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國皇帝面部習慣性的抖了抖,沒有去接:“要朕喝也可以,除非瀟兒你喂朕。”
瀟兒瀟兒!瀟你妹!噁心死了!
心裡不滿吐槽,臉頰卻像是害羞一樣紅了臉。
端着酒杯的手擡起,湊到了北國皇帝的面前。
北國皇帝沒有拒絕,因爲酒水都是被檢查過的,他不擔心會有毒。
就着凌蕪荑的手喝下了酒,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北國皇帝就開始臉色潮紅,眼神渙散了。
他.淫.笑着脫掉了自己的龍袍扔在地上,朝牀上的枕頭撲了上去,嘴裡還喊着:“瀟兒,讓朕好好疼你!”
凌蕪荑衝着他的背影做了個要吐的表情,然後哼一聲轉頭去那堆器具裡找她能用在北國皇帝身上的道具。
北國皇帝通用的器具都是不會讓人流血不會腫,但身上會出現青紫,當天晚上用,只是一個時辰就會消散。
消散之後皮膚表面似乎看起來沒什麼,疼痛卻不會隨之消散。
凌蕪荑記得南瀟爲了能帶着罪證去找北冥落月求助,是在晚上北國皇帝玩累了她睡去之後,趁着晚上去找的北冥落月。
嘖~真是厲害的器具!
凌蕪荑勾脣冷笑,正好,排上了用場!
器具實在太多,凌蕪荑看了一遍就隨便拿了跟像鞭子的棍子朝牀邊走去。
此時牀上的北國皇帝已經自己脫得精光了,正抱着枕頭做運動。
凌蕪荑直接一棍子朝北國皇帝的背部猛的抽去——
“啊~”北國皇帝疼得直叫喚,卻沒有偏頭看凌蕪荑一眼。
此時的北國皇帝早就失去了理智,只把那個枕頭當成凌蕪荑。
凌蕪荑像是發泄一樣那些棍子在北國皇帝身上猛抽,看着一條條紅色紫色的印記浮現在北國皇帝的身上,她就覺得暢快!
北國皇帝疼得叫個不停,外面的人也只以爲是那種叫,他們也不敢進來,畢竟沒有北國皇帝的傳喚。
凌蕪荑把能打人的器具都用了,至於那種地方用的器具,凌蕪荑沒用,她覺得噁心!
她打北國皇帝,北國皇帝則是拿着那些器具擺弄那個被他當成凌蕪荑的枕頭。
打了幾個小時,北國皇帝都被凌蕪荑打得痛暈過去兩次了,牀上又是汗水又是北國皇帝排出來的液體,凌蕪荑只覺得噁心。
將器具隨地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氣。
將蓋在北國皇帝身上的,屬於她的衣服拿回來換上。
衣服已經有很多地方破碎了,基本沒有完好的地方,勉強能遮住身體。
不過凌蕪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要不然第二天北國皇帝醒來,看她衣服完好無損的,那纔不合理呢!
北國皇帝趴在牀上,不知道到底是睡着了還是暈倒了,身上滿布的青紫傷痕看起來很是可怖。
但是仔細看的話,就能看出那些青紫的顏色正在慢慢變淺了。
打了北國皇帝幾個小時,加上肚子里根本沒東西,凌蕪荑實在是餓得很!
視線落在不遠處的桌子上,那裡放着糕點和酒水!
眼睛騰地亮了起來,趕緊爬起來去解決那些糕點。
一口氣吃完了三碟糕點之後,凌蕪荑總算是滿足了。
還是能吃到食物的感覺好啊!她再也不想找個不能吃東西的寄體了……
吃飽喝足,現在就該睡覺了。
不過睡覺之前,凌蕪荑還需要做一件事情。
端着酒壺到了牀邊,哐當一下——就把白瓷酒壺給摔了個稀巴爛。
凌蕪荑彎腰,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手肘磕在摔碎的酒壺碎片上……
碎片鋒利的棱角將凌蕪荑的手肘割破,血留了不少。
凌蕪荑趁着血還在流,趕緊把手肘對着牀中央的位置。
看着留得差不多了,凌蕪荑才隨便拿了塊步捂着傷口,拖着牀上的棉被走到角落盤腿坐下。
現在可是剛剛入冬呢,晚上挺涼的。
凌蕪荑裹着棉被靠在牆角睡覺,睡覺之前還特意讓夏倫給她看着,外面北國皇帝要是該醒了,或者外面有人來叫北國皇帝起牀了,就要趕緊叫她起牀。
聽到夏倫的回答之後,凌蕪荑才安心睡覺了。
被折騰了一天,她真的是很累很累了——
兩個時辰過去……
“小55,快起來了,我看那個狗皇帝要醒過來了!”
聽到夏倫的聲音凌蕪荑騰地睜開了眼睛,然後動作麻利的抱着被子上牀。
她先把被子暖呼呼的被子蓋在北國皇帝的身上,然後把自己頭髮弄得亂糟糟的,眼睛也用力揉得又紅又腫,像是哭過一樣。
“唔哼~”北國皇帝呻吟了一聲,睜開眼睛。
他覺得自己渾身都很痛,像是被人打過一樣,而且,還很冷!
雖然被子是暖的,可是身體卻冷得不行。
眉頭緊緊皺起,北國皇帝先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體。
嗯,完好無損,並沒有受傷。
翻了個身,沒有看到凌蕪荑的身影。
北國皇帝撐着身子坐起來,一眼就看到了縮在牀角落,身上只裹着破碎的單衣,大片雪白的皮膚裸露在外。
“愛妃,你怎麼在那裡,快過來,來朕這兒。”
北國皇帝的聲音像是嚇到凌蕪荑了,凌蕪荑身份開始劇烈顫抖着,把自己的身體抱得更緊了些。
北國皇帝知道,肯定是他昨天晚上的行爲‘嚇’到凌蕪荑了。
“愛妃放心,昨夜你表現得很好,朕很是喜歡,朕不會虧待你的!”北國皇帝輕聲哄着凌蕪荑。
凌蕪荑被頭髮擋住的臉上揚起笑容,是麼?很喜歡她的表現嗎?那就多享受幾次吧!
見凌蕪荑還是顫抖着身體縮在角落,北國皇帝揚聲換來了宮人伺候他洗漱起身。
陸陸續續的宮人進來,看到一片狼藉的室內和縮在牀角落的凌蕪荑。個個都好像沒有看見,又好像習慣了一樣,坐着各自分內的工作。
本來北國皇帝是想自己起來的,可是他卻發現自己身上真的是疼得厲害。
難道,真的是年齡大了的原因?所以折騰了一晚上,就累成這個樣子了?
不管北國皇帝怎樣猜測,他都沒有把身上的疼痛往凌蕪荑身上、往他那堆散落在地上的器具上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