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會對嶽寧愛得如此之深?!
“嶽寧的訂婚對象,第一個,她是找的我。不過當時我拒絕了!”
凌梟寒的話讓慕楓楞了楞,他完全沒有想到,就連訂婚,嶽寧也是在被別人拒絕了之後,才選擇的他!
“呵——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慕楓微微仰着頭,咧開嘴笑。
他的笑裡,帶着濃濃的悲傷。凌蕪荑看到,有一滴眼淚,從他的眼角流了下來,然後消失在他的頭髮裡。
“梟寒~”凌蕪荑輕輕扯了扯凌梟寒的衣袖:“你就不要再刺激慕楓哥哥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凌梟寒點頭應道。
這樣一場鬧劇,慕家總是要是自己關起門來談一談的。
凌梟寒自然就帶着凌蕪荑離開了慕家。
坐在車上,凌蕪荑嘟着嘴,因爲身處其中,感官更加強烈一點。
凌蕪荑無法理解,嶽寧爲什麼要和慕楓訂婚,她既然選擇了訂婚,爲什麼又要跟野狂離開!
難道她不知道她的行爲會傷了多少人嗎!?
凌梟寒偏頭就能看到凌蕪荑滿臉的不開心,明明是那麼成熟性感的裝扮,她卻微微嘟着嘴,反差萌得他覺得好笑!
“怎麼那麼不開心?是因爲擔心慕楓嗎?不用擔心,慕楓不是那麼脆弱的人!”
凌梟寒伸手揉了揉凌蕪荑的頭髮,直到把她的頭髮揉的亂糟糟的了,他才滿意的收回手。
凌蕪荑將頭枕在凌梟寒的肩膀上:“梟寒,爲什麼嶽寧姐姐明明跟那個叫野狂的狼人在一起了,她還要跟慕楓哥哥訂婚呢?爲什麼她跟慕楓哥哥訂婚了,還要跟那個野狂走呢?”
凌梟寒輕嘆了口氣,在凌蕪荑的肩膀上拍了拍:“也許,是她以爲權力更重要。最後,卻又覺得愛情最重要吧!”
嗯,確實是這樣呢!
今天凌梟寒的表現是一點兒都不在乎嶽寧,只是不知道,等十一個月之後,會是怎麼樣的呢?
劇情中,嶽寧在和凌梟寒的訂婚宴上跟着野狂離開了,凌家的人雖然盛怒,可是卻抵不過身爲家主的凌梟寒的一句不追究!
可是這一次,慕家明明白白的說了絕對不會原諒嶽寧!
劇情中,嶽寧有凌梟寒和慕楓的幫助,這次之後還是穩坐家主之位。
這一次,也不知道劇情會不會差太遠?
算了,反正外在的因素是肯定擋不住男主和女主在一起的!
她還是專心加凌梟寒的好感度吧!
回到凌家主莊園,凌蕪荑就回了房間。
洗了澡之後,她躺在棺材了拿出手機。
現在十一點了,今天落家去參加訂婚宴的是落洛的哥哥,落家的家主,落洛並沒有去。
所以凌蕪荑給落洛發了個信息,跟她道聲晚安。
很快,落洛就回了凌蕪荑的信息:“聽說今天嶽寧姐姐沒有跟慕楓哥哥訂婚成功?原來嶽寧姐姐真的跟那個叫野狂的狼人在一起了?!”
凌蕪荑挪了挪身子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然後回落洛的信息:“嗯,似乎是呢!”
信息剛剛發過去,落洛就回了:“那嶽寧姐姐豈不是太過分了!她怎麼可以利用慕楓哥哥呢!”
凌蕪荑想了想之後,回覆落洛:“別人的事情,我們也不能完全理解。也許嶽寧姐姐會和慕楓哥哥訂婚,是有苦衷的。”
“可是她最終還是選擇了那個狼人呀!那個狼人到底哪裡好了?!能比慕楓哥哥還要好嗎?!”落洛似乎很生氣,還在信息的後面加上了一個發火的表情。
凌蕪荑無奈的笑笑,還沒有回覆落洛,落洛又發了一條信息過來:“真後悔今天晚上沒有去,要是我去了,肯定會咬死那個狼人的!小蕪你說,嶽寧姐姐究竟喜歡那個狼人什麼?!”
看到信息,凌蕪荑努力回憶了一下劇情中,嶽寧的心裡描述,然後回了落洛:“喜歡是沒有道理的,也許,嶽寧姐姐會喜歡上野狂,是不可控制的事情!也說不定,野狂,纔是最合適嶽寧姐姐的那個伴侶呢!”
那邊的落洛看到凌蕪荑回覆給她的信息,不滿的翻了個白眼,然後盤腿坐了起來。
她把下巴抵在棺材沿上:“兩個種族想要在一起時很難的!更何況,嶽寧姐姐不僅是世家,她還是一家之主呢!沒人會同意她們兩個在一起的!就好像,沒人會同意我和赫頤在一起一樣!”
“落落……過去的事情,你就不要太多想了!人生還很漫長,不要讓自己那麼痛苦!”凌蕪荑安慰着落洛。
落洛想了想,也懶得發信息了,直接打電話過去給凌蕪荑:“小蕪,你不要擔心我了!我已經想通了,所以我已經沒事兒了!真的!”
“嗯~你沒事了就好!”凌蕪荑微微一笑,就算落洛是爲了讓她安心,那麼她也要配合的讓落洛知道,她是放心了!
“對了小蕪,你跟我說說你今天見到的那個狼人野狂吧!我聽哥哥說,他竟然還把你錯認成了嶽寧姐姐,差點兒就把你給帶走了!是不是?”落洛好奇的問道,語氣裡,興味十足。
凌蕪荑點頭:“嗯,確實是呢,當時我都嚇了一跳,後來…………”
跟落洛通了一個小時的電話,落洛才意猶未盡的說了句:“小蕪,咱們明天到學校接着說呀!明天我來你家,咱們一起騎自行車去學校吧?!”
“好!”
“那,晚安咯~”
“晚安落落~”
————
掛了電話,凌蕪荑從棺材裡爬了出來,她把落地窗打開。
夜色微涼,赤玄大陸四季恆溫,沒有春夏秋冬。
每天都是穿着短袖就可以過了!
不過天凌蕪荑覺得,這個世界雖然也美,但是沒有春夏秋冬,總是有些遺憾的!
擡頭看着天空,星星一閃一閃的,好看得不行!
凌蕪荑突然覺得有些孤獨,月亮有那麼多星星陪伴着。
而她,卻只有自己……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凌蕪荑心情有些失落,她想念位面協會了。
想,回去了!
凌蕪荑屈膝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