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十六歲時蘇佳妮去游泳溺水暈厥,醒來後竟然性格大變。
一改往日壞毛病,一年的時間學習成績突飛猛進,直接從問題少女變成學霸了,身邊亂七八糟的朋友也都沒有了,蘇父蘇母更加的寵愛她。
兩個月前,她也考上了蘇佳妍所在的華國最高學府華東大學,如此天資嬌女的蘇佳妮更加的被同學們推崇,剛剛入學就被選爲華東大學的校花,之後她認識了蘇佳妍從小到大唯一的朋友男主賈思樂,很快蘇佳妮開始高調追求賈思樂。
這個帥氣陽光的男孩就是蘇佳妍生命中唯一的陽光,雖然她從未表白過,但是卻一直默默地喜歡着他。
可是面對自己如此不堪的樣貌,真的說不出表白的話語,同樣她也說不出祝福的話,所以蘇佳妍選擇出國深造。
就在蘇佳妍出國後一年,蘇父突然遭遇車禍離世,蘇佳妮和其母何雨嬌拿出蘇父臨終的遺囑,正式的接手蘇氏房地產公司。
而蘇佳妮雷厲風行的將整個公司重組,改變了以往穩紮穩打的形象,在華國異軍突起。
蘇佳妍一直不清楚這些,當她選擇回國時才發現父親已經亡故多時,蘇家已經和自己無關,曾經自己喜歡過的賈思樂也很是不耐煩的來見過自己,將自己一些兒時的物品丟棄到機場,便揚長而去。
此時的蘇佳妍才察覺出來一切的不正常,即便自己不受寵長相醜陋,她也時蘇家的孩子啊!怎麼能夠如此的將自己掃地出門呢?
她花光了所有的積蓄,聘請偵探調查才查清楚事情的始末,原來蘇佳妮根本不是父親的孩子,而是父親一個好朋友的遺腹子,何雨嬌趁着剛剛懷孕費盡心機的勾引了蘇父,就是想要嫁入豪門。
而自己從小的病毒性腦炎和母親白靈的去世,都多多少少有她的影子存在,就連一隻在自己身邊的賈思樂都是蘇佳妮讓人安排的,帶着這樣的調查結果蘇佳妍幾乎崩潰,原來這一切不過是場騙局,可是她卻沒有能力揭穿這一切。
查清楚一切的蘇佳妍本想出去找自己外公一家,可是剛剛出了私家偵團所的大門,就被一輛呼嘯而過的貨車撞飛了,此時她才明白自己的一生,不過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
記憶就停留到這裡,不是十分的完整,很多的情節也都非常的模糊,梓瑤知道原主蘇佳妍很多事情都不知道真相,所以知道的事情都非常的片面,她最後的要求也非常簡單,就兩點:
一、好好守護父親、守護蘇氏產業;
二、將蘇佳妮和何雨嬌趕出去,揭穿他們的真實面目。
梓瑤接收完記憶看了一下她被傳送過來的時間,已經是原主二十歲了,正好是大二暑假開學將步入大三的時間段。
現在蘇佳妮已經被穿越了,正在博得父親的全部寵愛,梓瑤甩甩頭,說其他的都是後話無論如何都要先減肥才行。
梓瑤試着動動,可是坐在地上的巨大身體半天都沒有起來,因爲身體過於肥胖,梓瑤尷尬的發現自己雙腿麻了!
無奈的梓瑤只能用力的敲擊起雙腿的穴位,半響,痠麻感漸漸的褪去了。
起身開燈,環顧整個房間,發現這個臥室面積很大,但是陳設卻極爲的簡單,一張簡單的木質牀一對牀頭櫃,一個書桌和書櫃,更衣室的衣服也寥寥無幾,冬夏加在一起不足十套。
梓瑤的眉頭微蹙,這個何雨嬌太過的刻薄了,鳩佔鵲巢就算了,竟然如此的苛待蘇文昶的親生女兒,她就不怕真相暴露嗎?
看看書桌上已經接近凌晨的時間,梓瑤嘆息了一聲,朝着浴室走去,簡陋的浴室竟然沒有浴缸。
梓瑤有些冒火,琪寶渾身一抖,趕緊將銀安殿內的浴桶裝滿靈泉水然後送到了梓瑤面前。
梓瑤壓住火氣,將自己全身浸泡在水中,龐大的身軀已進入水中很尷尬的發現浴桶中的水大量的溢了出來,梓瑤閉眼不去理會,開始嘗試着引起入體,因爲這個身體不可以改變的太快所以沒有直接服用益筋果。
她仔細的查探後,梓瑤悲催的發現這個身體竟然不可以修煉,梓瑤搖搖頭真是屋漏又逢連夜雨啊!
不過靈泉水的滋養極爲的有效,一身一身的黑色油污不斷的溢出來,梓瑤也一邊一邊的沖洗着,洗到第十遍時梓瑤差點累癱了。
因爲現在的身體極爲的沉重,稍微一運動就大汗淋漓,這些黑色的油污,並不都是身體的污垢還有很多兒時所累積下的毒素,不知道這個何雨嬌給原主吃過什麼東西,竟然需要靈泉水十遍的洗滌才清理乾淨。
出了浴桶擦拭乾淨後,穿上一件猶如面袋子似的睡衣,上稱一稱,指針瘋狂的轉到了八十六公斤,嘴角抽動了一下,一頭扎到牀上開始睡覺。
因爲明天開始將會有一場惡戰,無論如何先要減肥,她受不了如此的自重了。
翌日清晨,天剛矇矇亮,梓瑤起身喝了一杯白開水,換上一件半袖體恤和一條運動褲,脖子上搭着一條毛巾出門了,整個別墅內極爲的安靜,所有人都在夢境中,她輕手輕腳的走下樓。
出門碰到了剛剛起來的花匠老王,微微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老王詫異的看看蘇家大小姐的打扮知道這是要出去運動了。
極爲熱情的說道:“大小姐,您出去運動是嗎?往湖邊走走吧!那裡的風景不錯!”
梓瑤回頭對他笑笑,輕聲的說了一句“謝謝!”
出了院子,朝着樹蔭處跑去,很快看到了湛藍的湖水,梓瑤知道現在單純的運動已經不能夠讓自己快速的瘦下去了,出來運動只是要讓所有人知道自己開始嚴苛的減肥計劃了,這樣不會自己瘦下來後顯得過於突兀。
她圍着湖邊跑了一圈,清晨還是比較涼爽的,但是自己一身的肥肉實在是讓她眼前發昏的感覺,心臟彷彿火車鳴笛一樣呼嘯般跳動着,十幾分鍾汗水已經溼透了她的體恤衫,整個人彷彿是水裡撈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