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國內也是首屈一指的跨國集團。
而容氏只有容思琪這麼一個女兒,將來就算女兒嫁了。
容氏集團,也會成爲容思琪的嫁妝,跟着她一起嫁到夫家的。
所以,娶了容思琪,就等於娶到了整個容氏。
這對其他人來說,那簡直是,人財兩收呀!
容思琪的母親和凌媽媽是好閨蜜,所以兩家人就約定要定一個娃娃親。
只是容思琪的母親早年一直不孕,直到凌文夏都十三歲了,容思琪纔出世。
兩個人相差太多,容媽媽和凌媽媽一想。
兒子中,不是還有凌文煜嘛!
凌文煜比容思琪大六歲,在容媽媽和凌媽媽看來,那是再合適不過了。
於是,兩家就訂下了這門親事。
雖然後來凌媽媽和凌爸爸去世了,但是身爲凌家長子的凌文夏一直都記得這個約定。
之前凌文煜一直以還年輕不想結婚爲由,和容思琪連訂婚儀式都沒有一個。
容思琪也是算個工作狂,所以凌文煜不結婚,她也正好可以多花些時間來工作。
不過,這不代表容思琪就不喜歡凌文煜了。
反而,容思琪從記事起,就知道她長大之後是要嫁給凌文煜的。
所以情竇初開之時,容思琪的心裡就住着一個凌文煜的少年。
本來容思琪是以爲凌文煜暫時不想結婚,她也還年輕,所以願意等。
直到她想結婚了,而凌文夏已經和容家談婚禮事宜了。
凌文煜卻找到容思琪,告訴她,他不想和她結婚!
容思琪愛了凌文煜那麼多年,怎麼可能受得了凌文煜這個時候來說不想和她結婚!
那理由,竟然是他一直都把她當成妹妹,從來沒有喜歡過她。
而且,他還愛上了別人!?
二十五年,她用了自己最美麗的青春來等待她自以爲的愛情。
可是等到的,卻是凌文煜要解除婚約!
那一刻,容思琪黑化了。
在那之後,她開始成爲惡毒女配,百般對付安貝希。
當然,容思琪最後的結局,自然不會太好過……
好吧……
多數男主,除了對女主深情又專一。
對其他人,比如女配,他是真的好渣!
聽到凌蕪荑提起未婚妻的事情,凌文煜眉頭微微皺起。
當初和程錦然在一起的時候,凌文意以爲他不愛容思琪是因爲他喜歡男的。
可是現在,他卻愛上了一個女人。
所以,他其實只是不愛容思琪吧!
看來,他是要找個機會跟容思琪說清楚,然後解除兩個人的婚約了。
見凌文煜在發呆,凌蕪荑聳聳肩,抱着牛奶杯子去了餐廳吃早餐。
吃完早餐,凌蕪荑回房間看程錦然主演的偶像劇了。
而凌文煜,則是因爲有一個會議要開,所以回公司去了。
凌蕪荑自己一個人在家裡吃了午餐之後,就讓司機送她去機場了。
今天凌文夏回來,她當然要去接呀!
她沒有刻意的去遮掩或者打扮,完全就是忘記了自己現在是一個公衆人物。
鬆鬆散散地綁了一個丸子頭,穿了平常的淺色鉛筆牛仔褲,一件長袖T、黑色針織圍脖,和一件米黃色大衣。
她就那麼素面朝天的站在接機處等凌文夏。
本來吧,凌蕪荑往常出門的時候並不會被人認出來。
但是今天不一樣,她剛剛一下車就感覺到那些人的視線時不時的會朝她看來,後來那些人更是拿出手機來拍照。
凌蕪荑微微皺眉,把包包裡的墨鏡拿出來帶上了。
這個時候,一個看起來十八九歲的女孩子一臉怒氣的走到凌蕪荑的身邊。
“喂!我問你,你是凌渣渣嗎?!”
她的語氣不太好,看凌蕪荑的眼神就好像是她跟她的男人偷情了一樣。
凌蕪荑歪頭看着那個女孩子:“第一,我的名字不叫凌渣渣,第二,請你的語氣不要那麼惡劣,小妹妹!”
她語氣很淡,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冷漠。
不用猜了,會叫她凌渣渣的,態度還那麼惡劣的,那麼這個女孩子肯定是程錦然的腦殘粉了!
見凌蕪荑沒有否認,那個女孩子就好像是確定了一樣,她猛地擡手,想要給凌蕪荑一巴掌。
凌蕪荑身子向後退了兩步,很準確的避開了女孩子的巴掌。
因爲太大力,女孩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站穩之後,女孩子狠狠地瞪着凌蕪荑:“凌渣渣你個貝戔人!你憑什麼要纏着男神!”
女孩子的聲音很大,因爲喜歡程錦然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機場的人流量也大,很快,凌蕪荑的身邊就圍滿了人。
有人憤怒,有人抱着看戲的心態圍觀。
憤怒的人基本都是些十七八歲的小妹妹。
“原來你就是凌渣渣,凌渣渣,別以爲你有兩個了不起的哥哥就配得上我們男神了!如果你沒有你兩個哥哥,你就什麼都不是!”
“就是就是——”
“凌渣渣,你最好馬上離我們男神遠遠的,否則我們粉絲團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本來那些人都只是在言語攻擊凌蕪荑,凌蕪荑此時的臉色很冷,看着這些人,她並沒有多大的感覺。
這羣人,不過都是喜歡程錦然的外表而已。
可是她們這麼瘋狂的行爲,讓凌蕪荑很不屑!
後來,不知道是誰動手推了凌蕪荑一下。
然後越來越多的人想要對凌蕪荑動手,凌蕪荑眉頭緊皺着,她準備將一個推了她肩膀的人制止住……
“嘭——”
一聲槍響直接將那些人嚇得立馬抱着頭蹲到地上瑟瑟發抖。
凌蕪荑只是被驚了一下,然後轉頭朝搶響的地方看去。
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手裡拿着一把精巧的手槍,他站在那裡,渾身散發着一種讓人覺得可靠的穩重。
只是他手裡的槍,卻讓人有些忌憚。
是的,這個國家允許私人合法配槍。
但是這個私人,卻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配槍。
能得到合法配槍的人,一定是身份不凡。
本來還黑着臉的凌蕪荑立馬就咧開嘴笑了,她把墨鏡摘了下來,朝男人喊了一聲:“大哥!”
凌蕪荑穿過人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