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洛雲靖皺了皺眉,不過還是說道:“別擔心,既然你是冤枉的,我們出去後,這就爲你找狀師,一定會把你救出去的!”
“你難道還沒看出來麼?”月漪轉頭,看向洛雲靖。
後者卻不明所以,“什麼?”
“這是鬱大人一手主導的一齣戲,爲的就是把他解決掉。”她一隻纖細的手指指向牢裡的人。
她說的這話,兩人都怔了怔,完全沒有想到這一層。
不過也只是一瞬,兩個人都搖了搖頭,“不會的。”
月漪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聽到後面傳來牢頭的聲音。
“時間到了,快出去!”
“牢頭大哥,讓我們再說會兒吧?”
月漪可憐兮兮的眼神,想要求得一些時間,只是身爲地牢的牢頭,每天遇到數不清的人向他求情,他要是個心軟的人,也不可能當得了這個牢頭。
是以,對於月漪的請求,牢頭直接視而不見,“趕緊出去!”
“拜託了,就一會兒!”月漪說着,又拿出了些銀子。
不過這回,牢頭只是掃了一眼她送到自己面前的銀子,然後就很堅定的拒絕。
他知道凡是都有個度,若是讓上頭知道了,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他惡狠狠的聲音,“一會也不行,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出去!”
月漪瞥了瞥嘴,沒辦法,只好道別了一句,然後從這個陰暗潮溼的地牢出去。
出了地牢,暖暖的夕陽斜照在兩人的身上。
一時間,她有些不適應的擡手擋住了眼睛。
只是餘光卻看到身邊的人大步流星的跨着腳步走了出去。
“喂,等等我——”月漪小跑着跟了上來。
過了一會兒,卻發現他們去的方向卻並不是月雅軒,“洛……雲琴公子,我們這是去哪兒啊?”
“鬱府。”洛雲靖口中吐出兩個字。
“恩?”
月漪挑了挑眉,知道他是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卻並沒有過多的去解釋,有時候別人說的再多,總比不過他自己去經歷。
鬱大人是少尹,府尹下設少尹2名,爲府尹之副職,自然不可能說見就見的。
不出所料,通報的人回來,朝着他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快走。
“鬱大人很忙,沒空見你們。”
“這位小哥,勞煩您再去通報一聲,就說我們有很重要的事情,請鬱大人一定要見我們一面。”洛雲靖上前一步,聲音誠懇。
那人卻並沒有理會,“公事到衙門去,私事已經說了我們大人很忙,沒空!”
說着便關上了大門,把他們二人阻隔在了外面。
沒有辦法,兩個人只好離開。
看了看天色,這會兒已經有些晚了,衙門也差不多關門了,他們只好先回去。
第二天,洛雲靖直接去了張狀師的家裡,月漪自然也是跟着去了。
和張狀師一起,三人去了衙門,要求開堂審案。
然而,他們卻被得知,這件事情已經結案,一個月之後將被處以死刑。
“怎麼會這樣?”
洛雲靖看着紙上的手印,不敢置信前一天才說他不是兇手的人,怎麼會轉眼就畫押認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