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時務者爲俊傑,晚竹,你可要想清楚啊。”夏良說道。
夏晚竹正想說什麼,就聽見書房外面傳來夏侯辭的聲音。
“娘子!娘子!”
夏晚竹急忙推開書房的門大步走了出去,就見夏侯辭衣衫不整的向她跑過來。
而他身後跟着滿臉驚慌的夏挽言和紀雅茹。
“娘子……”夏侯辭躲在她身後,然後伸手指向夏挽言,“娘子,她,親親,我,不要。”
夏挽言的臉黑的不成樣子。
紀雅茹連忙解釋道:“不,不是這樣的,王爺把衣服弄溼了,言兒只是想給他換件乾淨的衣服而已。”
“娘子,不,不,她,親親。”夏侯辭在她身後反駁着,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指着自己的臉,夏晚竹看過去,果然有幾個紅色的脣印。
夏晚竹心裡的火一下子就上來了,冷笑着說道:“爹爹,姐姐想必也不小了,今天腦子不清楚連妹妹的相公都想染指,萬一哪天再腦子不清楚,隨隨便便找了一個男人,這樣傳出去,別說爹爹的臉,就連我這個做妹妹的臉上都無光啊。”
“我看還是儘早敲定姐姐的婚事吧,這一個傻子她都不放過,再遲幾天可能街邊的乞丐都能成爲爹爹的成龍快婿了。”
夏挽言惡狠狠的看着她,“夏晚竹,你這個賤蹄子,竟敢這般侮辱我!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身份,別忘了,你以前在府中的時候,給我提鞋都不配!”
夏晚竹環胸看着夏挽言如潑婦罵街的樣子,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夏侯辭眸中那一閃而過的寒芒。
“夏晚竹,別以爲你現在成了平王妃就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嫁的也不過是個傻子,你……”
夏挽言後面的話被她生生咽在肚裡,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夏晚竹居高臨下的望着她,打了她嘴巴的手緩緩落下,她渾身散發的冷氣,讓夏挽言不禁打了一個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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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小小賤民竟然敢出言不遜侮辱當今王爺,罪該萬死!”夏晚竹聲音冷冽,下巴倨傲的擡起,帶着上位者的莊嚴與貴氣,夏挽言腿一軟,竟然跪在她面前。
“夏挽言,你不要忘記,王爺再怎麼也是王爺,由不得你一介草民指手畫腳。”她走上前,單手擡起她的下巴,“本宮在這裡警告你,皇家威嚴不容侵犯,本宮以前再不濟,現在想弄死你就像碾死一隻螞蟻那般容易,勸你好自爲之!”
說罷,夏晚竹嫌棄般的甩開了夏挽言,然後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又隨手扔在腳下。
“今日回門的事情,本宮會如實稟報皇上,時辰不早了,本宮與王爺就先回王府了。”
夏晚竹此刻渾身帶着皇族的高貴莊嚴,夏良不由得被她身上的氣場所震懾,拉着妻女對着他們跪了下來,“微臣恭送王爺王妃娘娘。” Wωω◆ ttka n◆ c ○
他覺得這個向來不被他喜愛的女兒自從嫁入王府就有什麼不同了。
“爹爹,爲什麼要跪她,她就是個賤人!”夏挽言怨恨的說道。
“閉嘴!”夏良怒罵,“今天的臉被你丟盡了!”
“老爺,你罵言兒幹什麼。”紀雅茹拉過夏挽言埋怨道。
“滾!都給我滾回房間去閉門思過,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踏出家門一步!”
馬車上,夏侯辭望着自己身邊閉目養神的夏晚竹,幽深的眸中劃過一絲讚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