在原主原有的審美眼光選了一件她認爲比較漂亮的衣服,然後下了樓。
剛到樓梯口,就看到穆楠楓僱傭的小保姆小憐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客廳扭來扭去。
記憶中,這個小憐就是一個攀高踩低的白蓮花,每次穆楠楓回來的時候,她才表現的很殷勤,只要穆楠楓不在,她就處處刁難原主,她覺得原主這種從農村來的土包子不值得她伺候,更何況穆楠楓那麼有魅力,漸漸的她就生出想要上位的想法。她看原主老實好欺負,便每天都讓原主做家務,而她自己在沙發上休息。
夏晚竹內心冷笑,現在這世道,連一個小保姆都想上位,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
見夏晚竹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小憐諷刺道:“呦,這太陽都老高了您才起牀,也不怕太陽晃了眼睛,都說農村人很勤快老實,怎麼到您身上,我就沒有發現一點您有這些優點?”
“對了,最近我減肥,沒有做早飯,您要是吃就自己做去。”
夏晚竹望着洋洋得意的小憐,眸中閃過一絲冷意,她走上前去,泛着冷意的眸中直直盯着小憐,直到把小憐看毛爲之,
小憐脖子縮了縮,眸中流露出一絲怯意,她有一種感覺,今天的夏晚竹不同了。
夏晚竹嘴角牽起一絲冷笑,從她身邊走過,而兩個輕飄飄的字卻飄到小憐耳邊。
“草包。”
就她這點膽量還想做小三上位,再去學習幾年吧!
小憐回味過她的話,氣的在原地跺腳,這個土包子居然敢說她是草包!
她踩着高跟鞋氣沖沖個的衝到廚房中,將正在煮麪的夏晚竹拉到一邊,憤憤道:“你這個土包子,有什麼資格說我是草包!”
夏晚竹悠閒的靠在一邊,雙手環胸,輕笑道:“就你這種氣度手段還想做小三,恐怕下輩子都難以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