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孫家和君家的訂婚宴,兩個豪門的聯合誰會那麼不長眼來給她下藥,這不是找死嗎?
但孫雁平只是略微一想心中就有了答案,能毫無知覺給她下藥的只有和她交談了幾句的孫母。
孫雁平靠着牆朝着她的房間走回去,用指甲狠狠的掐着虎口,這讓她的神智勉強又恢復了清明。
但很快她就停下了走向房間的腳步,下藥的孫母,目的是爲了毀了她好讓孫蘭娟嫁到君家。
她現在中了藥,想也知道此時她的房間裡等待她的是什麼。
孫雁平的心有種萬箭穿心的痛苦,她本以爲哪怕他們沒有血緣關係,但是這十六年的親情至少還是能和平相處的。
她也不是要賴着不走,更不是不知好歹之人,她可以退讓離開的。
只是孫父雖然對她仍舊關懷,但是卻壓着她的戶口學籍,這讓她根本無法早早離開,而另一邊孫母卻是又要她離開又不願頂撞孫父把事情說開。
結果她就成爲了那個裡外不是人的皮球,被人踢來踢去。
孫雁平站了起來,強撐着往孫蘭娟的房間走去,那裡反而是現在對她來說最安全的地方了。
孫雁平努力的朝着另一邊的房間走去,但背後突然的開門聲讓她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喲,察覺到了啊。”說話的男子正是圈子裡出了名的無賴武邑。
孫母讓武邑來做這件事,武邑當然是求之不得,花一樣的美人,他可是肖想這孫家的嬌花許久了。
如今孫母把機會送到了他手裡,他怎麼可能放手呢?
武邑一口喝完了酒杯裡的紅酒,酒裡的藥物很快就跟着發揮了作用,武邑看向孫雁平的眼神更加露骨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孫大小姐。”武邑疾步追上藥效發作的孫雁平,一把拉着她的手就把人拽回了孫雁平的房間。
房間裡那原本夢幻的燈光此時就像是助興一般,孫雁平渾身發軟,被武邑拉到牀邊,拽着孫雁平的手一用力就把她甩到了牀上。
孫雁平的額頭在牀頭櫃磕了一下,一下子就紅了,手腕上也紅了一片。
孫雁平穿着白色的禮裙,武邑順手把門一關,原本就鬆鬆垮垮的領帶一下子就被他拽下來扔在一旁。
“真是沒想到你這樣高高在上的千金,也有朝着我露出這種表情的一天,藥效讓你很難受吧?
別擔心,爺一會兒就讓你好過……”
武邑解着袖口的襯衣釦子,眼神毫不掩飾的落在孫雁平露出的肩上。
美人在前,武邑本就是個好色之徒,喝了紅酒藥效發揮後武邑也更加的迫不及待了。
手忙腳亂的解着襯衣釦子就朝着牀邊走去。
“這衣服還真是麻煩,還是你這裙子方便。”武邑眯着眼看着奮力想要逃離的孫雁平露出了一口黃牙。
“你別急啊,地方夠大你用不着!”
武邑加重了聲音,雙手抓住孫雁平的腳用力把她拉到了身前。
孫雁平驚呼了一聲,但那驚呼在藥效下就變成了軟聲的耳語一般,這讓武邑的眼神更加火熱了。
武邑鬆開了雙手然後笑容惡劣的看着孫雁平的裙子,伸手抓住了裙襬狠狠的往下一扯。
只聽得嘶啦一聲,因爲孫雁平死死拽住裙子,力量撕扯之下禮裙的裙襬被扯了下來。
孫雁平已經全身無力了,在這拉扯下禮裙更低了。
武邑看着孫雁平擋在前面的手,終於解開了襯衣的扣子,直接朝着孫雁平撲了過去。
孫雁平看到武邑猛然靠近,她已經無處可躲了,沒有人能救她。
孫雁平的眼淚沒入發間,滿是驚恐。
“大大,你妹妹要被人欺負了!”888催道。
這個劇情節點正是關鍵,這裡又是劇情法則的中心,因此掌控之力的力量也更強。
齊遠本就因爲參與了劇情被劇情法則盯上,在她靠近孫家後劇情法則的掌控之力就幾乎要纏滿齊遠全身了。
“知道了。”
齊遠又拿出一個空間的法器,小糰子和空間法器雙管齊下還是被劇情法則耽誤了一些時間。
“小糰子,盯緊了。”
“老大你放心,我撐得住,你快去。”小糰子在天道空間調動規則。
齊遠朝着牆跑了過去,縱身一躍直接扒着一樓的窗戶爬上了二樓。
看着武邑朝着孫雁平撲過去,齊遠眼中的怒火更甚。
伸手敏捷的翻進了房間,這番動靜吸引了武邑的注意力,看着出現在房間裡的陌生人武邑一下子就警覺起來。
“你是什麼人?”
武邑站起來,襯衣的扣子解開露出了鬆鬆垮垮的贅肉。
“我是你爹!”齊遠冷冷說着順手拿起了書架上的獎盃,靠近武邑後擡手拿着獎盃一下子打在他的額頭上。
武邑根本沒想到齊遠會突然暴起,眼神發暈,沒站穩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知道我是誰嗎?”武邑捂着額頭準備爬起來。
“你是我兒!”
齊遠的聲音依舊冰冷。拿着手裡的獎盃就靠近了武邑。
齊遠身上的殺氣讓武邑一下子就嚇破了膽,一邊口齒不清的說着威脅的話,一邊蹬着腿往後退。
這下武邑算是感受到更濃厚的恐懼了,眼神希冀的看向房門,但是唯一的出路卻被齊遠堵死了。
“手這麼賤,留着也是礙眼。”
齊遠冰冷一笑,武邑下意識的想要把手縮回去,結果卻被齊遠用獎盃一下子砸在了手背上。
武邑只覺得自己的手骨都斷了,發出了殺豬一樣的慘叫。
“我TM一定要殺了你!我……”
武邑知道很快孫母就會帶着人過來他很快就能得救了,因此看向齊遠的眼神恨不得剝了他的皮。
沒有想着求饒反而是繼續威脅。
“彆着急,這骨頭還沒好呢。”齊遠用惡劣的語氣緩慢的說着這讓人遍體生寒的話。
“你……啊!”
獎盃再一次狠狠砸在武邑的手上,武邑疼的整個人都在打擺子。
但是齊遠卻沒有住手,“哦,這隻手也挺礙眼的。”
話音一落武邑的另一隻手也落得了同樣的下場。
武邑疼臉色蒼白滿頭冷汗,雙手無力的垂着,鑽心的痛苦讓他直接癱坐在了牆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