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月冥說着就拉着貝貝的手往他的臉上放,冰涼的感覺,眼眶中也含着迷茫,這模樣的月冥似乎跟平時的他完全一樣,貝貝看着他都有些忍不住要把人給撲倒的衝動,更爲難能可貴的是這個時候他沒有霸王硬上弓。
“你知道我是誰嗎?”貝貝試探性的問。
“知道!幫我…”月冥似乎有些忍不住了,不斷的扯着衣服,看着貝貝沒有被自己自己嚇走,他當即一手就把她拉到牀邊直接就壓下去。
“月…”
“我會負責的…”月冥的聲音迴盪在耳邊,貝貝也是一愣,看着不斷在自己脣辨上撕咬的男人,一點經驗都沒有,她真的很好奇他這一個大王是怎麼做的。
隨着貝貝驚訝過後接着就是一陣痛很快所有的苦澀和歡愉慢慢被淹沒。
張副將一直站在門外靜靜的盯着那一扇門,他不敢靠近,就這樣一直候着,劉副將也發現了他,苦笑:“想不到我們有一天也成了難兄弟!”
“…。”張副將苦笑。
“這個該死的月支王竟然敢對我們王使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實則不可饒恕…”劉副將憤怒的說着。
原來這一次月支國國王之所以這麼熱情歡迎他們回來是抱着這樣的目的,想要把他們那一個公主強行塞給自己的王,不就是一個小國而已,竟然還敢動這樣的目的。
“明國主!”這時候外面走進來一個長相平凡身材卻有些粗大的女子,她一聽說自己的心上人走了馬上就尋了過來務必要把這個男人拿下來,不然自己這國家就完了,對明國王下藥也就是爲了聯姻,可是他們這一次行動竟然被對方給發覺了,在月冥喝下那一杯酒之後,他似乎馬上就知道了這裡面有東西,竟然連宴會都不繼續一個人直接走了,任由他們怎麼攔也攔也攔不住,既然都到了這裡,他們哪裡還不繼續加緊時間把自己的女兒送過來,他們認爲只要月冥要了自己的女兒那之前還算有一層姻親關係,就算他發怒也不會對他們怎麼樣,這纔是他們打着的主意。
“還請公主回去,我們王正在屋裡休息!”張副將怒道。
“不行…我要看到月冥哥哥…”月支國公主緊張道。
“我們王不願意見公主,難道公主還想要硬闖不成?”劉副將當即就怒了。
“小琳!”那邊的月支國王也快速走過來,然而他來到這裡目視着劉副將和張副將還有一行劍鞘拔出的場面,面色轟然一炸,連忙上前來拉住自己的女兒。
“父皇,你來得正好,他們好可恨竟然都不讓女兒進去救月冥哥哥,那東西…”月支國公主還沒有說完話,瞬間就被月支國王一手給捂住嘴巴,接着就看到張副將和劉副將一臉吃人的表情看着他們。
“快跟父皇走…”月支國王也知道自己現在不能讓女兒亂來,看着這些侍衛也沒有要給月冥王找女人,也就說明人家早就找到了,根本就不需要自己送上女兒來。
“我不走…。月冥哥哥都沒有要我…。”月支國公主一聽到自己父皇的話,她哪裡願意,她喜歡月冥那一個俊美無私的男人,不但長的好看,而且還是一個國家的王,正好自己也是月支國的公主身份和他最爲相配,好不容易自己才勸着父皇幫她,卻不想機會就這麼白白浪費了,所以她一下子就扯開月支王的手大叫出來。
“你…”
“傳聞月支整體臣民智商不怎麼好,現在看來…。這是真的,連月支王做事也不曾三思而後行,他人又是如何?”張副將冷道,一句話就已經挑明瞭他們月明國已經動怒了。
月支王一聽到他的話當即就慌了,而一邊的月支國公主卻是一臉憤憤不平,特別是看到一個小小的將領竟然也敢着面對自己的父皇說話。
“你這奴才,你怎麼跟我父皇…”
“小琳,你給我閉嘴!”月支王一聽到她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事,他氣得當即就一巴掌給甩了過來,也不給她反映直接拉着人就要走,他走了幾步卻有想到什麼,馬上折返道歉。
“父皇…”月支公主震驚不已,一雙眼睛馬上就含滿了淚水。
“將軍,還望見諒,這一次是本王會將功補過希望月冥王能熄火!”
“哼!”張副將冷哼,而劉副將也是一臉冰冷:“這事還需看我們王如何處置,不然你們的國家就等着被我們月明國收納!”
月支國公主一聽到劉副將這話也是震驚了,她瑟瑟的呆在一邊,自然也是清楚自己國家的實力根本就不夠人家打。
“這…。”月支王一聽都他這話臉色一下子就白了很多。
月支國公主看到自己父皇這樣,她心裡一沉,腦中的理智也回來,知道自己犯下的錯事,她以爲自己只要努力討好月冥王就可以避免那些不必要的懲罰,然而現在這種情況看來,人家月冥王根本就不願意給她靠近,她也就沒有那些所謂討好的機會,一切不切實際的夢想都碎了,她當即就跪到門前,等着裡面的人醒來能夠看到自己誠意原諒他們。
“…。”張副將和劉副將看到這兩人也是一臉冷漠,敢設計他們王,這一個國家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必要,而且這個月支國王也不看看自己的女兒是什麼姿色,竟然一個相貌平平的公主也敢送給他們王,還說什麼這個公主是他們國裡最美的美人,不過現在看來…。這是真的了,因爲他們從來到這裡就沒有看到過一個長得好看,這公主勉強還能看得上眼,只是這姿色卻也跟他們國裡一些農家女差不多,要是每一個長成這樣的女人都可以做他們王的女人,那他們的王不是要把整個國家的女子都娶回來,當真可笑。
不管如何劉副將是很看不上這種女人,她連海音一半姿色都不及,王都看不上海音,又怎麼會看得上她?
月支國王看着自己的女兒跪了下去,他也走過來侯在一邊等着屋裡的人出來。
而此刻屋裡的兩人還在翻滾着,特別是某個食髓知味的男人,不滿足一次又壓着貝貝繼續耕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