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辛帶領三千精兵突入蟲族,激戰三天三夜後,蟲族暫時退兵,公孫辛卻失去下落。
同一天,鬱婕的心臟跳動不已,氣血涌動,莫名焦躁,她本就不是個愛打孩子的人,可那天,恕己被揍了兩次,就因爲他出現在鬱婕面前。
那天,她是頂頂不理智的。
可她卻是不知道自己爲何會如此的原因。
她唯一知道的一件事就是,抑蟲劑沒用是墨水淵的原因,墨水淵衆多外掛之一就是可以在一定空間裡暫時屏蔽各種氣息。
公孫辛從那天以後就沒有了聯繫。
這個公孫辛不是指消失的上將,而是指鬱婕這輩子的老公,儘管他們已經有半年就沒聯繫上。
事實上,公孫辛回來了,不僅回來了,還是帶傷回來的。
回來後,他唯唯諾諾的解釋:“我去星際做生意的時候,遇上了星際海盜。”
“多久?”
他想了想:“有一段時間了,剛走沒多久就是。”
鬱婕舒了一口氣,看來不是他。
不怪鬱婕,女人天生喜歡強者,尤其是她,她一點兒都不喜歡弱的一逼。
她還是假意安撫了兩句:“沒事吧。”
“沒事,已經購買了傷藥。”
“哦。”
相比於鬱婕的冷漠,恕己簡直是貼心小棉襖。
容得公孫辛在家休息兩日,便到了恕己測驗的時候。
公孫辛是萬分不想讓她出去的,他道:“你出去不安全,我也護不住你。”
鬱婕滿不在乎道:“我也不用你護,我就想看看恕己的結果。”
公孫辛道:“伯爵會發給你的。”
鬱婕心裡暗道,正因爲如此,她才更要去好麼。
鬱婕當即用了言靈道:“今日事事如意。”
她都做到這個份上,公孫辛要是再反對,就有點兒過分了。
公孫辛怕她鬧事,只能咬牙同意,還沒出門,就有人上門了,從鬱婕聞到的氣息,明顯這兩人都是A。
這信息素散發的,嚇得鬱婕趕緊給自己喝了瓶抑制劑。
公孫辛就在她房間外等她,極其窩囊的樣子,嘴裡道:“這是我兩個朋友,這兩天都可以去測精神力,今天要不就算了。”
鬱婕默然,說好的事事如意呢?就這麼個如意法?
鬱婕點了點頭,乖乖的在客廳裡帶恕己,也不知道公孫辛和他朋友有什麼話好說,總之和她打完招呼後,就把他朋友帶到書屋,一直沒出來。
鬱婕無趣的玩兒了兩把匹配,眼見着自己終於脫離了新手場,心裡還是有點兒小開心的。
作爲一個完全沒點機甲天賦的人,她花了半年時間提升到這個程度,她一度是非常滿意的。
直到,她發現了墨水淵那個小賤人,這廝在幫助蟲族暫時脫離了抑蟲劑的影響後,又把目光轉移到了網絡機甲配對上,短短三個月內,從新手區連跳三級到專家區。
鬱婕十分心疼自己這麼苦哈哈的努力比不上別人的主角光環,很快又自我安慰。
主角命運多舛,死的快。
再說了,又不是誰都是主角,享有一學就會便能實際運用的能力。
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學吧,即便慢點兒也沒有關係,反正她從來沒把異能和機甲當成底牌。
事實上,她的底牌有很多。
往往只需要暴露出兩樣,已足夠解決問題了。
然而一對上主角,就有一種挫敗感。
誰叫主角是人生贏家,專門用來打擊人的呢。
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時隔半年,戰神公孫辛再次出現,不僅給帝國人民安了塊兒定心石,也再次讓網絡在線人數暴漲。
得虧是智腦伯爵,要換了別的,被擠下線這種事又得上演。
鬱婕這次是坐在觀衆席,看兩個機甲打架的,有一個瞬間,她看見了戰神公孫辛露出的半塊兒下巴,心中微微一動,她情不自禁的站起身,脣蠕動了一二,卻什麼話都沒說出來。
她找到了公孫先生。
果然啊,這貨永遠都那麼狂霸拽上天。
她退了出來,揉着鬢角,在想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公孫辛這人太過神秘了,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他住在哪兒。
這都什麼事啊。
她苦笑着。
與此同時,樓上一人也退出網絡,揉着額頭道:“自從回來後,就不舒服了。”
三人絮絮叨叨的說着事。
說是絮叨,卻是一問一答,一點兒多餘的情感都沒有。
鬱婕正打算歇一會兒,通訊響起。
辛受出現,他道:“出來,我在市中心等你。”
神經病啊,老子找到了公孫先生,你以爲我還會搭理你。
鬱婕嗤之以鼻。
然而她還是出去了,她有事需要這個假冒的傢伙去做,她利用起人來,向來毫不心軟。
市中心有個女武神像,傳聞昔年爲世界末日,喪屍來襲,有一女子爲拯救蒼生,以一己之力化爲女武神,守住了基地,爲基地贏的喘息之機,可她再也沒醒過。
那人名爲吳羽。
鬱婕坐在車上看見這段介紹時,心中微微一跳。
這個吳羽……
是她認識的那個吳羽麼。
她記得她。
吳羽,看似一普通少女,實際卻並非如此,善於吐槽,善於隱藏,心裡明白,卻從不出口,表面大大咧咧,凡事不放在心上,不論如何糟糕的困境,對她來說,也不過是一場幻夢。
這樣的大氣。
正因爲大氣,卻不被人所理解,直播期間,罵聲一片。
至於後面的,鬱婕就不知道了,她有些時候沒看了。
正想着,已經到了地方,一眼就看見了辛受。
即便此辛受非彼辛受,但有着辛受皮囊的人一般都差不到哪兒去。
辛受走過來,微微笑道:“你來了,我以爲,你不會來。”
“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會來,你會信嗎?”
“你說的話,我總是信的。”
鬱婕溫柔的笑着:“你信我,我心裡是很高興的,可是,我已經嫁人了。”
“你不愛他,我知道的。”眼見着鬱婕要說話,他打斷道,“只要費點兒心,很容易就知道你不愛他。”
鬱婕垂着目道:“你說你記得我?”
辛受不知道她問這話的意思,仍是點頭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