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竹收起自己的情緒,然後問道:“方叔,我明明感到我掉落的時候有人……”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方叔打斷,“娘娘,接住您的人正是老奴,老奴曾經學過一些輕功。”
是這樣的嗎?可是她覺得當時那人飛過來的速度極快,方叔這個年齡能做的到嗎?
正這樣想,她就聽方叔說道:“老奴今日冒犯了王妃娘娘,還請娘娘恕罪。”
夏晚竹只好笑着把方叔扶起來,說了一聲沒事,然後離開了。
剛剛走進房門,一個紫色的身影就撲了過來,把她抱了一個滿懷。
“娘子……”
夏侯辭眨着眼睛望着她,眸中水汪汪的,像是在控訴她把他一個人丟在屋子裡這麼久。
夏晚竹憐愛般的撫了撫他的頭髮,然後牽着他走了進去。
夏侯辭屁顛屁顛的把作業交到夏晚竹的手上。
她看着紙上寫的歪歪扭扭的拼音,嘆出了一口氣,發什麼神經呢,平時小說看多了吧,夏侯辭明明就是一個傻子啊。
“娘子……”
夏晚竹看向入神看着的夏侯辭,對他笑了笑,“寫的很棒!”
聽到夏晚竹這麼說,夏侯辭眼睛裡閃爍着無數的小星星,他拉住夏晚竹的衣袖,聲音拖得很長“娘子……”
一邊叫着,一邊閉着眼噘着嘴送了上去。
不得不說,他這討吻的樣子可愛極了,夏晚竹忍着笑,在他脣上印下一個鵝毛般輕盈的吻。
夏侯辭睜開眼睛欣喜的看着她,眼睛裡倒映着她精巧的面容,對她的喜歡沒有一絲掩飾。
夏晚竹的心跳突然加快。
“夏侯辭……”她吞了吞口水,叫着他的名字。
突然,她被夏侯辭抱起。
明媚的紅色紗帳被隨着夏侯辭的腳步一重一重落下,隨着從窗子送進的長風輕舞。
夏晚竹被夏侯辭壓在牀上,目光相交那刻,夏侯辭的目光是那般熾熱,幾乎要將她燃盡。
夏侯辭微微俯身,吻住了她,而那雙靈活的手悄悄的將夏晚竹的腰帶解開,沒多久,兩個人的衣襟散了一牀,交錯的紫色衣衫上散落着兩人的長髮,髮絲緊緊的交纏在一起,就如他們此刻一般。
夏晚竹渾身只剩下一件薄料少的可憐的肚兜,卻怎麼也遮不住那美麗的春色。
她還來不及阻擋,夏侯辭就一把扯下她最後的遮擋物,向後一扔,而肚兜正好落到照明用的夜明珠上,然後,整間屋裡陷入了黑暗。
月光如薄紗一般,覆了滿地。
屋內只有兩人的呼吸聲。
月光披在夏侯辭的身上,更襯得那肌膚如玉,那如謫仙一般的面龐更是多了幾分清幽的誘惑,而眉間那滴似血的硃砂卻更爲驚豔。
“竹兒。”
從未聽過的溫柔的聲音隨着夏侯辭的進入落入了夏晚竹的耳畔。
不知過了多久,當夏侯辭完全釋放自己的時候,夏晚竹已經累昏在他懷中。
夏侯辭爲她整理着耳邊的碎髮,眸中是從未出現過的柔情。
“方叔。”他輕聲喊道,像是極怕驚醒懷中的人兒。
“老奴在。”方叔在窗外答道。
“讓暗衛把熱水送進來,我和竹兒要淨身。”
這聲音極爲動聽,很平常的話從他的口中說出,卻抑揚頓挫極有韻律,一字一字非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