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文出汗量驚人,就連皇上託在他腰上的手臂,透過幾層衣服都能輕而易舉的摸到那股溼意,皇上冷眼看了眼他懷裡的綠竹。
白雲上前想從他手裡接過綠竹,雖然他認爲他其實應該接的是樑太醫纔對,可皇上的意思就是這個意思。
樓文當然不肯放開綠竹,腿不行,可他手臂還勉強能撐住,體力透支得厲害,但是他可以藉助皇上的力量,比如借個鑾輿?
但,他又低估了對方,區區一個皇上,居然把他打橫抱起,一個人輕鬆的抱起一個成年男子和一個小女子。
樓文:“……”忍不住在心裡吐槽了一句:主角總是開掛得毀三觀。
就這樣,在樓文生無可戀的表情下,皇上從容不迫,速度一點都不落下的,公然大方的將兩人,在侍衛目瞪口呆下,汗都不流一滴的將兩人帶出皇宮。
直到將兩人放到地上後,皇上仍舊偏離了一般人的重點,手仍舊搭在樓文的腰上,讓他靠在自己懷裡,關切的問:“好些了嗎?”
樓文虛弱的點頭,小心的嚥下喉頭的腥甜,簡直不能更讓人憂傷的說,不過他目前更關心的是綠竹。
只見安詳的躺在他身上的綠竹,悠悠的張開雙眸,灰敗的臉色已經消失,雖然有點發白,但血色已經慢慢回來了。
“少爺,幸好你來了,不然,我就完蛋了。”當她又被邪氣侵襲時,她真的以爲她會完蛋。
因爲她的解藥不在身邊,除了等死,她不知道還能有什麼辦法,想喊也喊不出來,想動也動不了,地板好冷,她好害怕。
幸好,少爺及時感到了,在她生命即將枯竭之時,拯救了她,再晚一秒就將天人永隔了。
“你沒事就好,你嚇死我了,當我發現我又莫名陷入低潮時,嚇得我一路狂奔進宮,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差點就癱地上動不了了。”
樓文整個人都鬆懈了下來,這才覺得他真的太累了,累得連話都不想說了,只想安安靜靜的躺一會兒,唔,今天的牀觸感挺好的。
只來得及感受皇上牌肉墊的樓文,眼前一黑,就陷入黑暗中了,他真的太累了。
“愛卿?!來人,傳太醫!”皇上被他嚇到了,手忙腳亂的查看他的情況時,一愣,然後無奈的笑了,原來是睡着了啊。
綠竹手忙腳亂的爬起來,擔憂愧疚的心情在看到皇上驀然放鬆的神情後,終於減輕了那麼一點。
然後違和感又來了,皇上似乎對少爺,好得太過分了?
雖然她只是盯着貴妃的頭銜,但是,好歹也是皇上名義上的妃子吧?可他居然眼睛看都不看他一眼的,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綠竹環視一圈周圍,發現大家都眼觀鼻,鼻觀心,規規矩矩的站好當聾子,心情纔好了那麼一點點。
“皇上,能麻煩你派個人送少爺回樑府嗎?”綠竹直接開口要人,樓文這情況,她也沒辦法回皇宮了,所以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先回家!
皇上沉默了片刻,將樓文穩穩的輕輕的放在地上,然後起身看了眼白雲,擡了擡下巴說:“你,把衣服脫了。”
白雲一愣,然後一腦門子黑線,皇上這是打算親自送樑太醫回去嗎?答案當然是不用想,就是那樣的。
所以白雲毫不猶豫的把衣裳脫了,遞給皇上,與此同時皇上也脫下他的龍袍,換上白雲的白色外袍,然後從善如流的抱起樓文。
“愛妃,帶路。”
綠竹僵着脖子轉身,滿眼不敢置信,天啊,皇上居然真的親自送少爺回去?這下子她確定了,皇上絕對是對少爺有非分之想。
不行,她得想個辦法制止皇上,少爺可是個男人,男人和男人,就應該好好做君臣,頂多做兄弟。
一路沉默的領他回樑府,一直走到樓文的房間門口,擡腳就想跨入門檻的綠竹被皇上友善的喝止了:“愛妃止步,這是男人的房間,愛妃可千萬不能闖。”
忍不住在心裡吐槽她已經闖了好幾個年頭,不過在皇上面前,她好歹得給點面子,於是就真的止步了,等他抱着樓文走入房裡,綠竹甚至還幫他們關上門來。
關好了門後,她才反應過來,不禁一腦門黑線,她關門都關出習慣了,只能不是故意的。
“去端提一通熱水過來,不要過熱。”綠竹現在能做的只有這件事了,回頭再看一眼緊閉的房門,隻身穿裡衣的她,得儘快回房換身衣裳。
門裡,皇上再次撈到機會親自爲樓文寬衣解帶,表情凝重了點,可發亮的眼眸泄露了他的心思。
理由他找好了,爲了避免樑太醫因爲溼衣服受風寒,他只好將他剝乾淨了,上一次沒看到的風景,這次看。
皇上的心情是真的好,因爲他以爲這一幕會要過很久纔會出現,可突然間機會就來了,讓他如何不激動?
