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一看米娜的臉色,就知道米娜的心裡在想什麼。
總是大義凌然地要求別人,自己做的事情總是覺得無所謂。
在血獵長大的米娜真的有那麼善良嗎?
真正的善良是嚴於律己,寬以待人。
米娜特麼是反過來的。
寧舒綁好了鞋帶,提着箱子就走了。
米娜看寧舒要出門,立刻問道:“現在有任務嗎?”
“沒有,我跟人臨時搭夥做一個任務。”寧舒說道。
米娜感覺到寧舒對她的態度有所變化,不太敢任性了,立馬提着箱子,跟在寧舒的身後。
杜魯搖搖頭,“我們哪裡有這麼好的待遇,飛機什麼的不敢想。”
而且斐瑞會滅了血獵,沒有了血獵,原主都沒有立足的地方。
寧舒下手比較重,米娜估計得暈一陣。
“再說了,我打一炮就換個地方,沒有什麼危險的。”
到處招蜂引蝶,只走腎,從來不走心。
寧舒抿了一口,口味很怪,寧舒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寧舒看得眼睛發直。
凱西拍了拍他懷裡女人的屁.股,女人親了他一口,識趣地走了。
凱西還不看得眼睛發直,腿腳發軟呀。
凱西喝了一口酒,淡淡地說道:“不過是玩玩而已,不會真的發生什麼。”
你怎麼能這麼壞,你怎麼能這麼傷害我的眼神。
現在跟着一個吸血鬼叫什麼事情。
米娜眼睛一翻,倒在了地上。
果然是這樣,斐瑞居然把米娜送過來了,這兩人已經有什麼進展了嗎?
大家你情我願,沒想過要建立什麼長久的關係。
她不是把米娜給敲暈了,至少得睡個兩三小時吧。
杜魯忍不住白了凱西一眼,“小心死在女人肚皮上。”
寧舒現在還暫時不想跟斐瑞對上。
米娜提着箱子朝寧舒三人走過來。
寧舒和杜魯走過去,酒保放了兩杯酒在寧舒和杜魯面前。
寧舒挑眉朝杜魯問道:“我們這是要坐飛機過去?”
不是說三個人一起去嗎?
凱西看到寧舒,立刻跟招手,“這邊。”
一切不都是因爲男人,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米娜瞪大眼睛,眼裡滿滿都是受傷,“我們不是搭檔嗎?”
隨即寧舒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同爲血獵成員,不能自相殘殺。
讓斐瑞開着飛機從米娜過來,拜託,他們是去解決作亂的吸血鬼。
“人家只是邀請我,沒有邀請你,所以你不用去,你去了也沒有錢。”而且還會惹麻煩的。
而且寧舒就怕米娜在什麼地方,斐瑞也尾隨到哪裡。
寧舒擡起手腕看了看錶,時間已經不短了。
女人被拍了屁.股,也不惱,回頭給了凱西一個飛吻。
運行絕世武功的心法。
而且寧舒是真的不想看到米娜這個樣子。
女人走的時候,凱西還又鹹豬手了一把,一拍她的屁.股,豐腴的屁.股彈了彈。
“你幹什麼?”寧舒停住腳步。
米娜說道:“不是有任務嗎,我跟你一起去。”
等到寧舒走進了,將寧舒的箱子放到了後備箱。
西部是一個比較荒涼的地方,除了馬路,就是戈壁沙丘。
買了一點肉乾食物和水,就準備開始出發了。
充滿了責備。
寧舒擡起頭看到一架直升飛機。
這不是斐瑞和米娜嗎?
寧舒一手刀劈暈了米娜,甩了甩手,“唧唧歪歪個沒完。”
寧舒一看,就知道他是凱西。
“茉莉,我想來想去,我們是搭檔,我們應該是要一起去做任務的。”米娜咬着嘴脣說道。
再說了,這麼殺了也沒有意思,生不如死活着才痛苦。
寧舒上了車,朝杜魯問道:“不等凱西嗎?”
“這任務跟你沒關係,你自個好生歇着。”無法想象米娜跟着去會是什麼樣子的。
車子到了一個小鎮,杜魯徑直去了酒吧。
他們是去解決殺人的吸血鬼,如果有斐瑞這麼強大的吸血鬼的話,估計得全軍覆沒。
寧舒全身緊繃,警惕地看着斐瑞。
寧舒提着行禮到了莊園門口,杜魯正靠在一輛車旁邊,抽着一根雪茄。
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拋棄了自己的家人。
寧舒將米娜拖到牀上,被子一蓋,門一關,提着箱子就走了。
寧舒嘖嘖嘖了一聲,凱西完全就是下.半身控制的人。
寧舒非常直接且果斷地拒絕了米娜。
寧舒乾脆閉着眼睛,開始修煉了起來。
要殺也是殺斐瑞,沒有了斐瑞,米娜還不得痛苦死呀。
還是一句話,就是是犯了錯,那也是我們自己教育,誰允許你打我娃了。
血獵組織還沒有多少人出行是做飛機的。
直升飛機的艙門打開了,寧舒看到一個男人抱着女人拉着繩梯下來了。
因爲周圍的房子很多,直升飛機不好停下來,只能停在半空中。
學的東西都是爲了對付吸血鬼。
等到兩個人落地,寧舒看到這兩人眼睛都直了。
不少人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一個金色頭髮的男人正在放浪地跟一個女人調笑。
不過像血獵這些人,基本上都安定不下來,連自己活多久都不能保證。
“所以,茉莉,你是開始重新尋找搭檔了嗎,你不想跟我做搭檔。”
寧舒:……
長得還挺帥的。
好色也要有個度,尤其是吸血鬼女人,尤其漂亮。
剛出酒吧的門,天空轟隆作響,颳起了大風,伴隨着螺旋槳的聲音。
寧舒眯着眼睛看着米娜,要不要趁此機會將米娜解決了。
這個酒吧就是西部那種粗狂的酒吧。
“他在下一個地方等着我們。”杜魯啓動車子。
同爲血族,斐瑞應該不會見死不救吧。
杜魯和凱西面面相覷,他們只叫了茉莉,但是米娜跟着來,作爲同事,當然知道米娜的專業技能,去了就比普通人強一點,但是不惹禍已經是萬幸了。
是沒有人願意跟米娜成爲搭檔,組織上才讓米娜和茉莉成爲搭檔,米娜是可愛,但是在性命面前,可愛是沒有用的。
血獵師是在刀尖上行走的人。
杜魯和凱西打量着斐瑞,斐瑞周身的氣度,精緻絕倫的臉,讓杜魯和凱西有些懷疑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