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沒想到謝涼城這麼無恥,有點兒小生氣,直接衝窗外嚎道:“來人啊,救命啊,有軍官強搶民女啦——”
謝涼城先是一怔,隨即便嗤了一聲,笑道:“原來小魚好這口,好,哥哥配合你。”
下一秒,他便惡聲惡氣地道:“你叫啊,叫破喉嚨也沒有用,整個軍部都是我的,而且這間屋子很隔音,旁人聽不到。”
南潯噗一聲笑了出來,然後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醉了哈哈,謝涼城居然這麼配合她哈哈哈……
沒多久,那笑聲便戛然而止,某人將強搶民女上演到底,直接扯衣服扒衣服,然後上手上嘴再上槍。
所以說,南潯爲什麼覺得他是衣冠禽獸,把她剝得跟雞蛋似的,自己卻穿得整整齊齊的。
“小魚,你真好看。”謝涼城強勢地將人給佔有了,一邊佔有一邊欣賞身下的這條沒穿衣服的魚。
南潯呵呵一聲:當然好看,光的怎麼會不好看。
她心裡那個氣啊,最後直接粗魯地拽他衣服。
“小魚,輕些,衣服都要被你拽壞了。”
“就要給你拽壞,不要臉,我的都被你扯爛了,有本事你也讓我扯爛!”
謝禽獸聲調一揚,“我以爲你會喜歡我穿着衣服做這種事。”
“啊呸!誰喜歡了?”
“不是嗎,第一次見我的時候你眼睛都看直了。”謝涼城無比確定地道。
南潯嗤笑出聲,“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還看得眼都直了?你可真是觀察入微啊,哥哥。”
“……你長得好看,我就多看了幾眼。”微頓,補充道:“眼角餘光看到的。”
南潯哎喲喂一聲,“天啊哥哥,真看不出啊,原來你見我第一眼的時候就被我迷住了。”
謝涼城一邊運動,一邊糾正道:“明明是你被我迷住了,你將我從頭到腳都打量了一遍,目光灼熱得很,呵。”
南潯真沒想到謝涼城還有這麼自戀的一面,她一邊喘氣一邊繼續扒他衣服。
謝涼城看她氣喘吁吁的,有些不解,貼心地問道:“小魚,很累嗎?在這種事情上,出力的一直是我,你爲什麼會累?是不是因爲腿勾着我的腰?”
說着,他直接上手抱住她大腿,“小魚,你躺着就好,剩下的都交給我。”
南潯:……
特麼的,相對運動,相對運動也很累的懂不懂?
她想揍人!
南潯直接脫下他的衣服扔掉,小爪子在他背上撓,使勁兒地撓,都抓出一道道紅痕了。
四次激烈運動之後,謝涼城還想來第五次,南潯直接朝他的臉上踹去。
謝涼城頗有些遺憾,但見她實在受不住了就收了手。
南潯差點兒從一條活蹦亂跳的魚變成死魚,整個人懶洋洋地趴在牀上不想動。
“來,小魚,到我懷裡來。”謝涼城伸手將軟趴趴的魚撈到了自己懷裡。
胸貼胸、腿環腰的抱姿。
南潯癱在他懷裡,立馬衝他脖子上種了一顆草莓,咬牙切齒地道:“再敢耍流氓我就拿槍斃了你。”
謝涼城哂笑,“你有槍嗎?我倒是有兩把,送你一把要不要?”
南潯:……
平時那麼嚴肅的人無恥起來怎麼這麼……欠扁。
謝涼城給她捏了捏腰,認真地建議道:“小魚,以後跟着哥哥多鍛鍊一下。”
南潯拿眼斜他,“然後方便你一逞獸慾?”
謝涼城沒有否定,反而一本正經地道:“一逞獸慾是其次,主要還是要增強你的身體素質,對你好處更多。”
所以說,還是想一逞獸慾,只不過是其次的?
禽獸!
謝涼城抱着身上的魚下了牀,一手繼續給她揉腰,一手從抽屜裡取出了一疊照片。
南潯瞅見了,雙眼驀地一亮,“是不是我們在照相館拍的那些?快拿給我看!”
南潯拿到照片後,直接從他身上滾下來,再飛快地用被子將自己裹好,然後優哉遊哉地趴在牀上欣賞起了自己的藝術照。
謝涼城低頭看了看,覺得如此很不雅觀,便扯開被子一角,也縮了進去,將人給環在懷裡,同她一起看。
“照得真不錯,難怪這馮文浩能在國外得獎呢,確實挺有藝術內涵的。”南潯嘀咕道。
謝涼城看她一眼,身體已經不知不覺地覆在她背上,幽幽地來了一句,“這人的名字我從未記得過,你記得倒清楚。”
南潯:……
“哥哥,你看這張照片,我們倆照得真好。”南潯連忙道,至於剛纔那句話她直接當做沒聽見。
謝涼城瞥了一眼,客觀地評價道:“是很好看。”
他也挺喜歡的。
南潯伸出手指在照片裡那男人臉上戳了戳,“哥哥你快看看啊,這人看着我的眼神是不是特別溫柔啊,嘖,你說那個時候這人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啊?”
謝涼城頓了頓,道:“明知故問,當然是在想親你,所以那結束之後,我就把你親了個夠。”
南潯臉唰一下就紅了。
無恥,這種話也能說得這麼堂而皇之。
她突然想寫個尋臉啓事,謝涼城他的臉丟了,沒有臉的謝涼城她實在招架不住,請拾得謝涼城臉皮者馬上歸還,她感激涕零。
南潯剛開始還抱着照片看得起勁,看着看着卻睡着了。
謝涼城俯身親了親她的後背,然後將人轉了個身,給她調整了個舒服的睡姿。
這過程很短但十分煎熬,他真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移開目光,然後趕緊關了燈。
但南潯睡覺不老實啊,很快就滾到謝涼城懷裡了,光溜的兩人抱在一起,對謝涼城這新司機來說那真是一種甜蜜的折磨。
南潯一覺睡到天亮,醒來還在打哈欠,謝涼城一夜失眠到天亮,整個人卻精神抖擻的。
小嬌妻剛坐起身來,男人火熱的吻便迎了過來。
人本來就迷糊着呢,這下子更迷糊了。
謝涼城親夠了才鬆開她,捏了捏她的臉蛋,再用指腹輕輕一勾,動作親暱,聲音低沉而溫柔,“早安,我的小太太。”
話畢,他就這麼光着下了牀,將昨晚上被南潯扔到地上的衣服和褲子撿了起來,毫不避諱地,當着南潯的面慢條斯理地開始穿。
於是,南潯親眼見證了一個禽獸變成衣冠禽獸的過程。
這個衣冠禽獸真帥,她想到。現在還變成了她男人。
南潯的那身大紅騎馬裝已經沒法穿了,謝涼城不知去哪兒借了一套鬆鬆垮垮的騎馬裝,南潯看到後一臉嫌棄,好醜。
虧某人還一本正經地道:“這套騎馬裝穿着十分舒服,比之前那兩套都好。”
南潯嘴角一抽,已經不想挽救謝涼城的審美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