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者有什麼不同。”
“當然有。”秦易郎卻不肯多說,“我說的夠多了,如果再說,我就會受到處罰,你想清楚吧。”
說罷,他就離去。
鬱婕看他離去,想着他說的話,心中模模糊糊有了問題,卻來不及細想,又忘了自己在想什麼。
總之,當下她將想和她搶男人的白雪送走了,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殺了白精靈王,有些困難,不知到底該怎麼辦,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她帶着自己殘破的身體走進蘇杭,蘇杭中全是鬼怪,她這樣露着肋骨的樣子已經算是鬼怪中的小清新了。
她接近自己曾經住的樓下,樓上就是白精靈王,她打算養養身體,再去殺他,不然,她本就不是白精靈王的對手,何況她身體還這麼糟糕。
她花兩百積分點買了藥,根據藥效來說,吃一枚睡一覺,第二天就恢復了。
第二天醒來的鬱婕的確是身體好了,但是白精靈王不見了啊。
根據軟件來看,他在埃及。
呵呵,他大概是長了兩隻翅膀飛的吧,一晚上跑那麼遠。
鬱婕從附近的特殊機構辦事處重新搞了張身份證,這才飛埃及。
下了飛機後,一看,好嘛,這傢伙是在埃及,但是跑到埃及的沙漠腹地去了,鬱婕準備了吃的,向沙漠腹地挺進。
行程過半,那傢伙又跑埃及邊境去了。
鬱婕站在原地,說了好多句mmp才冷靜下來。
簡直了,他是不是多動症兒童。
她一邊吐槽,一邊改變路線,鬱婕開始搭傳送陣。
傳送過去,剛好看見那傢伙屠了個城,下一秒,他就消失了,她卻正好被姍姍來遲的國際特殊部門的刑警抓了個正着。
不論是“雙拳難敵四手”還是“人多力量大”,鬱婕都是輸的那個,她本來想繼續用還能用的陣石傳送,卻被阻止了,不僅被阻止,還被押進了特殊材料製作的囚車,遣送回國,享受審問待遇。
儘管,國家部門從當天的監視錄像中看見始作俑者並非是她,但是,他們仍舊想讓鬱婕交出她能突然出現的秘密。
由於特殊材料的壓制,鬱婕的能力減半,左右又有那麼多人監視着她,她已經安靜了好幾天。
面對審訊,時隔三天,她再度說話。
“陣石你們已經研究過了,配合特殊的陣法,就可以進行遠距離傳送。”
“將陣法寫下來。”
鬱婕聳肩道:“抱歉,寫不下來,準確來說,即便我寫下來了,你們也沒辦法進行保存。”
因爲《陣法大全》是一次性道具,所謂一次性就是各種意義上的一次性,除了本人,任何形式的傳播都毫無用處。
鬱婕並沒有說謊。
儘管有關部門的人不信,強求鬱婕寫下,寫下過後,它真的如同鬱婕所說,無法保存,伴隨着圖紙的完成,圖案開始消失,即便用照相機等東西進行照相保留,也保留不住,片刻過後,照相機中本應該有圖案的照片都只剩一片空白。
另一方面,他們試圖用人腦來記,哪怕是部門裡最厲害的陣法師都沒辦法學會,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伴隨着學習過程,他們快速的忘記了自己所學內容,哪怕手中他們擺完了一個陣法,但是還不用走出門,光是起身瞬間,他們就忘了自己在做什麼。
到最後,有關部門的人不得不承認,鬱婕所學陣法不具備可保留性。
這個讓人絕望的事。
卻是個讓鬱婕高興的事。
因爲有關部門最後決定吸納她,條件開得極其優惠,部門會爲她報銷一切花銷,她平時也不用進行任務,除了一些強制任務外,她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並且還給了她一本護照,她可以通往全球一百多個國家。
如此優惠的條件,鬱婕同意了。
她出了局子的第一件事,就是繼續追查白精靈王的下落,白精靈王再度回到蘇杭,她使用陣石,卻因爲某種神秘的力量,她出現在蘇杭城外面,當她走到蘇杭城中時,白精靈王卻出現在帝都。
鬱婕已經冷漠臉了,她覺得,白精靈王這是在遛狗,她就是那條狗。
日喲。
她蛋疼的繼續擺陣,剛到地方,白精靈王就把一個博物館給爆破了,下一秒人就消失不見。
鬱婕看着有關部門的出現,她看着審訊了自己好幾天的人,麻木道:“我說我是剛來的,你信嗎?”
顯然是不信的。
她被迫回部門裡交代了一下因果。
由於她本人是部門裡員工,很快就被放出去了。
下一步,找白精靈王。
東京,城沒了。
鬱婕“咄”了一聲:“你哪裡走!”
白精靈王沒了,人又走了。
鬱婕面對臨時在東京出差的有關部門的部長,冷漠臉:“這不關我的事,你信嗎?”
鬱婕再度對部長交代事情經過。
耶路撒冷,牆塌了。
鬱婕:“哥,真不關我的事。”
“呵呵,交代吧。”部長冷漠臉。
鬱婕是真心累。
因爲這段時間,白精靈王平時待的地方軟件顯示不出來,顯示出來了,他就在那裡搞事,他破壞力又是一等一的驚人,等鬱婕到的時候,他就走了。
而且由於全球各種事件層出不窮,華夏國的有關部門在大部分國家都設有駐辦事處,部長一年到頭,全球跑,屢次撞到鬱婕。
鬱婕再次強調:“我真心累。”
部長冷漠臉:“交代吧,你跟那傢伙的關係。”
鬱婕:“夫妻關係,他總想毀滅全世界。”
鬱婕沒說謊。
部長冷漠臉:“我殺了你,他會爲你報仇嗎?”
鬱婕冷漠臉:“不會,而且,只有我才能殺得了他。”
部長:“老實交代。”
鬱婕開始流利的睜眼說瞎話:“他受刺激了,時不時就要出來毀滅世界,我本來打算阻止的,但是失敗了,你也看見了的。”
部長:“我內心是拒絕的,夫妻之間打架是沒問題的,這並不是你們破壞世界的理由。”
鬱婕:“這樣吧,我每次找到他行蹤,就報告給你,你拖延一下他,我保證,只要我遇上他,他就不會爲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