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江的手術做了一天才完成,至於手術的效果馬,誰都不敢保證。
羅江醒過來的時候,渾身都是麻木的,猛然想到了自己的小兄弟,掙扎着要起來,結果一使勁就扯到了下面。
“唉,你先睡好了,不要亂動,剛做了手術。”美女醫生按住了羅江的身體,“扯到了傷口,會有影響。”
羅江看到美女醫生,心裡那個窘迫啊,爲什麼自己每次下面出了事情,都遇到這個美女。
尤其是不可描述的地方還被狗咬了,羅江非常着急地朝美女醫生問道:“我確定真的沒事嗎?”
美女醫生猶豫了一下,羅江的臉色一下就變得煞白煞白的,“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羅江的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回想起當時,那狗幾乎要把他的那啥給拽掉,咬着不停地拽。
“現在還不好說,要看手術恢復效果,不過你送來得很及時,應該沒有什麼效果,你只需要好好養身體就是了。”美女醫生模棱兩可地說道。
羅江舒了一口氣,想到面前是一個美女,撩妹子的病狀又發作了,“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現在怎樣了,以後我還要多多麻煩你,說起來也丟人,在你的面前總是出糗。”
羅江這樣軟綿綿可憐兮兮的樣子,最容易勾起女人的母愛同情心。
美女醫生立刻說道:“你放心,只要好好養傷,肯定沒有問題的。”
羅江臉色蒼白,神色無助地朝美女醫生笑笑。
一個男人脆弱憂鬱的樣子,最能讓女人卸下心房。
美女護士拿出了針筒,準備給羅江打針。
“你被狗咬了,流浪狗的身上帶着很多的病毒,所以現在要給打破傷風針和狂犬疫苗。”美女醫生說道。
羅江看着尖銳的針頭冒着藥滴,心裡氣得要死,他要把咬他的狗碎屍萬段,死狗。
美女醫生正在給羅江打針的時候,羅江爸爸進來了。
羅江爸爸疲憊地看着病牀上的羅江,“怎麼會被狗給咬了,當時你要不賭氣跑出去,也不會被狗給咬了。”
“你知不知道,你這一動手術,一住院,家裡都掏空了。”羅江爸爸又生氣又心疼,“還是被狗咬了那裡。”
“錢錢錢,你心裡就知道錢,如果當時你要信我,我就不會離開家,我明明是爲了事業,你又不相信我,我是你兒子,你居然不相信我。”
羅江覺得,如果不是跟爸爸起了衝突,如果不是爸爸不相信他,他就不會從家裡跑出去,就不會遇到狗,更不會被狗給咬了。
羅江爸爸氣得要死,但是想到兒子還躺在病牀上,“等病好了,就好好找個工作,你知不知道,手術費還是你胡叔叔幫忙墊了一點。”
“胡朵的爸爸?我可沒有叫他幫忙,誰要他的施捨呀,以後我會還給他的。”羅江梗着脖子說道,感覺自己的自尊心被傷害了。
因爲才動過手術,而且又失血了不少,他的臉雪白雪白的。
羅江爸爸氣得差點心肌梗塞了,他兒子到底什麼毛病。
“爸爸,我一定會賺很多錢回來。”
每次聽到兒子說要賺錢,爲了事業,但是都拿不出一個計劃來,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羅江爸爸覺得自己兒子在家裡宅久了,腦子都缺根弦。
美女護士在旁邊有些看不下去了,“病人剛剛動完手術,情緒不能太激動,家屬還是不要太刺激病人。”
羅江爸爸左奔右跑了大半夜,又是掛號又是守在手術室面前。
兒子醒來還是這樣的態度,讓羅江爸爸一瞬間蒼老了不少。
神色看着很疲憊。
先不談孝不孝順,但是碰到性子這麼左的兒子,也是心塞得要死。
好不容易拉拔長大,孩子卻總覺得父母欠了他很多。
羅江爸爸出了病房,在門口的椅子上坐着。
羅江看着美女醫生,“謝謝你幫我說話,我爸爸他就是那個性子,你別介意。”
羅江感覺自己的爸爸在美女面前非常丟臉,動不動就大喊大叫的。
美女護士替羅江量了體溫,說道:“謝什麼,你是我的病人,我對你負責是應該的。”
“你要對我負責嗎,我同意,一百個同意。”
美女醫生嗔怪地瞥了一眼羅江,羅江再三美女醫生求證,“我的病真的真的沒事吧。”
“沒事的,就算出了什麼事情,現在醫療這麼發達,可以安裝一個起搏器,是一樣的效果。”
羅江:…………
不要啊。
等到美女護士走了之後,羅江就急吼吼朝系統求救,“喂,我的小兄弟會沒事吧。”
“壞成那樣了,怎麼可能會沒事,你就不能小心一點嗎,還被傷到了哪裡,沒有本事沒有力量,還怎麼征服美女。”
“你怎麼這麼蠢?”推倒系統氣惱得很,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跑去逗狗,就被狗給傷了,而且還傷到了哪裡。
準確來說,心裡有火,對狗發泄,特麼反被狗給咬了。
這個宿主真是蠢。
羅江心裡更無語,他哪裡會想到這隻狗會這樣兇殘。
羅江也不在意系統罵他蠢,連忙問道:“可不可以將我的小兄弟恢復如初呀,不然就沒有辦法跟美女在一起了,沒辦法展示自己的力量了。”
所有的事情都是爲了最後這個步驟,美女都躺在牀上了,但是他什麼都做不了。
羅江覺得自己會瘋的。
推倒系統沉默了好一陣子,系統沉默的時間越長,羅江的心裡越方。
“到底行不行,你倒是說句話呀。”羅江膽戰心驚地說道。
“修復不是不可能。”推到系統冷漠地說道。
羅江長長吁了一口氣,心才落回了胸腔裡,這個系統總算是有點用處了。
“那好,你幫我修復吧,修復好了,我才能去征服一座座美女大山。”羅江說道。
“修復好很多的能量,要把一個物體變得和之前一樣,你知道這需要多少能量嗎?”推倒系統的聲音冷酷無比。
羅江頓時愣住了,有些不可置信地說道:“難道你不想替我修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