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女,尹夏月,圖謀不軌,收受賄賂,拉攏朝臣,實屬罪大惡極。故,貶爲庶人,永不得進京。”
深吸口氣,她不得不說出自己十分不想說的話。
“母皇!”
尹夏月驚呼一聲,跪倒在地上:“母皇,兒臣是冤枉的,是尹若安那個賤人冤枉兒臣的。”
“大臣,直呼太女名諱,辱罵皇室族人,帶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尹若安寒着臉,冷聲直接定下了尹夏月的罪名。
女皇頹廢的揉着額頭,靠在鳳椅上。
“朕老了~”
尹若安冷笑着開口:“哪裡,母皇正當壯年。”
退朝後,女皇將尹若安宣進御書房。
看着下首仿若第一次認識的女兒,她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母皇怎麼露出如此陌生的眼神?難道還要懷疑兒臣的身份?”
她似是調侃的話卻讓女皇心中驀然一痛:“你怎會變得……”
“兒臣的今日,全是拜母皇與尹夏月所賜。”
冷然的模樣讓女皇怔了怔:“你……”
“狗急了還會跳牆,何況我是個人。”
她脣角蕩起一抹譏笑,盯着她的眸中滿是譏諷:“母皇沒想到,自己的廢棋有朝一日會反咬自己一口吧?”
女皇盯了她半晌,最後才重重一嘆:“若你……當真喜歡這個位置,朕……”
“不,我對你的位置一點興趣都沒有。”
“那你……”
女皇勃然一怒,怒瞪着眼前笑的惡劣的尹若安:“你……”
“我這麼做就是在告訴你,我對你的位置不屑一顧,但不代表可以讓人來隨意爭搶屬於我的東西。”
“母皇,年級大了,眼睛該擦亮點了。”
哼笑一聲,似乎是將胸口的怨氣泄了乾淨,在走出御書房的一瞬,她開口:“我對你最後一點的情分,是在你殺了墨憐而饒過尹夏月那一刻被消磨殆盡。”
自那一日,凰啓國太女尹若安便憑空消失,不見任何蹤影。
女皇不得不痛下詔書廢了太女,改立四皇女爲太女。
與此同時,在凰啓國某一處的官道上,一紅一白兩道人影騎着馬向遠處奔馳而去。
“安安,你當真爲我捨棄那一身榮華?”
紅衣男子騎着馬,側頭對着一旁的白衣女子開口。
“容梔,我都與你出了帝都,你才說這話,會不會有點太晚一點?”
容梔卻是朗聲一笑:“問你也不過是做做面子而已,不要太當真。”
“叮——好感度+10,前宿主好感度60,女主好感度爲-90”
睨了他一眼,她的脣角蕩起一抹明媚的笑容:“爾虞我詐的世界不適合我,我只適合待在簡單的角落過着簡單的生活。”
“會的。”
容梔勒住馬繮,馬兒緩緩停了下來,他伸出手將她的手握起:“從今天起,爲夫是不是可以負責貌美如花了?”
他的話讓她嘴角微微抽搐:“負責貌美如花的不應該是我嗎?”
眯了眯眼,他才點頭認可:“說的也對。”
“不對,我覺得我還是負責賺錢養家,你負責在家生孩帶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