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雅,你這是在幹嘛?”南宮鉞離大步衝入了房間內。
葉輕雅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掉了手中的短刀。
南宮鉞離越看越覺得,地上女人的身形,跟自己以往的通房丫頭彩萱,有幾分相似。
等他上前,撩開了對方那一頭長髮之後,竟發現,那女孩兒竟真是兩月前,因爲弄壞了葉輕雅的舞裙,而被南宮鉞離直接關起來的彩萱。
“好你個葉輕雅!竟然連你也是在騙本王?!”南宮鉞離的心與他對葉輕雅的信任,霎時都碎了一地。
他未曾想到,對方表現出來對自己的一片真心,竟是假借了別的女子的心頭血。
南宮鉞離心中大怒,拿起那把刀就準備直接了結的葉輕雅這個心機深沉的騙子。
但,一想到楚國大皇子俞千亦的請求,她終於還是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短刀。
長袖一甩,帶着失血昏迷的彩萱,快步離開。
但是,次日清晨,南宮鉞離卻又派來下人,來爲葉輕雅洗漱梳妝。
而且,還專程爲她選了不少珠寶首飾,以及名貴的舞裙,送了過來。
葉輕雅心中歡喜,只當是南宮鉞離愛自己入骨,所以纔不再追究自己拿彩萱的心頭血,偷樑換柱的事情。
因而,當天午後,葉輕雅被人扶着上了一輛馬車,出了榮慶王府時,她也並未懷疑會有什麼不測。
直到,她看着巍峨壯闊的城門,這才漸漸意識到,事情彷彿已經超過了她的掌控。
“停車!我現在就要回榮親王府!快停……”她口中的話,還未說完,後頸上便傳來了重重一擊,整個人便直接昏死了過去。
等葉輕雅再度醒來時,發現自己竟然早已經達到了楚國境內。
“小美人兒,別怕,本皇子會好好疼愛你的。”楚國大皇子俞千亦,看着悠悠轉醒的葉輕雅,面上的笑意越發肆意了起來。
“你走開!不要碰我!走開呀!”葉輕雅手腳並用地,不停往一旁的牆角躲去,言語和身體都在奮力抗拒着面前的男人。
“你這樣做,若是讓鉞離哥哥知道,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葉輕雅還在做着最後的抵抗。
但,鉞離哥哥四字,卻是直接逗笑了一旁已經將衣袍脫到了一半的俞千亦。
“葉輕雅,你怕不是睡了一路,腦子也睡糊塗了吧?”俞千亦一把扯住了面前女孩兒的右腳,猛然一拉,便將她整個人都拉到了自己跟前。
俞千亦順勢用自己的腰帶,將葉輕雅那纖細的腳踝,直接綁到了一側的牀榻腿部,讓她即便反抗,也無法逃遠。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葉輕雅心中,還抱着最後的一絲希望。
“什麼意思?哈哈哈哈哈哈……”俞千亦瞧着面前嚇得花容失色的女孩兒,笑聲更加肆無忌憚,“還真是蠢而不自知的漂亮花瓶。”
俞千亦一把捏住了葉輕雅的下巴,強行讓她正視自己的雙眼,用着帶有幾分戲謔的嘲諷語氣,慢悠悠地說道:“葉輕雅,你們的榮親王南宮鉞離,已經將你送給了本皇子。”
“他的交換條件,是希望本皇子登基之後,能幫他奪得燕國皇位。”俞千亦的另一隻手,緩緩撫摸着面前姿容絕豔女孩兒的那張臉。
“以後,本皇子,就是你的主子。”俞千亦說話時,直接將葉輕雅的雙臂,按到了牀上,擡手扯開了她身前的衣裙。
此刻,身體與心理上的雙重傷害,讓葉輕雅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委屈與不甘,眼角淚水無聲滑落。
她心中想的卻是——南宮鉞離,終有一日,我葉輕雅一定要讓你,將今日的種種,千百倍的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