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凌瀟然現在在做什麼?”樓文期盼的看向雲殤,這裡三個人,只有雲殤對凌瀟然最瞭解。
果然,他頭也不轉的說:“不在這裡。”
小六也點頭附和,證明凌瀟然的話是正確的:“恩,主人他,每個月的今天都會出去一趟,這是我們最放鬆的日子。”
“最放鬆啊,那,可以嫖嗎?”樓文想起那些美人們,覺得他們肯定沒那麼乖咯。
小六一愣,然後反應過來,哦,都是男人,難怪了,只是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的,他幽幽的瞥了下雲殤,聳聳肩:“我對那些女人沒興趣。”
雲殤則是滿臉尷尬,擡手捏了下鼻子:“做做樣子而已。”
“哦,懂了,那我們要去哪裡找?”樓文拋開那個尷尬的話題,終於捨得切入重點了。
雲殤帶領兩人走到凌瀟然的房間門口:“你們想好了嗎?不管是否找到,只要未經他允許就進入他的房間,他一定會知道的。”
“恩,做好打架的準備了!”樓文霸氣的雙手叉腰,昂首挺胸道。
而小六看了看樓文,突然笑彎了眼睛,蘿莉音歡快了許多:“我也做好打架的準備了。”
“恩,那開始吧。”雲殤推開門,熟悉的房間出現在眼前。
樓文率先走進房裡,雖然來過這裡好幾次了,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裡竟然會藏有那麼偉大的東西。
不過,馬上就想開了,也只有虛幻的小說才能腦洞打開,而他在經歷過在那個詭異的鏡湖後,覺得已經淡定很多了。
“真好奇會藏在哪裡。”樓文邊自言自語邊走到牀邊,盯着牀頭掃了一圈。
而小六則是走尋常路,翻箱倒櫃的,把櫃子裡的所有東西都往地上一扔,連抽屜賭不放過,不一會兒就一堆小山似的衣服出現。
至於雲殤,直接找牆,他總覺得這裡肯定有密室之類的,而那麼重要的東西,應該會藏在密室裡。
於是他乾脆抄起凌瀟然喜歡的一把玉如意,不輕不重的敲。
然後是樓文,只見他不緊不慢的繞牀走了一圈,呼啦的把被子掀開,抖了幾抖沒發現有東西,就順手將它丟在地上。
然後是被單,牀墊……“小六,來幫我個忙,幫我把牀墊掀開。”樓文有點尷尬,這牀墊也太特喵重了吧!
小六馬上前來應援,雖然不明白樓文爲什麼要掀牀墊。
把牀墊豎到一旁,樓文接着拆牀板,很有耐心的把人家好好的一張牀給拆得七零八落,枕頭被子散了一地。
然並卵,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白忙活了一場?
不甘心的樓文甚至把牀都給挪走,就在他要掀地毯時,凌瀟然帶着人馬急匆匆的過來,看到他的房間被人翻得一片凌亂,不禁怒了!
“你們真是活膩了!怎麼?想造反嗎?!”凌瀟然的視線落在彎腰的樓文身上,恨不得將他吃了。
小六轉頭看他,沉默了下,回頭繼續翻,還差一扇就翻完了,做事情不能半途而廢,再堅持下就好了。
樓文眯起眼睛,腦子轉了一圈,裝作慢慢的想直起身,可眼睛卻沒從凌瀟然的神情離開。
就在凌瀟然略顯緊張的神情稍稍放下時,樓文突然無聲的咧開嘴,呼啦的把地毯掀開。
凌瀟然的臉綠了。
雲殤沉默了,突然覺得自己敲牆的動作很蠢,所以他默默的把玉如意丟了,神情自然的走到牀邊。
“原來,藏在這裡,看不出來你這麼會猜。”雲殤一點都不想誇他,因爲他馬上就會嘚瑟。
但是,他忘了,即使他不誇獎,樓文也能自己往誇獎上跑:“哎喲,人家也只是運氣好啦,沒那麼聰明伶俐,人見人愛啦。”
雲殤忍無可忍的給了他一拳,可惜被躲開了。
見他們居然旁若無人的嬉戲,凌瀟然氣得肝都要疼了,他當初就應該把這個死小子給砍了的:“還愣着做什麼?快去把它們都給我拿下!”
區區三個人,雖然武力值都不弱,但是,他可是有三四十個人,俗話說得好,雙拳難敵四手,就不信奈何不了這三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
樓文可惜的嘖了一聲,他都還沒來得及看看地窖下裝了什麼,真是,好奇死了。
“兄弟們,打架咯!”興奮的聲音,哪裡有被包抄的危機感?
凌瀟然的臉都快綠了,擔心的盯着他的地窖,,這可是他最大的秘密,要是被發現了,就完蛋了。
房間頓時一片混戰,被分開包圍的三人幾乎看不到人,但是從不斷有人被揍飛這點來看,好像並不順利。
受系統君的影響,樓文一廂情願的認爲凌瀟然的身手肯定要比他還好,所以,他深呼吸一口氣,貓逗老鼠般拖延時間。
雖然他想出手又快又狠,先解決這些手下,再來解決這個首腦,但是,時機未到呢。
凌瀟然氣得牙都快被咬碎了,這些個沒用的傢伙,都不懂得將他們引開嗎?圍着他的地窖打架,萬一踩塌了怎麼辦!
本來是去捉人的,沒想到反而被當成貓戲羣鼠的手下們苦不堪言,誰說人多力量就大的?
這麼小的空間,這麼多人,根本就打不起來不說,想引開他們,卻不想反而被牽制住,走不掉,打不到,人生一片慘淡。
玩得差不多了,樓文翻身的同時瞥了眼門口,神情又一瞬間的輕鬆。
順利將離他最近的人踢開後,他重重的落在擋着地窖口的木板上,隨即用力一跺腳蹦起來,隱約聽到木板碎裂的聲音。
只見他的咧嘴一笑,腳後跟狠狠砸在大塊頭的腦袋上。
緊接着木頭斷裂的聲音,圍觀羣衆驚呼聲,還有大塊頭落地的聲音交織成一曲悠揚動聽的旋律。
戰得激烈的人們紛紛停下來,刷的齊齊轉頭去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凌瀟然見狀,差點白眼一翻就暈過去了,眼看秘密要被發現了,他連忙轉身頭也不回的想跑,可已經來不及了。
門外,是他最愛的性-感打扮的美人兒——小白和紀白貞,只見小白手握一疊符紙,百無聊賴的當扇子扇風呢。
凌瀟然終於知道,這回是踢到鐵板了,看來是要完蛋了,可是他想賭,名利和情義固然重要,但是,再重要也沒有他的命來得重要。
“你們是誰?什麼時候開始謀劃的?”凌瀟然緊緊靠着門框,就在餐廳見過兩人的實力,他一廂情願的以爲,小白的戰鬥力會更低一點。
小白嘻嘻一笑,柔柔的說:“什麼時候啊?我也不記得了誒,太久了,至於我們是誰?等見了阿瑪,你就知道了。”
聽到阿瑪這兩個字,他的臉刷的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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