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一堯回到臨時的落腳點時,便,發現裡面多出了一個人的氣息。他微微眯起眼眸,殺氣漸涌。
蘇梨正還不見外一般坐在大廳裡,手裡拿着一把摺扇,欣賞着扇面上繪製的美人。那美人一身白衣,眉目清冷,像是月宮仙子。
她耳朵微微一動,聽到了動靜之後便偏過頭看去。
只見謝一堯飛身而進,掌心帶着熾熱的焰光,這一掌若是拍在人身上,怕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謝一堯脾氣可真是暴躁啊。
蘇梨心想。
掌風已經逼近,卻在打到她的下一秒,蘇梨便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她唰一下收攏了摺扇,站在不遠處的角落怕怕地說道:“謝一堯,,你脾氣倒是越來越大了。”
謝一堯收回了招式,看着蘇梨,“你怎麼在這裡”
他想知道的是,蘇梨爲何能找到他的住處。
“這個先不提,”蘇梨笑着看了他亮眼,“我有些事想問問你。”
“什麼事。”
蘇梨剛想開口,卻一眼瞥見白宜染,便說道:“哎呀,白姑娘在此有些不方便,不如先回避一下”
白宜染下意識看向謝一堯,見他點了一下頭,便轉身出去了。
蘇梨挑起眉,看着白宜染。
似乎氣氛不對啊,兩日不見白宜染怎麼感覺就瘦了不少,臉色也有些蒼白,看着像是病了。
“什麼事,說吧。”謝一堯坐了下來,問道。
“白姑娘怎麼了?是病了嗎?”蘇梨關心了一句。
“她她沒事。”謝一堯有些疑惑蘇梨的態度,她以前不是和白宜染很合不來嗎?甚至還經常爭風吃醋,這會兒倒是關心起來。
他當然不明白,女人是情敵的時候自然是敵對關係,但一旦放下了感情,也不是不能當朋友。不過蘇梨也沒想和白宜染當朋友,畢竟她也不是什麼善茬。
只不過,同爲女人,蘇梨對她的觀感還是比對謝一堯好的多的。
“既然白姑娘沒事,那我便開門見山問你了。”蘇梨把摺扇放在了桌上,發出了輕微的響聲。“謝一堯,魔血究竟是用來做什麼的?”
謝一堯目光一冷,“你追到這裡就是爲了問這個”
蘇梨輕笑,“不然呢?”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謝一堯忽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他仔細地看着蘇梨,確定了在她眼中再也沒有之前那樣迷戀的目光。
“知道什麼?”蘇梨反問,“我只是想知道魔血而已。”
謝一堯冷笑起來,“別人都說你桃流月心狠手辣,你自己卻從來不這樣覺得。不過我倒是以爲,你雖然心狠手辣,但是很愚蠢,你以爲你知道了那件事,我就會對你有愧疚嗎?桃流月,你死心吧,聰明的話就把這件事忘了,我還能和以前一樣照顧你。否則……”
蘇梨顰起眉,不悅地打斷他:“你在說什麼?不能直接告訴我魔血的事情嗎,扯這些做什麼?”
這人有沒有點毛病啊,她這會兒可是處在不容易自控的階段啊,晚一分鐘知道魔血的事情,就多一分鐘的危險啊。
蘇梨真是着急,謝一堯卻偏偏不配合,弄得她很想把眼前這個人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