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安被程寒笙這麼突如其來這麼一誇,隱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總覺得總裁好像打什麼不好的注意呢。
笑了一下,齊安覺得自己想多了,說“總裁過獎了。”
“不過獎,不過有些人齊經理可是要想好了再決定要不要出手。”程寒笙一臉寒冰的說着,然後走進了電梯裡面。
齊安看着慢慢關的電梯門,總覺得總裁莫名的有些怪,竟然還來警告他。
“走啦,齊經理。”
“哦,來了。”
聽到旁邊的人叫着他,齊安立馬回神回答了同事,然後跟着去了。
而夏雲起則是在等程寒笙開車過來,玩着手機蹲在馬路邊,然後聽到嘀嘀的喇叭聲,夏雲起這才收好了手機直接了車。
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夏雲起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轉頭對程寒笙“我們都結婚了,爲什麼連戒子都沒有!”
“是你跟我求的婚。”程寒笙目視着前方,手掌握着方向盤,淡淡的說。
夏雲起囧了,怪她咯。
程寒笙轉過頭來,摸了摸夏雲起的脖子道“而且,戒子我早送給你了。”
感覺到手滑膩的皮膚,程寒笙竟然露出了一個淺笑來,不知道爲什麼,好像總是對夏雲起的脖子有一種特殊的喜愛。
想着,程寒笙舔了舔脣瓣,冷硬的氣質硬生生的被他弄出一種極致妖魅的感覺,讓夏雲起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脖子。
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怒瞪程寒笙。
“那個什麼鐵鏈子是你送給我的戒子???”夏雲起的聲音的高昂了八個度,完全已經步入了噪音的階段了。
程寒笙點頭,然後打開一邊的收納盒,裡面躺着條很精緻的鏈子,看起來像是裝飾品,但是夏雲起知道拿是用來綁她的。
夏雲起呵呵噠了,她表示好想罵人。
綁在脖子面的戒子,呵呵,感覺好牛批的感覺哦。
“很漂亮不是嗎?我專門去訂做的,今天才拿到的。”
夏雲起“……”呵呵,並不。
最後夏雲起單方面冷戰到家了,吃了飯,睡覺都沒有理過程寒笙,連一個都表示不想和他說話,然後對那些綁在她脖子面的東西敬而遠之。
好不容易恢復的自由,她怎麼可能會自投羅!
於是夏雲起在晚的時候彈着鋼琴唱着歌,鬼哭狼嚎了大半個小時,弄得別墅的傭人們苦不堪言,恨不得跪在夏雲起的面前,祈求夏雲起放過他們的耳朵。
最後夏雲起心裡的氣,果然好多了呢。
不過唯一不好的是她的鬼哭狼嚎在程寒笙那裡一點用都沒有。
躺在牀,夏雲起一把拿着了程寒笙手裡的電腦,笑了笑說“寒笙,我唱的好聽嗎?”
程寒笙的手頓了一下,深深的看了夏雲起一眼問“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
“很好聽。”
“假話呢。”
“五音不全,以後別唱了。”
夏雲起“……”呵呵,離婚!
不過夏雲起這幅身體唱歌的確是五音不全,明明在調都能唱出不一樣的調來,確確實實也是一種折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