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三個月時間日復一日的修煉,她練氣的水準能撂倒十幾個大漢,經脈暢通,酒對她而言跟喝白開水似的沒區別。
身體的本能反應讓她看上去體力不支,實則心似明鏡。要做戲就要做全套。在她裝傻充愣喝完一杯杯酒後,眼瞅着人羣中還在應酬的齊翰死死的盯着她,眼神中似乎惱怒的成分更多些。
羽靈索性往桌子上一趴,將酒杯擱在桌上,喊道:“不行了,不行了,我喝醉了!”
“怎麼快就醉了,我可還沒敬酒呢!羽靈,醒醒。”袁曉晴看準時機,湊了上去,拍了拍她的後背。
四周無人注意她這邊,羽靈又喝得爛醉,袁曉晴小心翼翼的將指甲縫中的粉末抖落高腳杯中,搖晃了下,塞在羽靈手裡。
袁曉晴以爲一切都做的相當隱蔽,可熟知劇情的羽靈怎麼會容忍這點微末伎倆在重現在自己身上。袁曉晴下的分量很少,可羽靈卻不敢喝。要是低估了劇情,等待自己的將是跟原主一樣的命運。
“齊翰!你給我過來!”羽靈大聲嚷嚷,引來往來賓客紛紛注目。其中不乏有嘲笑譏諷的,羽靈統統無視。齊翰是原劇情中沒有出現過的,算是變量,如果能利用他躲過這一次浩劫,羽靈會忘掉之前他對自己做過的種種事蹟。
袁曉晴作爲離羽靈最近的,首當其衝嚇了一跳。心想,剛纔自己所做的一切不會都被羽靈看穿了吧?可是在看到她似睡非睡的趴在桌子上,心裡不安平息了點。
“羽靈我知道你跟齊三少的關係不淺,可是你在大庭廣衆下瞎嚷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袁曉晴板起臉教訓羽靈來是一套一套的,明朝暗諷將她捅的裡外不是人,還缺乏教養。
羽靈心中冷笑,你跟一個醉鬼扯教養,有個屁用!素質、涵養這些早就在酒精的催動下被丟掉了,不是嗎?
偏偏袁曉晴這女人還不死心,在絮絮叨叨說完一堆名曰我爲你好的話後,又開始向羽靈敬酒了。羽靈不喝就是不給她面子,不給面子就是對不起她三個月來對羽靈的指教。
顯然,齊翰並沒有因爲羽靈的一句話過來,他只是淡淡的瞅了一眼,又繼續跟他的同黨們該喝酒的喝酒,該談生意的談生意。
爲此,羽靈淪爲了同劇組女演員間茶餘飯後的笑話。經常有人拿這件事來嘲笑她,羽靈淡然處之,回之一笑。
閒話不表,且說袁曉晴看着羽靈仰起脖子,一口氣全乾了,這才心滿意足的扭着小蠻腰走了。
缺少了齊翰這個助力,羽靈要說不失望是騙人的。可是她跟齊翰的關係不上不下的,既不是友人又不是戀人更不是關係合作伙伴,他憑什麼幫她?
所以,關鍵時刻還得靠自己。酒一入喉,運用靈力將它牢牢鎖死在穴位中。看看周圍人羣散的差不多了,她去衛生間運用靈力將酒逼出來,好在處理的及時,靈力沒有四處亂竄,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再次回到包廂,袁曉晴見羽靈面色潮紅,撲鼻而來一股酒氣薰得她找不着北,搖搖晃晃的扶着牆走進來,袁曉晴心中暗喜,這事成了。
“慢着,你們打算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