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相互指證對方殺了一個人,偏偏正好都是兩個失蹤的人。
這個案件的高度瞬間上升,並且引起了媒體的強烈關注。
一個寶藏引發的血案,瞬間牽連了兩條人命!
報道鋪天蓋地而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就在這個時候,搜查發證那裡終於出現了結果,在尤家的一塊地板上發現了沒有清理乾淨的血液反應,經過檢驗,證實就是王宬的血液,和王宬DNA比對一致!
瞬間,付東健的證詞得到了最有力的佐證。
經過警方的突擊,終有收到了一些進展,尤家終於有下人扛不住,說出了王宬屍體的下落。
經過警方挖掘,法醫檢測,在郊區的一處荒地裡將王宬的屍體給挖了出來,初步判斷,心臟槍傷爲致命傷口,其他未知,需要經過解剖。
尤肖男瞬間成了殺人嫌疑犯,而付東健成了證人。但是紀容羽的失蹤案還在調查之中,雖然因爲尤肖男單方面的證詞沒有辦法確認付東健就是殺人兇手,付東健也沒有辦法直接走出警察局並得到尤肖男手中的半張地圖,一時間倒是讓案件陷入僵局。
但尤肖男並沒有改變自己的證詞,他說的很清楚,付東健害了紀容羽,而且也參與了王宬的死,讓警方的頭一個比一個大,每天陷入了昏天黑地地調查中,甚至可能要組團去哪個島看看能不能收集到一些證據。
就在這個時候,莫衛宵出現在了警察局。
“你好,我是律師,我姓莫。我代表我的委託人,前來報案。”莫衛宵笑容很是官方,但是沒人知道他心中的驚濤駭浪。
一份遺囑,讓付東健咬住了尤肖男,也同時要尤肖男咬住了付東健。
這件事情整體上有些詭異,莫衛宵覺得,這是紀容羽的手筆,這是一種感覺。
“你的委託人是?”接受報案的警察倒是對這位是律師的人還是比較客氣的:“請問你的委託人是?她要報什麼案?”
紀容羽整張臉藏在帽子和墨鏡之後,安靜地站在莫衛宵的身後。
莫衛宵看了她一眼,繼續代爲道:“我的委託人是探險家紀容羽。”他從公文包裡掏出一份書面的文件遞交了上去,才道:“我委託人在探險過程中遭受到四位同伴的謀害,死裡逃生被遺棄荒島,幸好遇見遠航船經過才被救了回來,近期回國。因爲擔心生命安全再次受到危險,不得不藏了起來,剛看到現在的新聞,就來報案。”
“什,什麼……”這個案件現在在警察局十分出名,這位報案人居然就是其中一個苦主,可是人家報案不是說‘付東健’一個人,而是說同行的四個夥伴一起對其進行了謀殺!
“是的。”紀容羽終於擡起了頭,摘下墨鏡和帽子,露出自己的臉孔來:“被同伴拋棄背叛謀殺的感覺真心算不上好,所以我希望國家的法律能給我公道和生命安全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