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廢棄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姬小小藏身在暗處,又髒又臭的污水,滴滴答答,沒完沒了往她身上砸落。
姬小小不敢亂動,只能傾身向前,蓋住雲軒轅和飄釋尡。
左耳邊的聲音來越來清晰,姬小小屏住呼吸,偷偷看去。
“我靠。”眼前的畫面,令姬小小不由自主地爆了句粗口。
梅桃花是兇手?錯,大錯特錯,真是大錯特錯。
有圖有真相,容不得狡辯。
京都女性救世主被擄案件,犯人不是梅桃花,而是拿着狗鏈牽着梅桃花的……嗯,毛玩意兒啊,也許應該稱之爲怪物。
怪物身高兩米有餘,四肢修長,沒有耳朵,臉上長着三隻眼睛,眼眶相互交疊在一起,眼仁在眼眶裡……等等,看着怎麼那麼熟悉,難道他是……是梅桃花的那個親生兒子。
姬小小渾身一震,爲這個事實而大吃一驚。
“不對,不對,這不對。”姬小小反覆告訴自己。
梅桃花的那個兒子不是死翹翹,化爲一灘爛泥了嗎?眼前的怪物應該……也許……大概是西貝貨。
是驢是馬,有待驗證。
怪物在前頭走着,被一條粗大的鐵鏈捆着梅桃花亦步亦趨。
此時的梅桃花狼狽不堪,再不復從前的英俊瀟灑高不可攀。他眼眶下凹,青黑濃重,嘴裡塞着一個圓滾滾的大口、球,邊爬口水邊從縫隙處流出,走一路,流一路。
可悲可嘆,梅桃花已經沒有作爲人的尊嚴了,身上掛着殘衣破布,僅僅能遮住要處。裸露在外的皮膚滿是大大小小的傷口,有些小傷口結痂了不礙事,有些傷口則是發炎流膿,又圓又肥的大蟲子在傷口處肆意翻身打滾。
非人的虐待,傷及性命的傷勢,梅桃花已呈風中殘燭之像,沒爬行幾步,便氣喘吁吁,大汗淋漓。梅桃花突然頓住,掌握鐵鏈一端的怪物行走不便,隨即大力扯了扯鐵鏈。
梅桃花輕而易舉被拉倒在地,喘着氣,再也動彈不得。
怪物毫無人性,一個勁地催促道,“快走。”聲音沙啞,咬字不清,怪物好像是故意壓着嗓子說話似的。
姬小小憐憫地看着,梅桃花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沒有最可憐,只有更可憐。
姬小小以爲這已經是對梅桃花最大的懲罰,沒想到接下來的事兒,徹底震碎了姬小小僅存的三觀。
梅桃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怪物試着恐嚇幾聲,不見成效,便直接放棄,自己拉着梅桃花往被捆綁在牆上的救世主而去。
丁零當啷砰砰砰,嘰裡咕嚕噠噠噠。
隨着一曲樂曲的完畢,怪物拉着鐵鏈,把梅桃花扔到了其中一個救世主的身上。梅桃花碰到女性救世主,嚇得失聲尖叫,迴光返照般快速往後退去,好像那是了不得的吃人病毒或者野獸。
怪物見狀,大怒吼了一聲。
吼聲震天徹底,梅桃花霎時止住了腳步。
“我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我會死的。”梅桃花摘下口、球,不敢亂動,只能五體投地,向怪物哭爹喊娘求放過。
“快上,我要。”怪物沒有同情心,固執己見道。
“不行,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梅桃花雙手抱着頭搖晃,瞳孔放大,眼珠子隨時有可能掉下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怪物耐心不足,既然好說歹說說不通,那就只能用暴力手段讓梅桃花屈服了。
怪物會拉鐵鏈,梅桃花瞬間被拉入懷中。
梅桃花趴在怪物懷裡傻了眼,過了會兒才反應過來,扯着嗓子大喊大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惡魔,惡魔,他就是惡魔。
梅桃花劇烈地掙扎着,可怪物的尖牙,還是咬在了梅桃花僅存不多的好皮膚上。
上下齒合上撕扯,頭拼命搖晃,怪物咬下了一大塊肉。
“啊……。”梅桃花虛軟得無力喊叫。
身上少快肉,大量的鮮血決了堤一般涌出來。梅桃花本就是強弩之末,一驚一痛,缺肉少血,眼前一片黑暗,險些昏死過去。
怪物嚐到好吃好喝的,沒空理會半死不活的梅桃花,吧唧着大嘴巴,眉開眼笑地咀嚼下嚥。把肉咬碎吞入腹中,怪物抓住梅桃花的手往上一拉,梅桃花又落入惡魔的魔掌中了。
這次怪物沒有再咬一口,而是伸出長滿倒刺的舌頭,在鮮血滾涌的傷口來回舔舐。好半晌後,傷口結痂了。
“這怪物還有治癒能力?”姬小小一直盯着那兩人,沒有錯過怪物“舔毛”的珍貴畫面。
有沒有治癒能力並不重要,姬小小蝸居不敢亂動,是因爲怪物身上傳來氣息,令姬小小不得已而爲之。那氣息如泰山壓頂般厚重,夾雜着鋪天蓋地的血腥和殘暴,姬小小下意識心生膽怯。若是平常時候,姬小小可能會挽起袖子,與之大幹一場,但是懷裡的兩個熱源體從中阻撓,姬小小隻能放棄同歸於盡的想法。
“快上,不然,還吃。”怪物突然開口,驚醒了沉思的姬小小。
姬小小擡眼看去,梅桃花不知何時又壓在了救世主的身上。
梅桃花身體哆哆嗦嗦,看了眼怪物,又看了身下之人,一狠心,一咬牙,梅桃花動了。
堪稱史上最強的虐待,整整持續了三十分鐘。
梅桃花痛叫一聲,發泄出來之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