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真是可憐!”
童若雲站在寧以柔的牀邊,一臉的冷漠。
對於害得原主悲慘而亡的人,她沒有所謂的同情心。
弄成今天這樣,她能怪得了誰,早點跟喬卓劃清界限不就好了?說白了,就是賤的!
童若雲拿出銀針,在寧以柔的身上紮了幾針,大概維持了五分鐘左右,只見寧以柔下體又滲出了血。
“讓你在無知無覺中死去,已經是對你的寬容了。”
若有若無的聲音迴盪在病房中。
“媽的!”喬卓捂着紅腫的臉頰。
寧以青跑來揍了他一頓,還打掉了他的兩顆牙。
要是以前,他還有力量能還手,可是現在他只有捱打的份。
“卓,要不,去醫院吧。”敖採夢擔憂的看着滿臉花的喬卓,他現在躺在牀上,都起不來,不會有什麼內傷吧?
“不用,都是皮外傷。”喬卓擺擺手,他懷疑是不是最近走了背字,爲什麼總是捱打呢?
看來等好一點,他應該去燒柱香,去去晦氣。
兩人好不容易歇下了,剛睡着沒多久,就被電話鈴聲吵醒。
喬卓不耐的接起電話:“見鬼了,知不知道幾點?……”
後面的咒罵還沒出口,就聽到那邊的律師着急的喊道:“寧以柔死了,事情大條了。”
喬卓呆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律師說的是什麼。
“她,她死了?她怎麼會死的?你是不是搞錯了?”喬卓猛然從牀上坐起,將敖採夢嚇了一跳。
“確實死了!千真萬確!”律師語氣沉重的道:“醫院打來的電話,說是失血過多。”
“不是救回來了嗎?怎麼可能又失血?”喬卓着急了,這時候寧以柔死了,他是脫不開關係的。
“這就不知道了。”律師又不是醫生,他上哪知道去,他只不過是通知當事人事情有了變化罷了。
“我想想,讓我想想。”喬卓困擾的在屋子裡團團轉。
敖採夢臉色煞白的坐在牀上,通過隻言片語,她也瞭解到是寧以柔出事了。
她可以想像到,寧家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可若是寧家真的起訴喬卓的話,她該怎麼辦?
才短短的一天時間,她的計劃還沒有展開,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她要怎麼辦?退路呢?
若是被新聞媒體知道,那時她嫁給喬卓也不會是新聞,只會是醜聞了,這就是說,她的最後一條洗白的路已經走不通了。
敖採夢沉默着,她是愛喬卓,但是她更愛自己的事業。
可現實是,事業馬上就沒了,而喬卓這個愛人還不知道會怎麼樣,那麼她最應該抓住的是什麼?
錢!
這個字出現在敖採夢的腦海中,無限的放大。
錢比男人可靠!
這是敖採夢一直的信念。
她從喬卓身上也沒少弄錢,但她什麼時候都不會嫌錢多。
“親愛的,你應該請一個更好的律師,也許一個律師團是你需要的。”敖採夢應對突發事件比喬卓更有經驗,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你說的對。”喬卓被提醒,才恍悟的道:“我應該找一個優秀的律師團,最好讓寧家直接起訴醫院,對,就是這樣。”
喬卓拿定主意之後,直接給黎淵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