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那個……”有人驚魂未定地看着一人一熊一蠍子離開的方向,聲音有些顫抖。
“居然是最好捕殺的魔獸,曄狄熊!”聖域聖女平靜地說道,但是聲音裡難掩羨慕嫉妒。
“天啊,那個人真是****運啊!居然碰上這種送金幣的傻大個!”
紀容羽坐在曄狄熊的肩膀上,屁股下面是他的熊毛很是柔軟。和往常相比,今天的紀容羽有些沉默。
她都大老遠地躲着孟赫炤這一羣人了,偏偏還能撞在一起,這種馬男主還真將自己當情聖。紀容羽從來也不是心慈手軟的人,這一次從頭到尾都有些束手束尾,尤其是對待男主孟赫炤和他的後宮們更是如此,這多少有些受到上一個世界女主逆天氣運的反面影響留下的後遺症。
現在安靜下來,紀容羽又有些慶幸這次和孟赫炤,以及同他後宮們的碰撞,讓她某些方面豁然開朗。比如,孟赫炤爲了還不是自己的女人矯揉造作都能呵斥自己,那如果真的在某些不可退讓的利益面前,在那些女人面前,怎麼可能不會對自己動殺手之類?而一個和種馬男有過婚約的女子,無論想不想,都勢必因爲‘婚約’兩個字被男主各種記着。所以一開始委託人‘他不招人自己的話’這個前提,壓根就不存在。而她習慣性地,陷入了委託人的任務要求,更因爲缺乏對整個任務劇情的掌控,心中多了不確認的束縛和不自信。
這,真不像她!
果然,有些東西,先知、權利、實力,習慣了之後再失去,很容易令人恐慌。
她忽然笑了笑,拍了拍曄狄熊的脖子,心情瞬間好了。
管那麼多做什麼,她可是隻爲了完成委託人任務,沒有黑白之分的紀容羽!
曄狄熊的耳朵晃了晃,憨憨地道:“容羽,你心情變好了?”
紀容羽倒是意外地看着他:“你怎麼知道?”
曄狄熊咧嘴笑,憨厚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可愛,就是type大了點:“感覺的,嘿嘿。”
紀容羽笑了笑,靠在了曄狄熊的脖子上,纖細的胳膊也根本摟不住他的脖子,她也從來沒有想到,在這個任務世界,是這麼一頭被人鄙夷成爲送財魔獸的傢伙讓她感覺到了溫暖和踏實。
回到住的地方吃了一頓,死蠍子還是軟磨硬泡地順走了一枚療傷的低級丹藥才走了。曄狄熊好像一座山一樣坐在她的家門口,這次怎麼都不肯走,就是擔心那些外來的人來‘欺負’她。紀容羽又好笑有感動,乾脆拿着被子躺在他的肚皮上睡了一夜。
到了第二日,青茂林海真的熱鬧了,而原因,就是昨日有人說過的,即將出世的寶貝。
可問題是,紀容羽作爲一個居住在這裡兩年的‘移民’,她怎麼不知道這裡有即將出世的寶貝?
想到這裡,她目色深深,帶着幾多的思量。
這一次世界任務,簡單又不簡單。少了宏觀記憶和框架,她沒辦法從大角度去思量一些事情。比如說這一次所謂的‘寶貝出世’,只怕就是一個精心佈局的騙局,甚至於不少一流世家都被玩弄其中,參加這次所謂的尋寶遊戲。最直接的證據,就是在鴻蒙大陸地位特殊的聖域也參加了這次的活動。
紀容羽躺在房間中自己編織的吊牀上,晃晃悠悠舒服的睜着眼,房間外面,是曄狄熊清晰的呼吸聲。
出世的寶物?
忍不住冷笑一聲,別說她住在這裡到底有些時間都沒有任何發現,就算真的有什麼出世的寶物,那隻怕也只會是種馬男的囊中物。她是花費了多少世界和時間才積累的現在的成就,而孟赫炤只需要被命運和創世者眷顧,就能從一個絕頂的廢柴,坐火箭一樣取得現在的成就。