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本正經的想想,可能是她名字的緣故,才老是讓遇見她的人鬱結不已。
鬱婕想了想,纔不是她的鍋。
她一本正經道:“你可以選擇不送人頭不給裝備不當npc啊。”
古音琴笑哭了:“不送不行啊,你個變態,我不送,天道也不放過我的。”
所以這破遊戲意義何在,弄得所有人都知道這破遊戲背後的大黑手是天庭,這是生怕被強大起來的玩家想起幼小時被系統支配的恐懼,從而把它給輪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真是慫貨系統。
另外,口胡。
她明明被冠之以紳(變)士(態)名號。
鬱婕不自覺的撒嬌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什麼什麼?”古音琴既然早知道了鬱婕是個變態,自然也提防着的,她裝糊塗,“你在說什麼啊。”
“我想知道,我每次任務世界遇見的女主除了你還有誰。”
“我不知道。”
鬱婕笑眯眯道:“你不覺得到這一步你不說,我也不會放過你麼?倘若你相信你有本事以後和我不出現在同一個地方,不然,不然但凡是女主,我都送她上西天。”
古音琴風輕雲淡道:“你不是答應過他不再害人的嗎?”
鬱婕古怪的笑道:“天吶,女人的話,你也相信?天真。”
古音琴嘆氣道:“說吧,你想知道什麼?”
“你是誰?”
“我和你一樣,是玩家,不過,我知道的東西要多一些。”
“她是誰?”
“不知道,不過是工作人員,或者說是那羣閒得發慌的神仙,總之是你上輩子的老情人兒。”
最後四個字說的有點兒重,看起來跟吃醋似的。
可是她們都是女的,再說了,她已經名花有主,這種路邊的野花她也不想採。
鬱婕現在同古音琴一個表情——笑哭了。
她道:“我上輩子莫不是花花公子?四處留情。”
“說不準。”
城會撩系列能怪誰。
古音琴起身,背後出現巨大的網絡,她笑眯眯道:“來吧,看看你死還是我死。”
鬱婕同樣恢復蟲身,頭頂巨大的三眼復體眼睛,巨大的身體,八截肢體,張口噴出毒液,毒液濺在古音琴的蜘蛛網上,被腐蝕一空。
古音琴揮舞着巨爪,張着口器就衝上來,彷彿下一刻就要將她撕咬殆盡。
鬱婕用節肢架住她的肢體,張口狠狠的將她肢體撕咬下來,流了一地的血,而不遠處的蟲族根本不敢靠近,只敢遠遠的圍觀,只因她們打架實在是太兇殘了,尚有靠近,就會被兩位蟲母的威壓撕碎。
古音琴吃痛的哆嗦了只剩下半隻的肢節,一口咬上鬱婕的頭,鬱婕尾部吐露出辛辣的液體腐蝕在古音琴身上,古音琴哆嗦着。
不知道爲什麼,鬱婕一陣恍惚,就緩了緩噴射之勢,讓古音琴逃脫出去,古音琴恢復半人形,遙遙看着她,伺機撲上來。
鬱婕馬上反應過來,看來她猜的沒錯,古音琴果然掌握了類似精神控制的能力。
鬱婕嗤笑一聲,再次衝將上去,古音琴不敢硬碰,而是遠遠避開。
鬱婕嘆氣道:“乖乖讓我吃了多好。”
她十分不講究的招來了混沌。
混沌目前作爲她的道具之一,不論他在哪裡,只要她從道具中招來混沌,混沌就會眨眼出現在她面前。
混沌一出現就掐住了古音琴脖子,將她身上幾處給捏碎。
鬱婕看的牙疼,她雖然變態,但是她對朋友可沒這樣過,古音琴當然算不得朋友,但是也不算仇人,這樣的手段是有些過了,不過,沒必要因爲古音琴得罪混沌。
孰輕孰重,她還是分的清。
再者,她也相信了古音琴的話,古音琴應該就是玩家,倘若是上輩子認識她的人,混沌見了她,應該會乾淨利落的殺了,免得她痛苦,而不是這樣讓她活着受罪。
鬱婕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都說了你讓我吃了就是,偏偏要打。”
古音琴嗤笑道:“行啦,要吃就吃,我支線任務完成了。”
她又笑了笑道:“不然你以爲就你有道具?天真,我也有,雖然比不上“他”,但是保命也是足夠了,我遁行之後,不出來,你還不是找不到我。”
鬱婕總愛和別人聊天,她問:“你說的很對,這麼說來,你這個世界的任務就完成了。”
古音琴點頭。
“那這個世界的女主是誰。”
“你。”
“哦,看來我們這次遇見的女主又不一樣。”
古音琴道:“自然,我們側重面都不一樣,當然系統給的背景啊,女主啊,都不一樣唄。”
“行吧。”鬱婕感覺自己沒什麼好問的了,她可能是成了蟲子的緣故,記性退化的很,老記不住事,也許她還有別的話想問,但她忘記了也說不定。
古音琴突然罵道:“你果然是個變態。”
鬱婕納悶道:“這怎麼就變態了?一開始也沒說要和你單打獨鬥啊。”
混沌懶得聽戲,早在她們聊天的時候就走了。
鬱婕想了想,確實沒什麼好說的,一口將古音琴吞了,她身上的傷口開始復原,體內的能量多到要爆,她預感到自己馬上要再度進化,但是因爲在巢穴,大概是自己主場的緣故,她竟然還能壓制。
她讓蟲人整理後續,自己一個人出巢穴去了。
鬱婕實在是不喜歡事事親力親爲,她就是一生產下一代的蟲母,又不是蟲王,怎麼能管這麼多呢,荒唐。
她出了巢穴,在星際中,一眼就看見了公孫辛。
鬱婕看着背後被付之一炬的地方,衝他冷冷笑道:“你沒走?我還以爲你走了呢。”
“不走,你在這兒,我爲什麼要走。”
鬱婕眼中沒有一點兒笑意:“行吧,你跟我回巢穴。”
她急切得很,脫離巢穴後,她就感覺自己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能量,總感覺下一刻就會爆炸,這種情況下,她確實沒辦法好好說話。
公孫辛沒說話。
而身後傳來了蟲鳴聲,急促得很,這些都是因爲鬱婕上回不告而別而嚇着了的蟲子。
它們羣蟲激憤,都在請求鬱婕將這個男人治罪,因爲他燒了它們基地,實在是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