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寒流風已經心有所屬了!
別說是個陌生女人,哪怕是寒父寒母,也不敢隨便的碰他。
不,一點兒也不,夜深人靜時,寒流風不止,一次的,體會到了,心如刀割的,滋味兒……
一顆心早就丟在那個落跑的人身上了!
你要不知死活的勾、引他?行!那些身強體健的彪形大漢正等着你呢!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什麼姿勢!幾個人都能滿足你!如果不夠!好!他花錢讓你玩個夠!玩到你再也不想玩爲止!上流社會那些齷齪骯髒事寒流風不是不懂,真要計較起來,他折磨人的方法可以出本書!
——寒流風,外面的世界很美,我想到處走走,有緣,再見,最後,祝你好運。
從小到大,向寒流風表白的人很多,只是寒流風打小就心思迥異,一顆中二的心都撲在算計成王上面,心機深沉的不喜和人直接碰觸,哪裡會給打擾到他的人好臉色?而且,寒流風本身的氣質就異常華貴,長大後隨着勢力越來越強,他渾身的氣勢更是令人所仰望,這種無形的隔閡——
若是連個普通女人都能接近他?
他想她,很想很想……
二十三歲的寒流風俊美妖異,一雙神秘幽深似是隱藏無邊罪惡的黑眸,懾人心魂奪人七魄,吸引着無數飛蛾撲火般的男男女女,明知危險亦要沉、淪,寒流風的牀,不知有多少人想要爬上去,只是吶——
而最最重要的!
他不想躺在只有他自己的牀上,如果她不願意,他可以退而求次,至少,讓他可以睡在有她氣息的空間裡。
無數次的將頭埋在枕頭裡,身軀在被子下微微顫抖聳動,直到體內的火熱散去,寒流風才微微喘息的,趴在牀上憋屈的欲哭無淚。夢裡的翻雲覆雨綿綿癡纏,夢醒的空虛寂寞和孤苦,現實與夢境的冰火兩重天,讓寒流風心焦力淬的有苦難言。
這張紙條寒流風總是戴在身上,無事時總會拿出來捻磨翻看,隨着時間的流逝,寒流風的外表越來越淡定,舉手投足間優雅高貴的渾然天成,好似年少時的忐忑和癡狂,都只是場錯位的夢隨風而逝,可是隻有極少數的人才知道,那時候的寒流風已經瘋了。
他就是個吃人還不吐骨頭的惡魔!
寒流風又豈會這麼蠢?
他因她而識情,又怎會——
那他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
就這樣,一來二去的,宰了幾個出頭羊,寒流風身邊徹底安靜了。
他高興嗎?興奮嗎?激動嗎?
……
近十幾年的謀劃算計,寒流風終於得償所願,可是——
年少不識情滋味兒,但隨着年齡的增長,一些無法避免的生理現象,令寒流風既慌亂又無法遏制的沉迷,那種感覺就像是最甜蜜的毒藥,過後是最刻骨的痛楚和心揪。
徹頭徹尾的瘋了。
仿若野獸脫離了桎梏和鎖鏈,寒流風的行事越發滅絕人性,鐵血的手腕令不少老古董也心驚膽顫,不斷的告誡自家小輩,萬萬不可招惹這個惡魔!惡魔,這個詞形容寒流風並沒有什麼誇大的成分,雖然披着張得天獨厚的人皮,可快成精的他們哪能看不出他的本質!
接管寒氏,吞併洛氏,擴大勢力……一切都有條不紊的繼續着,四年後,寒流風成功坐上王的寶座,中二時期的夢想完成了,彼時,寒流風二十三歲。
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