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現場簡直就是一場混戰,孔孟有力的邪教教徒pk小渣渣隨從,贏得毫無懸念。 ( . v o dtw . )
林悠悠面無血色的跌坐在地上,看着遍地橫臥的隨從,眼眶都紅了,等領頭的男人獰笑着走到她跟前時,她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和力氣。
或許是可以預見她如果被虜回去的悲慘下場吧,總之她撐在地上的手緊握成拳,當男人粗魯的扯她的手臂將她提上來時,她居然擡腳一踹……
聽男人痛苦的抽氣聲和加緊的雙腿,噗通一聲跪下並倒地不起,以及那漲得通紅的臉,可以看出得是多麼的疼,才能讓一個鐵漢子毫無尊嚴的跪下?
沒想到居然這麼順利的林悠悠愣在原地,低頭看着只剩下喘氣的男人,突然有點不好意思了。
隨後反應過來,不禁暗罵自己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這麼做的話!她可要被虜回去當一大羣男人的玩具。
天啊,她這麼嬌弱,一定會被撕裂的。
哦。別問她爲什麼知道得這麼清楚,因爲邪教的名聲在整個武林極爲轟動,傳說邪教教主喜好看屬下當場玩-弄女人。
誰能經過一百個男人的洗禮還存活,那麼她就獲得存活的機會,並且身份立即升級,會有大夫精心醫治,待傷養好了,就可以晉級爲堂主專用暖牀工具。
然而,這並不是什麼值得慶祝的事情,相反的,這對女人來說,更加悲哀,當下只能當泄-欲工具,等人老珠黃了,就被扔進傳說有各種兇猛野獸的後山裡自生自滅。
是不是很慘無人道!!
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雖然曾有無數人想查證此時,但,至今仍無人知曉是否真實,並且礙於邪教教主的強大,沒人敢硬來。
思至此,林悠悠白着臉轉身立即想逃,可是弱不禁風的她哪裡是男人的對手?纔不過跑了幾步,就被人抓住頭髮往後扯,疼得她眼角泛淚。
正在她以爲小命今日休矣,一聲怒喝從她前方傳來:“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強搶民女!”
伴隨怒喝聲,出現在衆人面前的是一個身高一米九幾,衣着華麗,頭戴玉冠的男人,這一切都顯示這個男人身份尊貴。
只是,那一臉剛正不阿的表情,爲什麼可以這麼違和?
“什麼?居然是玄璟燁?兄弟們,撤!”揪着林悠悠頭髮的男人,二話不說鬆手,轉身溜了。
而差點被踹爆蛋蛋的男人也已經被兩個男人加起來,一行人跑得賊快,纔不過眨眼睛就不見了。
與此同時,玄璟燁也在打量面前因爲男人突然鬆手而跌坐在地的女人,明明只有巴掌大的臉蛋,但是身材頎長,氣質中性,若做男裝打扮,只怕也沒人會看出怪異來。
上前三步走到她面前,玄璟燁彎腰,用如蒲扇大的手掌托住她的小手臂,稍一用力,林悠悠幾乎是被提上來的。
林悠悠:“……”這比熊還熊的傢伙,太不會憐香惜玉了吧?手差點要斷了啊喵。
可苦逼的是,她還得忍着疼道謝:“謝謝盟主救命之恩,請受小女子一拜,今日若非盟主搭救,小女子必定性命不保,請受小女子一拜。”
盟主的貼身侍衛抽了抽嘴角,這身高都要跟他平了,還自稱小女子,會不會太過分了點?
轉頭想提醒盟主別衝動,可誰知,玄璟燁已經彎腰將人扶……提起來了。
提起來讓她站好後,玄璟燁立刻鬆手後退一步:“是在下冒昧,請姑娘原諒。”
冒昧?林悠悠看他一臉正經的鞠躬道歉,臉蛋不禁一紅,連忙擺手:“盟主千萬別這麼說,能被盟主親自扶起,小女子已是感激不盡了。”
玄璟燁憨厚一笑,接着問她:“姑娘這是前往何處,爲何走此偏險之路?”
入眼處,整個商隊竟然只有她一人存活,接下來的路該何去何從?
這話說起了她的傷心事,林悠悠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聽得武林盟主玄璟燁心疼不已,如此善良堅強的女孩,卻遭受此滅頂之災。
於是,玄璟燁二話不說就派手下接收這幾車藥材,答應將她連同藥材一併送至目的地。
林悠悠感動得眼眶一紅,豆大的眼淚掉得更兇,竟是雙膝一跪,向他道謝:“多謝盟主,盟主的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回報,若盟主不介意,小女子下半生願服侍盟主。”
這不按套路走的大膽風格,讓玄璟燁眉頭一皺,呵斥出聲:“胡鬧!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怎能因這一點小事就委身於他人?此事切不可再提。”
林悠悠一噎,用一種不敢置信的,像是看怪物的眼神盯着他瞅,她沒聽錯吧?身爲一個男人,居然拒絕了一個女人的主動求愛?
這世界瘋了嗎?還是她瘋了嗎?
