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的牢籠中,一盞油燈明滅搖曳。
渾身未着寸絲婁的女人,用鐵鏈鎖住了脖子,她一直爬,一直哭:“求你殺了我,殺了我吧,啊……”
身後的黑影上前,他一把擒住她的腰,無莫着柔嫩的皮月夫·············
呼吸噴灑着臂彎,用力的嗅了嗅:“享受不好嗎?死了多沒意思。”
········
周圍四處都是爬在地上的女人,隨着這邊的每一次動靜,顫抖一次,恐懼的嗚咽聲消失在喉嚨中。
南書兒靠在陰暗的一角,臉色隱晦不明,她看着那些赤……果的女人,如同狗一樣的行爲,而埋深動作的林澤言,慢慢擡起頭,銳利的視線朝她射來。
南書兒剛剛的呼吸有一瞬的錯亂,他分明察覺到了。
都說變態殺人狂魔,有變態敏銳的神經線,果然如此!
“是個女人?”他溫聲斯文的出聲,帶着幾分磁性優雅,可他的動作卻實在讓人想吐。
南書兒靠着陰暗的一角,並未出聲!
他卻是在空氣中又嗅了嗅,語氣美妙:“這麼香的味道,定然是個優秀的女人。”
南書兒並沒有帶香包的習慣,也不明白這個男人是不是得了臆想症,既然憑空說出這麼噁心的話。
不過這句優秀的女人,卻是讓南書兒的視線移到栓在四周牆壁的女人身上,統共五個個,失蹤的卻是有十多人,這應該是其中的一部分。
林澤言抽身而出,竟是衣服整潔,步履優雅。
南書兒扯了扯脣,才發現有一些僵硬,下一瞬,一隻大手逼近就要襲向她的脖頸。
南書兒想到今天易容來的這裡,頓時尖叫一聲,卻沒有躲開,脖子被扼住了,氣息瞬間上涌,胸膛悶的一沉。
林澤言盯了一瞬,笑了,“男人……女扮男裝的女人?”
南書兒出門在外多次易容,這還是第一次瞬間被挑破,想到他剛剛說的話,心頭又是涌起噁心。
他優雅的聲音低低響起:“怎麼,想一起玩?”
話落,卻是一改優雅的面容,拽着她的胳膊,往外走。
他手裡拿着鐵鏈,朝南書兒的脖頸栓去。
南書兒的餘光還能看見,那些女人像狗一樣爬在地上,渾身什麼都沒有!
幾乎頃刻沒有僞裝下去的耐性,她啪的一聲接過鐵鏈,反手朝林澤言的脖頸繞去。
林澤言怎麼可能坐以待斃,
他捏住南書兒的手腕,痛的她臉色一青,卻見他勾脣一笑,燦爛如陽:“哦,果然夠優秀,還是一個懂武的女人,不知道等一下全身被廢,在地上爬都爬不動是什麼感覺。”
南書兒冷酷勾脣:“你這個想法非常不錯,等會我會成全你。”
手一掙,拙向他的胸膛,林澤言悶哼一聲退後。
南書兒看向手腕出已經浮現青腫的拇指印。想到剛剛他的手還搭在女人那個位置上,着實噁心的讓她發寒!
太過憤怒,她的手叩的一聲拿出手槍,對準,眯了眯眼:“不想死,就給我乖乖站着。”
林澤言不知道那個黑漆漆的管子是什麼東西,大約猜到是暗器類防身的東西,他笑了:“殺了我,你出的去?”
南書兒冷漠道:“你完全可以試試!”
林澤言卻是哈哈一笑,摸着脣,很享受的聲音:“我喜歡你,夠女表!”
“我也很喜歡……殺噁心的狗東西。”南書兒勾脣笑的邪肆。
林澤言終是惹毛了,手抓起鐵鏈,如有靈魂的朝她鞭笞而來。
眼看要打中手中的槍,南書兒偏離的躲開,眼角瞥見他已經撲了過來,她毫不猶豫的滾落在地,後退。
空氣似乎聽到一聲哈哈大笑,他手裡出現了一條皮鞭,慢悠悠道:“很久沒有玩這麼有趣的事了。”
那些女人看了皮鞭,也沒有聽清他說什麼,已經齊齊尖聲大叫,刺人耳膜。
南書兒朝她們的身子看去,完好無損……
看着伏倒在地的南書兒,林澤言笑的蓄意無害:“是不是很好奇她們怎麼反應這麼大?”
南書兒抿脣不聲,對於刺激一個變態,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林澤言見她這個模樣,眼底的光芒更勝了幾分,帶着一絲成就感的語氣:“很快你就知道了。”
後來南書兒才知道,這個男人變態到了什麼地步。
他用人類最痛苦的方式,鞭笞女人的每一寸肌膚,並且保持肌膚表面的毫髮無損,在將人殺害時,他才用刀子取下整塊完整的人皮,留以做紀念。
“啪!”一鞭子下,南書兒快速的躲開,目光如炬的一躍而起,已經上膛的手槍對準,啪的一聲射出。
林澤言知道她手裡有暗器,非常快速的躲開。
南書兒的速度卻是超出他的預料,且精準無比,林澤言沒有想到這天底下有這麼兇猛的暗器,惱怒間,臂膀已經中了一槍。
“什麼鬼東西!”他薄怒罵出來,表情一瞬的猙獰兇狠。
南書兒已經在地上站穩,一隻手扣着搶,一隻手解着鐵鏈,冷酷一字一句:“送你上西天的東西。”
鐵鏈完全解開,她手裡的槍快速上膛,毫無留情的朝他掃視
林澤言狼狽的滾動在上,子彈漱漱落在地上。
說時遲那時快,南書兒收了槍,身子騰空而起,手掌朝他劈去,林澤言躲避不及,背脊吃了一記悶哼。
南書兒當即對着他的穴位,一記比一記重的劈了下去。
林澤言在最後奮力一衝,手掌劈向南書兒的胸口,一口血頃刻噴了出來!
看着捂着胸口的南書兒,林澤言撐着身子起來,手裡給拿着鐵鏈,神色詭異,笑容燦爛。
那些女人見到這一幕,又是尖叫連連。
南書兒伸手擦了擦血,幾分嗜血的勾脣,身子朝林澤言撲去,兩個迅速扭打成一團。
南書兒的武功很強,可遇到神經質的變態,他根本毫無章法,她也只能自亂陣腳,陪他莽撞。
她堅信的知道,林澤言中了彈,力氣不多了,就算神經病也有消耗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