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開口回答道:“老大,是那個還沒醒來的。”
“那這個呢?”中年男人指着周青絲問。
剛剛回答的人又回答了,解釋說:“這個是不知好歹想來救人的,我看着水靈,就給一起帶來了。”
“既然這樣,那就好好享受享受!”說話間,中年男人已經走過來了。
這個時候夏茗醒來,她眉頭緊緊皺起,顯然還有些不適。
還沒反應過來,她就被人拉了起來。而另外一邊的周青絲也被人拉了起來。
周青絲好歹練過幾年防身術,所以在反抗,幾個男人都被她打倒在地上。
夏茗被那個中年男人脫了衣服,嚇得尖叫。
周青絲一慌,擺脫抓住她的男人跑過去護着夏茗。
“你們想做什麼?綁架而已,沒必要動手動腳的吧!想要錢,我可以給你們!”
周青絲表現得還算鎮定,她緊緊護着夏茗,身體其實害怕得在顫抖。
中年男人哼笑一聲,直接給了周青絲一巴掌,半張臉瞬間腫了起來:“要錢?老子得是錢!”
有人要來拖開周青絲,她卻還是死命護着夏茗。
中年男人一腳踹在她的腦袋上,周青絲當場就有了眩暈感。
即使是這樣,她還是抱着夏茗,嘴裡有氣無力的說着:“不準碰她……”
中年男人又是一腳,踢在周青絲的面門上。
周青絲朝一旁摔去,臉上佈滿血跡。
有幾個男人開始對周青絲一陣拳打腳踢,打得她直吐血。
“啊!!絲絲!!你們有什麼衝我來!!你們知道我是誰的女人嗎?!龍霆不會放過你們的!”
夏茗想要去扶周青絲,卻被人給拉住了。
中年男人聽到夏茗的話還笑了,俯身捏着她的下巴說:“老子當然知道你是誰的女人,老子就是知道你是誰的女人才抓你的,不然你以爲老子抓你做什麼?”
夏茗瞪着中年男人,吐了口口水在他臉上。
中年男人側了側臉,眼睛瞬間閉上。
再睜眼的時候,反手就給了夏茗一巴掌。
夏茗被打得臉一歪,嘴巴里流了血。
“嘶啦——”夏茗的衣服被中年男人撕開。
夏茗拼命掙扎,卻沒有辦法。
周青絲艱難的睜着眼睛,從地上爬起來朝夏茗過去。
腳腕被人抓住,她強行被拖到了一邊。
衣服和褲子被人撕爛,有人分開了她的身體……
——睡夢中,凌蕪荑騰地從牀上坐起來。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滿頭汗水。
黑暗中,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驚魂未定。
又做夢了,又做同樣的夢了!
總是會……總是會夢到夏茗記憶裡的那部分情節。
每次醒來,都會壓抑得無法呼吸!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從牀上起來,去廚房給自己倒了杯冷水喝下。
冷水下肚,凌蕪荑的腦子清醒了一些。
站在廚房裡,低頭沒動。
天亮後,周青絲就要離開這裡了。
這次有她在,絕對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的!凌蕪荑重複告訴自己。
可說再多遍,她都沒有辦法壓制住心裡的魔鬼。
她沒有辦法……沒有辦法讓那些那樣對周青絲的人,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
真的好想,好想子現在就去把那些人都殺掉!全部殺掉!!殺掉!!!
放下手裡的杯子,凌蕪荑如同魔怔了一般離開廚房。
她沒有回房間,而是走到大門口,打開門走出去。
沒有坐電梯,而是走的樓梯。
她的狀態飄飄忽忽的,頭髮披散着,穿着的又正好是件白色連衣睡裙。
守夜的監控室保安叔叔在看到凌蕪荑的時候嚇得以爲自己見了鬼。
本來想去看看的,可凌蕪荑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的像是在飄……
保安叔叔嚥了咽口水,趕緊雙手合十喊“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凌蕪荑可不知道自己把保安叔叔嚇慘了,她連自己這個時候在做什麼都不知道。
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把那些人都殺掉!
她連鞋子都沒穿,就那麼走出了小區,在馬路上走。
這個時候是凌晨三點多,別說路上沒什麼人了,就是有人也不敢靠近疑似女鬼的凌蕪荑啊!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一輛車在凌蕪荑面前停了下來。
“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送你去醫院吧?”
如果這個時候凌蕪荑是清醒着的話,肯定會聽出說話的人就是林淮。
林淮本來是沒有這麼早會J市的,只是在家裡天天被催着找對象,他就乾脆找了個藉口回來了。
因爲飛機晚點,導致他凌晨才下飛機。
這個時候,他纔剛剛從機場開車回來。
他遠遠的就看到在街上走的凌蕪荑了,本來以爲是流浪漢。
可車子開近了一看才知道是個女的,看那睡裙也是乾乾淨淨的,估計不是流浪的。
大半夜的,自己一個人在路上游蕩,要是遇到危險怎麼辦?於是林淮就停車下來詢問了。
凌蕪荑不理會林淮的問話,還是往前面走。
林淮微微皺眉,擡腳朝她追去:“小姐!小姐!”
見實在叫不停凌蕪荑,林淮只好伸手去抓她手腕。
凌蕪荑這個時候戾氣重得很,有人碰她就是找死啊!
她幾乎是條件反射,直接一個手刀朝林淮的脖子而去——
可當看到林淮那張臉的時候,她及時停了下來。
因爲凌蕪荑轉了頭,所以林淮也看到了臉。
驚訝的瞪大眼睛:“夏茗!你怎麼在這裡?”
此時的凌蕪荑有些嚇人,不是打扮,而是眼神和整個人的氣場。
林淮不知道凌蕪荑的眼神和氣場究竟是什麼,但就是覺得這個時候的凌蕪荑很不對勁。
剛剛去了個洗手間回來的夏倫去看顯示屏,差點沒被凌蕪荑的樣子嚇得一屁股坐地上。
這這這……凌蕪荑這狀態不就是變態的時候會有的狀態嘛!
不過,怎麼好像更嚴重了些?
嚥了咽口水,夏倫趕緊喊凌蕪荑:“小55啊!!你面前的可是會長大人的寄體啊!”
重複叫了好幾次,凌蕪荑的睫毛顫了顫,清醒過來。
“林老師?”
聽到凌蕪荑開口,林淮才鬆了口氣:“夏茗同學,你怎麼了?那麼晚怎麼穿着睡衣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