玄璟燁的貼身侍衛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誰能想到堂堂的武林盟主,其實是一個比已經作古的老頭子還要迂腐的人?
心疼這菇涼。
於是林悠悠就輕飄飄的被玄璟燁拎上馬車,他自己隨後也跟上,跟她隔一個人的距離坐好。期間林悠悠幾次試圖跟他拉進關係,但都被他馬上跳開了。
沒別的原因,就是怕她傷心過度,萬一暈厥過去,他能馬上醫治,恩,他懂一點醫術。
鹿逸知等馬車走遠,才足尖一蹬,咻咻咻的繞了點路落在車隊必經之路,蹲等他們的到來。
回憶結束,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樓文簡直想拍死自己了,一穿過來就被腦中的計劃所幹擾,以至於他竟然沒想到要先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要對自己用特製毒藥?
現在反正是來不及了,樓文也認了,只求馬車的好心人能夠救自己一命,如果玄璟燁不救的話,至少自家小姐應該要出手相救吧?
照常理是這樣沒錯,但是已經吃過好多虧的樓文,還是覺得有點發怵來着。
本來是打算湊熱鬧的林悠悠,待看清來人身上的衣服時,臉色頓時很精彩,眼皮子抽個不停。
鹿逸知,我不是讓你回家休息了嗎?還跟着幹嘛?啊?
可是不管怎麼樣,她都不能放下不管,不然的話,說不定晚一點,他就要被野獸吃掉了,要知道之所以叫超級毒藥,就是因爲凡是沾上一點藥粉,都會渾身僵住,最快三天三夜才能恢復,期間還無法進食。
沒想到居然坑了自己隊友,林悠悠表示壓力山大,爲了隊友,她裝出一個驚訝的神情,邊驚道:“天啊,是小鹿!不會是慘遭邪教的毒手了吧?我可憐的小鹿啊。”
聽到林悠悠黑邪教,樓文不禁一陣心累,但是他無法說話,只能僵硬的趴在地上,等待救援。
玄璟燁聽說是她的熟人,就立即點頭示意手下去查看,而他則先下車,然後扶了她手臂一把,等她站穩了,立刻甩手放開。
林悠悠嘴一癟,覺得自己好委屈啊,難道在玄璟燁的眼裡,她是病毒嗎?甩這麼快好嗎?!啊!?
算了,她現在還是顧着她的小鹿比較重要,才站穩,她就邁開小碎步,一扭一扭的朝樓文趴着的地方奔去。
玄璟燁對着他的背影皺了皺眉,很自然的認爲林悠悠這麼跑有傷風俗,不過,晚點再糾正好了。
“小鹿,你怎麼了?小鹿,你別死啊,你要是死了,我該怎麼辦呀?”忍不住悲從中來,林悠悠趴在已經僵硬的樓文身上大哭。
樓文:“……”尼瑪,還不趕緊救小爺,哭你妹啊哭。
隨後走近的玄璟燁在他另一邊蹲下,溫暖粗糙的手指低着他的鼻息一會兒纔拿開,又粗略的檢查了一番樓文的情況,玄璟燁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林姑娘,鹿公子暫時沒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怕是中了邪教的毒藥,哦,你可能不清楚,這邪教最近研製了一款毒藥,只要沾上一點就會陷入假死狀態,渾身僵硬,氣息微弱,稍有不注意就會被誤診爲死亡。”
這話一出,樓文跟林悠悠都不禁一愣,心裡同時浮起一樣的想法:研製這毒藥的人,是跟武林正道有多大的仇啊?
同時,樓文也不禁鬆了一口氣,幸好遇上個懂事的,不然的話,他說不定就要眼睜睜的看自己被火吞滅,自-焚一點都不好玩,真的!
“那,可有解藥?盟主,求你救救小鹿,小女子願以身相許報答盟主的大恩大德。”着急間還不忘以身相許,林悠悠似乎忘記不久前被拒絕的尷尬了?
果然,玄璟燁一聽她又說這種話,立刻板起臉,一臉嚴肅的教育她:“林姑娘,請勿再拿在下尋開心了,既然我身爲武林盟主,豈有不救之道理,再說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要不是樓文動彈不得,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早就捶地大笑了,哈哈哈哈,想要以身相許還被拒絕的,林悠悠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絕了。
林悠悠有點無奈的嘆氣,早就意料到的結局,所以其實還好,就是委屈,她明明是很認真的,怎麼能說她拿他尋開心呢。
親自將樓文抱起來,看到的人首先都感到新奇,居然真的整個人硬邦邦的,即使被拎起來了,也不見絲毫的變化,這可比點穴還要流弊了。
不過下一秒,大家都尷尬了,因爲現場有個女人……
只見樓文的雙-腿-間筆直的豎起一根棍子,該慶幸他的褲子夠寬鬆,有空間變長嗎?不然萬一勢若破竹的頂破褲子的話,這下子就不是尷尬了。
玄璟燁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毒藥這麼霸道,連命-根子都能作怪,本能的想藏起來時,林悠悠就驚呼一聲:“天啊,小鹿怎麼像被凍成冰塊一樣?咦?這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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