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瑤無所謂的晃晃頭,“我父親是心臟病專科醫院的院長,母親是個考古專家但是去年去世了,我弟弟子承母業是考古專業的研究生,現在正在研究當年母親出事的那個古墓。
至於那個表妹是我舅舅的女兒,她父親和我母親是同事,一起出事的,她母親心臟病突發成了植物人,不過我昨天已經將她救醒了。”
席皓文看着自信的梓瑤好想去揉揉她的頭,不過還是忍住了,“我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那個女孩雖然看着柔柔弱弱,但那雙眼睛讓人看了心驚,彷彿有很深的怨念。”
梓瑤知道席皓文還是有所保留的,因爲周瓔珞在沒有人注意的時候,看着自己的眼神是真的很嚇人,就像毒蛇盯住獵物,她也想要知道原因。
“我也想知道原因,所以將她的母親救醒,但是她母親得了離魂症什麼都不記得不認識,無法說出當時發生了什麼。
只是通過別人的口知道舅舅當時是活着逃出來的,被人送到當地的醫院搶救來着,在彌留之際最後見過她,然後她就心臟病一直沒有醒來。”
席皓文拍拍梓瑤的手,“不要擔心,世上本就沒有什麼秘密,只要我們用心的尋找就會找到答案的,有機會我陪你去那個醫院看看,對了你說的那處墓葬在哪裡?”
“在西部密省的巴青縣附近的帽兒山,周圍都是密林和溶洞,我弟弟說這處墓葬極爲特別,不似普通貴族的墓葬,宗教色彩濃郁,似乎是被什麼人詛咒過。
因爲典籍中記載的,兩千年前巫族後人,最後歸隱山林未出就是隱匿在此處,所以我們華國對這周邊的考古和探索也極爲的有限,直到這個墓葬被發現纔得到考古部門的重視。
因此我母親他們也是應邀參加的這次科考任務,只是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倖存的人員就說墓道發生了塌方,但是一具屍體都沒有找到,一年的時間多次尋找未果。”
席皓文蹙眉疑惑道:“既然都沒有找到屍體爲什麼說你母親已經死了?難道這不應該算是失蹤嗎?”
梓瑤嘆了一口氣,“有很多幸存者被陸陸續續的救了,舅舅被救後說的母親染上屍毒最後臨終前還咬了他,所以他將母親關在一個通道內,等他們爬上來時回頭看,我母親已經不動了。”
席皓文點點頭,這個解釋有些牽強,不過整件事透着詭異,“你舅舅之後就去世了?”
“嗯,熬了幾天,見到舅媽後就去世了,不過沒有經過屍檢就被火化了,帶隊的考古隊領導說,怕屍毒傳染給健康人,直接火化。
那裡是比較偏遠的地域,等到我們趕過去只是見到了舅舅的骨灰,還有母親留下的一個揹包,之後回京城後舅母就發病暈倒,我父親給她做的手術,不過一直沒有醒來。
周瓔珞那時候還在封閉學校學習就沒有通知她,今年上大學後才被父親接到我們家,在雅迪斯大學讀書的。”
席皓文現在纔將這些關係捋清,原來還有這樣一段不爲人知的秘密,怪不得周瓔珞的目光那樣怪異,原來在她的心裡還是怨恨梓瑤一家的。
“肖瀟不要想那麼多,我們錄完剩下的幾期節目然後我陪你去那裡看看,即便找不到什麼線索去緬懷一下也好。”
席皓文的聲音非常具有感染力,梓瑤擡起頭看着目光澄明的他,如此真誠的語言瞬間讓梓瑤從剛剛那份原主悲傷的情緒中走了出來。
“好啊!”
二人吃好飯就返回了席皓文的別墅,剛下車就看到站在肖宅門前的周瓔珞,梓瑤知道她這是又要演戲了,所以沒有動擡頭望着她。
周瓔珞自從上次在客廳被揭穿後,就沒有表現的如原來一般柔弱,她快步走到梓瑤的面前,扯住梓瑤的手臂,直勾勾地看着梓瑤,聲嘶力竭地喊道。
“表姐我聽說我母親被你救醒了,你爲什麼不告訴我?還有爲什麼醫院不允許我單獨見她?”
梓瑤歪着頭看看周瓔珞,“我是救醒了你母親,這就是你可以質問我的原因?
我並不是你母親的主治醫,救醒她是爲了研究中西醫結合治療的課題,至於是否通知應該是主治醫的事兒,你好像找錯人了。
再者,你母親的狀態似乎時時刻刻都需要醫護人員的照顧,爲何非得要單獨見面?難道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要做?還是你母親的病症與你有關?”
周瓔珞的話瞬間激怒了梓瑤,既然大家都撕破臉了,就沒有必要保持着世界和平的樣子,這樣做作的實在是難受,今早與琪寶的分析讓她更不敢將這個定時炸彈般的人物留在肖家。
上來不高興的勁兒,給全家都施一個巫術,到時候怎麼完成那四個任務?
所以既然撕破臉就沒有必要堅持下去了,正好周瓔珞這樣過來質問,不然還很難找到一個很好的理由。
【琪寶用監控設備將現在全部的內容錄製下來,要視頻和聲音全部齊全的。】
琪寶聽到聲音趕緊開啓之前梓瑤安排黑客給肖家裝的那套監控,門口的那兩個攝像頭,正好能夠全部將幾人的影響照全,兩個角度非常完美。
【準備好了主人,表演開始吧!】
梓瑤身後的席皓文,見梓瑤被周瓔珞不停地搖晃着,快步走過來,一把將周瓔珞推開,將梓瑤被扯散開的大衣裹緊,同時肖家別墅內聽到聲音衝出來許多人。
肖父、肖晗還有周管家等人,看着周瓔珞如此癲狂的樣子都有些反應不過來,平時一個溫溫柔柔的女生怎麼會如同潑婦般。
而摔倒在地上的周瓔珞不斷哭泣着,“你們都在欺負我,我現在沒有家了父親也死了,就成爲你們嫌棄的親人了?我不會讓你們如願的。”
肖父準備說些緩和的話,梓瑤擡手製止了,“從你來就沒有人嫌棄過你,是你三番兩次的想要攪亂肖家,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