一層一層的剝-開包裹樓文瘦弱身子的衣裳,當最後一件中衣暴露在空氣後,皇上的呼吸不禁一窒。
已經溼透的衣裳,緊貼着他細瘦卻不弱的身子,粉紅色的小紅纓清晰可見,胸膛薄薄的肌肉隱約可見。
皇上的眼睛貪婪的掃視誘-人的身子,喉結急劇上下滑動幾下,手顫巍巍的落下,捏住帶子輕輕拉開,喉結動得更厲害了。
當他想拉開最後一層屏障時,門被吱呀一聲推開,嚇得皇上兩連忙縮回手,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的坐在牀邊。
“公子,熱水來了,讓奴婢來吧。”粉桃手裡拿着乾淨的軟布,低頭怯怯的說道。
皇上尷尬的咳了下,揮揮手讓她下去:“不必,我來就好,你且退下。”
雖然不知道這個氣質不凡的男人是誰,但是粉桃還是聽話的把軟布放到一旁,退下了:“那就勞煩公子了,奴婢告退。”
直到關門聲響起,皇上才重重吐出一口氣,嘟嚷了一句:“嚇了我一跳。”
低頭拉開他的衣襟,被汗水浸溼的胸膛,竟然發出炫目的光芒,差點沒刺瞎皇上明亮的狗眼,眼裡的光更亮了。
好美,一點傷疤都沒有,肌膚細膩光滑,摸一把,能感受手心下薄薄的肌肉,觸感美妙得他愛不釋手的來回撫摸。
這一摸就停不下來了,途中還有意無意的擦過可愛的小紅纓,每當這個時候,樓文的身子就會微微輕顫,發出若有似無的囈語。
大概是被騷擾得忍無可忍,陷入深度睡眠出不來的樓文,打了個噴嚏,提醒那個無恥的男人該做正事了。
皇上被他嚇得手都縮回去了,面露尷尬的最後看一眼,終於捨得起身,挽起袖子,擰乾軟巾,事無鉅細的爲他擦拭身體。
上半身擦好了,下半身也不翻過,不趁這個時候吃夠豆腐怎麼行?
等終於把樓文整個人都擦乾淨了,並且光溜溜的抱在懷裡,拉過棉被鋪平後,才把人重新放回棉被上,一邊躺一邊蓋。
終於被伺候舒服了的樓文忍不住哼唧了一聲,翻身繼續睡,小屁屁隱隱露出被子外,引人遐想。
忙活完了的皇上,就那樣靜靜的坐在牀邊看他恬睡,可視線不知道怎麼的,一直飄向樓文若隱若現的小屁屁和大長腿。
最後實在是忍不住誘-惑的皇上,豁然起身,將衣裳脫下,只留下最後一條布料,利落的爬上-牀,將光溜溜的,暖烘烘的,柔嫩嫩的樓文抱着懷裡。
已經好幾天沒找妃子快-活,期間也只有就着樓文的手發泄過一次的皇上,懷裡的軟香玉-體瞬間變成折磨。
這樣抱着好像有點枯燥,要不,他摸一下吧?就一下。
覺得這是個好主意的皇上,大手順着樓文的腰滑落緊-實挺-翹的雪白雙丘,絕頂的手感令他愛不釋手。
說話只摸一下的,可他摸了一下又一下,摸完左邊摸右邊,指尖不時滑過神秘的縫隙,稍觸即離。
接受愛上一個男人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而發現原來他一直以來以爲的愛,其實只是他的以爲而已。
曾經狂妄自大的認爲,誰說帝王無情?他深愛皇后,寵愛嬪妃,這還不算愛?
可現在他才明白,原來他一直都不懂愛,以爲責任就是愛,以爲皇后就是愛,從來不曾發現,原來這世上有這麼一個人,讓他忍不住想親近,想愛撫,甚至想跟他做點激-烈的運動。
可爲什麼這個人會是男人呢?
然而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有任性資本的皇上,喜歡上個男人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只要他喜歡就好。
陷入沉思的皇上,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探入雙丘間的縫隙,直探神秘禁地,等他反應過來時,手指頭竟已經探入半截。
還未被開發過的身體,突然被異物入侵的不適感,讓樓文下意識的扭腰擺臀想甩掉那個侵入他身體的東西。
沒想到反而把自己的興致給蹭起來了,叮嚀聲從他脣角溢出,樓文不禁更往皇上的懷裡鑽,甚至主動擡腿環住皇上的腰,慢慢的放鬆屁股,方便他的入侵。
這從身到腿,再到那生澀的小花,這些熟練的動作,都在挑戰皇上的底線,皇上的臉黑如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