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問題,如井噴狀一起出現。
在其割肉收縮投資範圍的時候,邪君開始出手,購買曾家股票和諸多小公司,如此一來如雪上加霜,一時間曾家多隻股票崩盤。
不過,百足之蟲斷而不蹶,死而不僵。
曾家雖然遭此重創,曾一凡並沒有慌亂,開始組織人員查找,到底是誰要將曾家至於死地。
邪君豈能暴露自己,他聯合了數十家與曾家有過仇恨的企業,組成了一個聯盟體,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全方位進行打壓收購,曾家垮了。
業內人士都有些不敢相信,畢竟曾家是一個龐然大物,在華國舉足輕重,能如此輕易的被擊垮。
八寶和琪寶這才發現,原來邪君竟然有如此運籌帷幄的能力,之前一直都以爲邪君最擅長的是修煉和寵妻,看來爲了讓主人的轉世愛上自己,他也是蠻拼的。
曾一凡身邊的嫡系和族人,一個個被抓或者逃亡,他清楚自己的家族和產業敗了。
即便散盡家財也不要緊,他要知道到底是誰,因此在簽訂股權轉讓協議前提出要求,要見一見幕後之人。
邪君沒有拒絕,帶着兩個小傢伙,還有自己的團隊趕往約定地點。
一踏入酒店的大堂,邪君微微蹙眉,胸口上那處傷疤一燙,難道梓瑤在這裡?
彎腰將八寶抱起來,“你查一下,梓瑤在哪兒?”
八寶拿着手機,彷彿倚在邪君身上玩耍似的,用手機上網搜索了一番,瞬間頓住了身形,邪君當然感知到了。
“怎麼?難道梓瑤昨晚沒跟着劇組去東華市宣傳?”
八寶抿脣蹙眉,“按照通告的要求,昨晚主人應該跟着劇組去東華市了,可是剛剛我在這個酒店的監控中,看到了主人的身影!”
如此發現還是讓邪君一怔,朝身後的衆人吩咐道,“你們先上去,我送小妹去上洗手間。”
那些人沒有異議,琪寶也感知到二人的神色不對,快步湊過來,三人閃身進入一樓大堂的一處休息室。
“出什麼事兒了?”琪寶焦急地問道。
“先給我電腦。”
八寶接過電腦開始仔細查找監控,果然搜索到了梓瑤的身影,上面顯示的時間是半個小時前,梓瑤被兩個人攙扶着走進大堂。
從步態上看,梓瑤應該服用了什麼藥物,神志不是很清楚,隨後又有幾個知名的女藝人,也同樣被攙扶着進入大堂。
“大人,怎麼辦?
主人這個時間被帶到這裡來,似乎沒有那麼簡單,難道曾一凡知道了我們是誰?”
八寶焦急地看着邪君,琪寶拍拍八寶的頭。
“八寶別急。
邪君大人,會有辦法的。”
邪君沉吟了片刻,“琪寶幻化成我的樣子,你帶着八寶去和曾一凡談交接,儘量拖延時間,我去找梓瑤!
既然他將這些女藝人都聚集到這裡,說明他已經猜到,是自己平時的做法激怒了一些人,禍端都是由此引發的。
八寶,通知各大媒體都過來吧,還有報警!
他竟然敢用梓瑤做威脅,我們也無需給他留活路了。”
琪寶站起身脫下衣褲,手指在身上不斷戳了幾處穴位,隨着‘咯吱吱’的聲音,琪寶的身形不斷變大,與對面站着的邪君大人變得一模一樣。
如此快速的生長,讓琪寶的額頭冒了汗,整理了一下身上自動生長出來的衣物,將房間內的幾個靠枕拆掉,填充到琪寶剛剛脫下的衣物中,簡易地做成一個‘琪寶’,將他擺放在房間的沙發上,彷彿睡着了似的。
而八寶並沒有閒着,將最後梓瑤出現的影像,鎖定在頂層的總統套房,隨即將電腦顯示的地圖展示給邪君。
“大人,主人應該在頂層的總統套房,我和琪寶現在上去,我想這個曾一凡能夠想到這個手段,一定是有什麼計劃,您還是要小心。
主人還沒有恢復記憶,你絕對不能出事兒!”
邪君瞬間黑了臉,前面聽着還不錯,後面怎麼變味兒了,這不是擔心自己,只是希望自己能夠將梓瑤安全地帶回來。
一轉身,開窗跳了出去,貼着室外的陽臺,一層一層向上攀爬而去,因爲只有這裡是沒有監控的。
琪寶揉揉八寶的頭,他清楚剛剛八寶是故意而爲的。
“好了,現在該我們兩個出場了!”
八寶張開手臂,琪寶將其抱起,二人推門出了房間,幾個隨行的人員已經站在門口,琪寶吩咐道。
“將這個房間鎖上吧,我二弟困了,已經睡着。”
那二人沒有異議,趕緊將房間鎖上,並且交代酒店的服務人員不要打擾。
幾人乘電梯上樓,他們的談判房間在六樓的會議室,八寶抱着手機伏在假陶木的肩頭,似乎玩兒着什麼遊戲。
她此時只是在監控所有通知到的媒體是否趕來,還有警方的人員位置。
看到不斷朝酒店移動的各方人員逐漸接近樓下,八寶擔憂的心才微微釋懷。
琪寶拍拍八寶的後背,感知到她稍微的放鬆,猜想一定是媒體和警方已經過來了。
‘叮’一聲響,電梯門打開,幾人走進六樓的會議室,曾一凡帶着一衆身着黑西服的男子坐在長桌的裡面。
見琪寶進門,曾一凡微微蹙眉,身側的一個人已經湊到其耳邊低語道:“他是最近躥紅的一個演員叫陶木。”
“陶木?”
陪同邪君來的人員,見邪君抱着八寶坐在曾一凡對面,他們也在他身後坐定。
“爲什麼?
你我有仇?”
曾一凡歪着身子轉動着手中的筆,定定地看着琪寶。
琪寶笑了笑,“曾先生想多了,只不過是生意而已!
一個行業怎麼可能一家獨大,我只是代表了衆人的意願。
曾先生想要見我,我已經來了,現在可以簽約了吧!”
“生意?
生意需要將我們曾家趕盡殺絕?
不是因爲生意。”
琪寶盡力讓自己保持淡然的神態,畢竟現在他是邪君,要穩住架勢。
“哦?
常言道,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那麼曾先生可以回憶一下,自己做過什麼虧心事?
當然也許虧心事做的太多,連自己都不知道是哪莊哪件,引起衆人憤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